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击碎镜子,可是镜子越碎,镜子中映照的我也就越多。
他们只是咧嘴笑笑,也不攻击我,只是这个笑给我了十分怪异的感觉。
我赶紧拿了一杯乳白色的液体,应该是牛奶吧!
我付完金额,立马走了,走之前,我看到那售货员的眼神竟然冒着红光,再次看看手中的货币,有点类似于土豆泥。
准确来说是一个土黄色豆粒状的东西,这就是这里的货币了。
我心里想着,这种货币制造肯定很麻烦,因为一不小心就真变成了土豆泥。
我手指轻轻一按,居然按不动。
我用力碾压,货币还是纹丝不动。
好家伙,这土豆泥还是金子做的吗?
以我现在的力量,金子做的都没有这么坚固。
我再次拿出从超市里买的乳白色液体,瓶子是透亮的,上面竟然刻着两个图案,一个像一座山,另一个像太阳?
只是这太阳内部画着两个弧线,弯弯曲曲。
我不理解是什么意思?
我仔细观察,想看出些什么,可结果却是失望的。
按照原本这具身体主人的记忆,这个应该是可以喝的。
我拧开瓶盖,一口喝了下去。
这些液体灌在口中,一直在体内流着动。
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那本该抛在地上的瓶盖,竟然飞了起来,它一路尾随于我,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直到,我来到家门口,那瓶盖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瞬间溜走了。
我矗立在门前,仔细看着,这里的装饰十分怪异。
大门是块可以伸拉的玻璃,就像一个完整的大型贴地窗。
估计曾经的小卖铺才有这种设置。
夕阳西下,黄昏已至。
反射在玻璃门上的是一抹奇异的色彩。
如若仔细看着,不一会儿便感觉头昏脑涨,一不小心就会陷入沉睡之中。
我不敢睡觉,连忙走进家中,在打开玻璃门的那一刹那,我又看到了自己,自己的样子,真的好奇怪。
十分陌生,好像记忆中根本就没有自己的样子。
穿过玻璃门是一个通道,通道的两边是卧室和厕所。
这两个极其隐蔽居然就在通道的两侧。
而走到内部,是厨房,厨房之内浓烟滚滚,就像刚炸了个地雷似的。
根据原主的记忆,他的妈妈应该不是一个正常人,而是超人。
如果是一个正常人,都会觉得这是个很酷,很哇塞的事。
可我却不这么认为。
因为他的母亲总是把一切当成理所当然,发火的时候,眼睛里都会喷出激光,而这对于这个人,这个身体原本的灵魂而言,竟然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这也就是说明这这具身体原本的灵魂就不简单。
你想想,这恐怖的激光,对一个正常人而言,那不是毁灭性的打击吗?
进了厨房向左拐,是一个小门,上面还挂着一个爱心状的包,我仔细看看周围的颜色,是白的,而这个爱心是红的。
白中透一点红,感觉有些格格不入。
小门的确很小,正常情况下,我是过不去的,可这副身体的主人是怎么过去的?
明明客厅是在这里面。
难道每一次身体的原主都是趴在地上过去的,可我为什么没有这段记忆呢?
门只有头颅般大小,我只能趴在地上,一点一点的过去。
穿过去后,展现在面前的是一个客厅,这在正常建筑中,本该是在外围的。
一个女人望向我,眼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只觉得不太正常的事,就好像很正常。
因为那就是记忆中的母亲,也就是原主原本灵魂的家人。
女人嘴里嘟囔一些话语。
我听不明白,但凭着记忆也依稀知道一些东西,应该是关怀的话语吧。
客厅左边摆一张大桌子,桌子上面盖一张厚布,布是黑红色的,上面的东西基本上与白色有关。
红和白的配色好像已经成了这一家放置东西的标准。
女人名为“缮”,名字中蕴含修补的意思。
她的职责就是每天做一些黑暗料理,修补布料类的日用品。
我仔细观摩桌子上的东西,大多都是用白色的玉瓶所装。
桌子上铺的厚布块,到处缝着一个个叉“字”。
当我拿起那些白色的玉瓶,掀开上面的盖子,想要观摩时,两道激光射向了我。
还好我反应迅速,及时避开。
那两道激光只是在地板砖上划出了约半米厚的痕迹。
我仔细看看“缮”,她好像还如正常人一样。
我真不想称呼她一句母亲,只是问了一句,自己的房间在哪里?
原主也是个Loser,经常记不起自己房间的位置。
就是有一点怀疑,无论这个人再怎么Loser吧!
怎么可能记不清自己房间的位置?
这样,我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我已经做好了和“缮”战斗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