第四百八十章 借着看病的理由搞暧昧,这不叫渣男叫什么
司墨辰咬牙,冷声道,“今天不解释清楚,休想踏出这扇大门半步。”
夏知初闻到了火药的味道。
这男人分明是炸毛了。
她虚得厉害,有些没底气的问,“解释什么啊?”
司墨辰:“我哪里渣!”
从未有人这般评价过自己,夏知初却是第一个,这让司墨辰非常的不舒坦。
他从未碰过任何女人,应酬也都让严森和琳娜去处理,就算被设计也都用强大意志力控制。
若说碰过谁……
也就只有六年前的夏知初,结果这个该死的女人说自己渣,这让司墨辰怒不可遏。
夏知初感受到火苗已经燃烧成大火,心里慌得一批。
不是,就‘不经意’的一句话,这男人怎么就较真了?
果然,心眼比屁股眼还小!
夏知初抿了抿唇,也没压下内心的慌乱,又看到男人不问到底不罢休的样子,索性就豁出去挑明一切。
昨天虽然教训了白柔一顿,但这个绿茶挑衅自己的话,她可记得清清楚楚的。
如果不是司墨辰给她的底气,白柔怎么可能公然要和自己抢男人!
夏知初昂头,对上男人锋利的眸子,说道,“白柔对你图谋不轨,是不是?”
司墨辰:“……”
若说图谋不轨的女人,夏知初也在名单之中。
结果这女人还敢信誓旦旦的问自己这个问题。
司墨辰也不否认,点头应允,“是。”
夏知初哼了一声,“明知道她喜欢你,你还不和他保持距离,借着看病的理由搞暧昧,这不叫渣男叫什么?”
一股脑发泄完,夏知初还不解气,开始说起白柔的各种不是,“你是不知道她昨天怎么说话的,直截了当说你是她的,让我不要和她抢,还说念初的病能不能治好,全看她一句话。”
“像这种没有医德的女人,本来就不配当医生,再者公然挑衅正室当小三,这种人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
夏知初噼里啪啦的说完一大堆,司墨辰没吭声,就这样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听着。
等她沉默之后,这才冷冷逼问,“说完了么?”
夏知初咕噜噜地喝了一大杯水,道,“还没呢。”
司墨辰摊了摊手,示意她继续。
夏知初也不客气,继续道,“我知道白柔医术高明,我也知道她是迄今为止能医治念初的医生,所以我想通了,只要念初能好,你们怎么接近都无所谓吧,反正我和你之间有名无实,你迟早也会和我离婚。”
“至于未来你想和哪个女人在一起,我也没资格管!”
前半部分司墨辰还听得津津有味,但现在,司墨辰整张脸已经翻涌着暴风雨的情绪。
在夏知初最后一句话落下,男人情绪失控的捏住了她的手腕,“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夏知初看进司墨辰的幽眸里,被那里的冰森气息冻得差点僵化。
刚才的底气全无,有的是闯祸之后的心虚。
特别是司墨辰的手劲儿特别大,夏知初有种要骨碎了的感觉。
她疼得狠了,开始挣扎起来。
司墨辰却不打算放过她,继续用力捏着。
夏知初红了眼,心急口快的说,“你什么人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六年前的司墨辰不是这样的!”
随着这话落,司墨辰的手劲缓缓放松下来。
夏知初得到了解脱,挣扎着将她推开,就这样和他保持开距离。
只因为现在的司墨辰,压抑的气息太过可怕了。
突然,寂静的气氛里,传来了司墨辰的冷笑声,“六年前的司墨辰是你所塑造,也是被你亲手摧毁的,所以夏知初,你有何资格来质疑现在的司墨辰已经变了?”
夏知初还在因为疼而感到委屈,听到男人这番话,整个人狠狠的怔在了原地。
她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
不该当着男人的面,说他已经变了。
确实如司墨辰所言,所有的改变因她而起,所以她又有什么资格来缅怀过去,甚至质疑他的变化?
夏知初看着男人阴沉如墨的俊脸,内心溢满了愧疚,她想要靠近过去挽回自己说过的话,结果还没站起来,男人就迅猛的扑了上来。
如同那天在车里的吻般,来势汹汹。
那力度啃得夏知初生疼无比,但这次,夏知初却没有任何挣扎。
她知道司墨辰生气。
如果这样能发泄他的情绪,那这些疼她完全可以承受。
“墨辰……”
门外突然传来道娇滴滴的女音。
白柔推开门,却撞见司墨辰和夏知初拥吻的画面。
司墨辰的吻那般激烈,像是要将夏知初拆骨入腹般。
白柔甚至在想,如果她没有贸然闯入进来的话,接下来是不是直接就上床了?
“滚!”
被坏了好事,司墨辰怒声咆哮。
白柔妒忌得红了眼,就连放在大腿旁的双手也捏紧成拳,“墨辰,我……”
司墨辰又凶狠的呵斥一句。
白柔情绪失控,就这样转身飙泪离去。
至于司墨辰的理智逐渐归回,就这样双手撑在沙发上喘气,瞳孔里的猩红如同要溢出血来似的。
夏知初躲在他怀里颤栗,眼底全是惶恐,脸上更是饱含着泪滴。
不仅头发乱七八糟,身上的裙子也在刚才的纠缠之中被撕碎,可想而知司墨辰用了多大的力气。
本来唇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因为男人再度蹂躏,再次被咬破渗血。
夏知初只觉得火辣辣的疼。
司墨辰看到她的泪水,瞳孔急剧收缩了两下,随后就这样朝她伸出了手。
夏知初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下意识的就偏开脸避开,男人温热的指尖就这样轻轻的划过她的脸颊。
那瞬间,司墨辰的脸色再度变得乌黑无比。
他烦躁的扭动着脖子,传来阵阵狰狞的咔咔声响。
继而,就这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凉薄的语气带着结冰的温度,“有关于白柔,我从未给予她任何希望!”
说完,男人决绝离去。
夏知初看着那扇掩上的房门,整个大脑都还是空白的。
细细回想刚才那个吻,虽说依然粗暴无比,但在她感受到疼痛瑟缩时,她明显的发现司墨辰放松了力道。
最后虽然依旧纠缠不清,但司墨辰却变得异常的温柔。
以及他对白柔的怒吼,分明不留余地。
正如他所言,他确实从未对白柔手下留情。
意识到了这点,刚才的委屈不复存在,充盈在夏知初心里的,全是因为司墨辰开始潜移默化改变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