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林妙可你再说一遍。”电话那头响起了颜言的咆哮声。
林妙可感觉自己有些怂。
发起了低音:“言,我得罪了辰光酒店的大boss。”
妙可能感觉得到,颜言在电话那头叹气。
“算了,下午带你去个地方,晚上一起吃饭。”
“谢谢亲爱的。”
林妙可满足的笑了,上天还是很眷顾她的,最起码给了她一个好闺蜜。
小手一握:“趁时间还早,先找找工作吧。”
找了一个奶茶店。
“你好,我要一杯烧仙草。”
店员笑眯眯:“请问小姐,要中杯,还是大杯?”
林妙可屏蔽四周,弱弱的问了一句:“美女,有小杯吗?”
店员也把脸凑近,弱弱的说道:“小姐,只有中杯和大杯,没有小杯。”
林妙可笑了笑,比了一下好的手势:“那我要个中杯,谢谢美女。”
“小姐,稍等。”
林妙可拿起烧仙草,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吸管一插。
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口,把小脸撑的鼓鼓的,拿起手机,打开58同城。
看着看着,眉毛就皱成了一团:“这上面适合我的工作只有客服,酒店服务员,工人,我好难呀。”
“钱快用完了,欠颜言三万块还没有还。”
“算了,找一份工资高的就行。”
“啾咪——”
“妙可,到这个地方来,位置我已经发给你了。”
是颜言发来的。
妙可点开一看:“龙山寺,这是要出家的节奏呀。”
龙山寺。
颜言早就到了,一袭黑色紧身裙,心型墨镜遮住了半截容颜,在阴凉的树荫底下东张西望。
“言,不好意思,路上堵车。”林妙可气喘吁吁的爬上了楼梯。
龙山寺位于龙山山顶,从山底爬上来起码也要二十几分钟,是江城香火最旺的寺庙。
颜言扶了扶墨镜,伸手挽着妙可:“没事,我也刚到,先喝口水吧。”
妙可接过矿泉水,咕噜喝下几口。
弯腰撑着膝盖:“言,你叫我来这干嘛?难道你和方言分手了?想来算算桃花运?”
“你可打住,我对方言可是认真的。”
颜言摘下墨镜,眼神很是严肃。
林妙可抬起头,凝视着颜言:“你这黑眼圈咋这么重?化这么浓的妆也掩盖不住。”
颜言从包里掏出小镜子一照,埋怨道:“都怪方言,昨晚都折腾到凌晨三点了,害我今天在飞机上一直打瞌睡。”
林妙可萌眼疑惑,遐想片刻。
心想,这发展也太快了吧?
小心试探道:“方言昨晚把你怎么啦?”
颜言一听这个就来气,鼓起腮帮子开始絮叨:“昨晚他一上床就想要,时间短了说没尽兴,时间长了说体力不支,躺在床上还要换不同的姿势,把我折腾的够呛。”
“下次,再也不听他的了。”
林妙可听的面红耳赤,脑补了很多画面,连舌头都开始打结了:“这…这么劲爆吗?那你疼吗?”
“当然疼啦。”
颜言捏了捏手腕,又继续道:“你看,就是这两个地方疼。”
林妙可低头,惊讶的眼神:“啥?为什么是手腕和胳膊疼呢?”
“你傻呀,打游戏一直拿着手机,胳膊能不疼吗?”
颜言翻了白眼,看着傻里傻气的妙可。
妙可挠挠头,尴尬一笑:“所以说你俩昨晚是一起打游戏,打到了凌晨三点?”
“要不然呢?嗯,不对——”
颜言突然反应过来,发现妙可已经跑到龙山寺门口了,大喊道:“林妙可,你个污女。”
陆氏集团。
严谨成拿着资料走上了八十八楼,敲敲门。
“进来。”
严谨成走到陆井辰办公桌面前,说道:“总裁,安慕小姐最近几年在法国的情况,全在资料里。”
陆井辰头也不抬,冷冷道:“我要那法国男子的资料。”
严谨成一头冷汗,每天在陆井辰身边都提心吊胆的,害怕他一个不高兴,自己就被炒鱿鱼了。
忙应道:“总裁,那男子是个富二代,家里有矿厂,反正非常有钱,安慕小姐与他认识三个月,就结婚了。”
陆井辰手紧了一下:“知道了,下去吧。”
严谨成赶紧退了出去,但在门外一直听着里面的动静。
陆井辰拿起资料,看着安慕与法国男子的亲昵的照片。
瞬间暴怒,推倒办公桌上全部的东西,一拳打在了桌上,眼眶腥红,久久未平息。
想起五年前,自己与安慕的点点滴滴,心里抽搐的疼。
而现在恍如隔世,她跟他再也回不去了。
陆井辰很清楚自己对安慕的感情,熟恨熟爱。
盯着破皮的手背:“也许,是该放下了。”
快速坐下,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看向门外:“进来处理一下。”
严谨成立刻打开门,看着满地的文件,笑嘻嘻道:“总裁,今天风真大,怎么把文件吹的满地都是。”
“你放心,我马上归位。”
陆井辰椅子一转,背对着办公桌,深邃的黑眸盯着透明窗外,声音如冬日寒冰:“把那些资料拿下去,烧了。”
“是,总裁。”
严谨成是何等聪明,他知道总裁说的是安慕小姐所有的资料,赶紧放在一边,等下拿走。
龙山寺。
“言,我们来龙山寺,是祈福?还是算八字呀?”
林炒可拿着一柱上,插在了香坛里,边往里走边问。
颜言拉着妙可,小声道:“听说这里有位老方丈,能知未来,你最近诸事不顺,所以带你来让方丈算算,能否破解你的霉运?”
林妙可眼珠一动,露出怀疑的表情:“言,原来你也这么迷信,我以前咋不知道呢?”
“你不知道的多了,赶紧进去吧。”
禅寺内有两个和尚正在打坐,听见有人进来,缓缓起身,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请问两位施主来龙山寿,是求缘?求福?还是求财呢?”
林妙可挠挠头,也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我是来求福的。”
“那施主这边请,在竹筒抽出一签,让师父解既可。”和尚指向香坛上的竹筒,然后转身坐下,继续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