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偏执大佬非说我怀了他的崽

第090章 我想娶你

  傅峥嵘诧异的看她一眼:“你自己能洗?”

  夏桑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傅峥嵘不放心,给她放浴缸里,拉上浴帘,没敢走远。

  水花簌簌的洒下,帘子后面传来女人的哭声:“好冷……”

  傅峥嵘赶紧拉开帘子,只见夏桑抱着腿在浴缸里蜷成一小团,冰凉的冷水从花洒里喷出,将她淋了个湿透。

  傅峥嵘赶忙把花洒关掉,将她从浴缸里抱了传来,另一首去调试热水开关。

  夏桑浑身沾了冷水,像美人鱼一样,凉冰冰又滑溜溜的,扒在他背上:“你身上好暖……”

  要命!

  这一晚他真是受够了。

  咚的一响,手里的花洒被他狠狠掼进浴缸里,傅峥嵘回身,恶狠狠的用力,掐住她的腰,另一手按住她乱动的双手,一字一顿的盯着她说:“夏桑,我忍你很久了。”

  夏桑被他的眼神激的一颤,还真老实站着不动了。

  “你再惹火明天别跟我哭!”他咬牙切齿的口气,像跟她有深仇大恨似的。

  夏桑被他凶的一噎,“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傅峥嵘:“……”

  花洒还在浴缸里哧哧的喷着水,她哭的梨花带雨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在他手臂上。

  傅峥嵘被她哭的莫名其妙,还有点心疼,伸手想帮她擦眼泪,却被她一巴掌拍开。

  “别碰我,狗男人!呜呜……你跟傅狗一个德行……有钱了不起吗,不就是想潜规则我,还装什么情圣……呜呜……”

  “挣钱好难啊……可是我别的什么都不会呜呜……爸……你为什么说病就病了啊,呜呜……我还什么都没学会呢……”

  这是她最不愿意在人前展示的脆弱的一面,或许连她自己都忘了,夏家破产的时候,她才刚过完二十周岁的生日。

  公司,夏家,一下子那么多重担压在她身上,父亲的病,欠下的债,自己的理想,前途未卜的人生……她真的很害怕,想过藏起来,可她没地方逃避,因为她逃了,躺在医院的爸爸怎么办?

  一夜成熟……其实是个很残忍的词。

  傅峥嵘静静的听她说着,心一抽一抽的泛着疼。

  “桑桑,别哭。”

  这句话,本该是五年前他对她说的。

  他想伸手拭去她的眼泪,却再一次被她打开了手。

  她是真的不需要他了。

  她翻来覆去的说着这些话,提这个,提那个,甚至提到了蒋志维那个畜生,却唯独没有提他。

  原来他在她心里,真的既不爱,也不恨了,只是无足轻重罢了。

  他宁愿夏桑恨他,埋怨他,可是,什么都没有。

  傅峥嵘把她抱到鱼纲边缘上坐下,她湿了的头发,海藻一样沾在脸上,脖子上,这副脆弱的模样,简直就是踩在他心尖上跳舞。

  大手揉着她的发丝将她脸颊托起:“桑桑,你看着我。看清楚,我是谁?”

  他的语气带着半分威胁,半分诱惑,夏桑迷惑的睁开眼,朦朦胧胧只能看到一个轮廓。

  “傅……”

  傅峥嵘点点头。

  下一秒,她脱口而出:“狗!”

  傅峥嵘深吸口气,懒得与她计较,手指一用力,她被迫仰起下巴:“我知道你很累,很辛苦。只要你说一句,要我。我就给你想要的一切。你再也不用辛苦的挣钱,看人脸色,陪人喝酒。”

  “……”夏桑迷糊的看着他,好像听不懂一样。

  傅峥嵘有些急切,手指掐的她下巴都红了:“没有潜规则,我想娶你,想照顾你,想让你做……傅太太。”

  夏桑愈加用力的甩着头,她被他掐疼了。

  “滚开……傅狗!”

  男人吸了口气,蓦的松开手,夏桑一个不察,向后跌进浴缸里,又呛了几口洗澡水,咳的眼泪鼻涕一块往下掉。

  傅峥嵘站在浴缸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

  让人有多心疼!

  他没有说下去,转头出了浴室。

  既然她听不懂,不愿意听,也没必要再说。

  ……

  橙光的灯光笼罩着满室雾气,花洒还在不断往外注着水,夏桑趴在浴缸边,不知不觉水已经漫了出来,一波一波的溢到瓷砖上。

  傅峥嵘回到自己卧室的洗手间冲了个冷水澡,换上睡衣。

  再来到公卫的浴室时,地板上已经一片狼藉。

  水漫过他的拖鞋边缘,还在哗啦啦的淌着,夏桑整个人慢慢的往下滑去,眼看要沉到水底。

  傅峥嵘淌着水,大步的过去,把她从水里捞了出来。

  他又说了些什么,混杂着水声,夏桑没听清。

  她的脑子里全是大学运动会溺水时的场景,她张着嘴,大口呼吸,嗓子里像是堵了块海绵,哽着什么都说不出。

  耳边响起嗡嗡的声音,然后有温暖的微风拂过耳背,她皱了皱眉,朝更温暖舒适的地方埋去。

  “……”傅峥嵘的动作一顿,手里的吹风机停了下来。

  夏桑抱着他的大腿,满头湿发的枕在他膝上睡着了。

  他扯了扯唇,把吹风机风挡调到最小,重新把风口对上她的后脑勺。

  夏桑觉得耳朵热热的,痒痒的,自发自觉的又往前拱了拱,菱花般的唇翕动着,一张一合间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睡裤的布料上。

  傅峥嵘拧着眉,用绷紧的手背把她小脸拨到另一边去。

  没一会儿,她又转了过来,搭在他腰上的手,还顺着他背上那道脊柱线摸了摸。

  一股酥麻直达尾椎。

  傅峥嵘僵了下,关掉吹风机,盯着软乎乎趴在他腿上,睡得毫不设防的女人。

  瞳眸中颜色渐深。

  许久,温热干燥的指腹落在她微张的唇瓣上,起初是轻轻的摩挲,渐渐,力道加重,带着些残虐的施暴感,来回蹂躏着。

  夏桑皱了下眉,略微不适的嘟囔了句。

  男人的眼尾渐渐发红,半晌,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猛的闭上眼,把她往旁边一推,狼狈的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

  夏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她身处一个四处漆黑的房间,忽然从暗处扑出一道人影,将她压在桌上。

  那人身形庞大,困得她动弹不得,她哭嚷,却推不开。

  迷雾重重,她看不清对方的脸,那人却一直在她耳边叫她的名字:“桑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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