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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百里山脉

  给小如洗完澡,草凡找来了自己的衣服给她换上,然后,草凡出去端了点吃的进来,边吃边和小如聊天,。草凡关心地询问小如对饭菜的感受,小如乖巧地回答说饭菜还不错,有点想爸爸妈妈了。听到小如提起她父母,草凡的表情有些复杂,他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饭后,一名小厮进来收拾了剩下的碗筷。草凡注意到小如似乎有些不自在,或许是因为穿的是别人的衣服,或许是因为对新环境的不适应。草凡温柔地安慰她,告诉她这里就是她的新家,他会像家人一样照顾她。小如点点头,虽然脸上还挂着些许泪痕,但眼中已经流露出了一丝安定和信任。

  在这里草凡抱着小如住了一宿,

  早晨起来,吸收完早晨紫气,在草胖子哪里吃了块烧饼。告别小如,说他几天可能不会回来,就去了武馆到李教习那里报到。李教习看到草凡后,笑呵呵地说他来得正好,还问草凡有没有吃早饭。正说着,马车即将出发,李教习便将草凡带到一名大汉面前。这名大汉看上去大约三十来岁,姓赵名铁,一张国字脸,满脸麻子,笑起来有些恐怖。李教习把草凡带到赵铁面前,说小赵,今天我又给你带来了一名采药队童子。

  赵铁用他那恐怖的眼神打量了一下草凡,然后凑近李教习,悄悄地说,这小子能行吗,别到山里去被野兽给吃了。“李教习笑了笑说,被吃了,那也只能说这小子命不好。”那恐怖大汉说话的同时,李教习也哈哈大笑起来。

  草凡被他们的对话弄得一头雾水,不明白他们在鬼鬼祟祟地说些什么,还一会儿哈哈大笑。

  还是赶紧上路吧,时间不等人。马车内的气味确实不太好闻,原本只能乘坐十几人的车厢里,硬生生挤进了近三十名孩童。虽说小孩的块头比成年人小很多,但仍使车内拥挤不堪。

  草凡机灵地把瘦弱的身子缩到车厢内的边角里,偷偷地打量着车内的其他孩童。来参加采药的孩童,从衣着打扮和出身来看,明显可以分为三类人。

  第一类是坐在车厢正中,被其余大部分孩童簇拥着的锦衣少年,这位少年名叫石岩,今年刚满十二岁,是车内年纪最大的。他来自石家武馆,而石家武馆正是石岩家开的。石岩家中颇为富裕,从小还有专门的人练过一些拳脚功夫,虽然并不怎么高明,但对付像草凡这样只有一些蛮力气且从未习过武的小孩,还是绰绰有余的。

  很显然,石岩这类人,武馆是他家开的,况且有钱有势,自然就成了车内大部分孩童的“大哥”。

  另一类人就是簇拥着石岩的那些孩童,他们的出身五花八门,家里有读书的、开店铺的、有打工的、有靠手艺吃饭的等等。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在城镇中长大,或多或少都跟家里大人学会了一些察颜观色、趋利而行的本事。因此他们想要在武馆内学好武功,这些人都簇拥着石岩,左一声“石少爷”,右一声“石大哥”地称呼着,石岩对此似乎早已习以为常,非常受用这些称呼。

  最后一类人就是像草凡这样的,他们来自偏僻的穷乡僻壤,家里一般都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非常穷苦。这类人在车里占了多数,多半神态紧张,畏手畏脚,不敢大声言语,只是看着别人放声说笑,和不时大声喧闹的那部分小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马车从柳石镇出发,一路向西飞奔。途中,又去了好几个地方,停下来买了些东西,终于在傍晚时分抵达了百里山脉,这里也是武馆的分部所在地。

  所有的孩子一下车,都被百里山脉那如诗如画的紫色落日美景深深吸引住了,直到赵队长的催促声响起,大家才回过神来,继续往前走。

  百里山脉原名陨蛇山,传说古时候有一头百丈巨蛇陨落在此地,化作了这座山。后来,人们发现这座山从远处看就像一头沉睡的白蛇,由于白蛇这个名字不太好听,于是又被改称为百里山脉。百里山脉资源丰富,据说以前还有仙人来过这里,不知是真是假。但此地的野兽确实非常凶猛。

  百里山脉是青州境内第二大山,除了被九阳门占据的紫霞山,就数它占地最广,方圆十几里内都是山脉的范围。这座山拥有大大小小十几个山峰,每一个都险峻异常,充满了危险。草凡一边打量着四周,一边跟着前面的人往前走,忽然,队伍停了下来,接着传来一声豪爽的话语。“赵老弟,怎么才到啊,比预定时间晚了点啊。”

  “左供奉,路上耽搁了些时间,劳您费心了。”赵队长站在人群前,恭敬地向一位红脸老者施了一礼,一改路上的跋扈神色,脸上露出几分谄媚的笑容。这是第几批送到山上的采药童子呢?

  “第十八批了。”嗯!”那位左供奉大大咧咧地扫视了一下草凡他们。

  “把他们送到青客别院,让他们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早上先进行一轮考核。没通过考核的,以及通过考核的,分成两组。”

  “遵命,左供奉。”

  踏上上山的石阶,所有的小孩都激动不已,尽管如此,却没有一个人敢高声喧哗。虽然他们年纪都不大,但都很清楚,这里将决定他们未来一段时间的命运。

  赵队长走在前面带路,脸上始终挂着憨厚的笑容,一路上与遇到的人热情地打着招呼。显而易见,他在门内熟人众多,人缘确实很不错。

  一路走来,遇到的人大都身着青缎衣,还有一些人穿着黑色布衣。他们有的腰间挎着刀,有的背后背着剑,偶尔也有一些赤手空拳的人,腰间鼓鼓囊囊的,也不知藏着什么东西。从他们的行为举止可以看出,这些人个个身手矫健,都有着不俗的功夫在身。

  草凡等一行人被带到了那座稍显低矮的山峰上,山顶伫立着几座简陋却别具韵味的土坯房。在这个地方,草凡他们度过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夜晚。

  当夜的帷幕落下,草凡进入了甜美的梦乡,他仿佛踏入了一个奇妙无比的幻境。在梦中,他身披光彩熠熠的宝衣,手持削金断玉的绝世神剑,身怀那失传已久、令人惊羡不已的绝世神功。他宛如无敌的战神,将江湖中那些声名显赫的高手一一击溃,不管是威名远扬的还是鲜为人知的,都在他的剑下俯首称臣。不仅如此,他还与一群风华绝代、各具神韵的女侠不期而遇。她们有的拥有倾国倾城的容颜,眉如远黛,目若星辰;有的身姿婀娜,轻盈如燕,仿佛仙子降临凡间;还有的才情出众,智慧过人,与草凡相谈甚欢。草凡先后迎娶了三位国色天香的妻子和六位柔情似水的小妾,身边还围绕着七十二位花容月貌的婢女。从此,他在江湖中声名大噪,威震八方,成为了无敌的存在,尽享无上的尊荣与威风。从此,他纵横江湖,无敌于天下,好不威风。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当第一缕晨曦划破天际时,正在吸收东方远处那缕紫气时,草凡他还沉浸在梦中的美好场景里,回味不已。

  ……

  第二天早上起来后,赵队长给每人发了一块烧饼,然后直接将众人带到山下的一片瀑布前的斜坡上。在那里,昨天见过的姓左的和其他几位不认识的年轻人已经在等候多时了。陆陆续续地,还有其他孩子过来。

  草凡站在瀑布斜坡上,仿佛被大自然的雄伟所震撼。水珠飞溅,发出哗哗的声响,宛如大自然的交响乐。瀑布的水流汹涌而下,形成了一片水雾,让人感到清凉与宁静。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让人心旷神怡。闭上眼睛,草凡的心中突然涌起一首诗:

  “飞瀑如练挂前川,

  银河倒泻势震天。

  水雾迷蒙心沉醉,

  壮阔奇景映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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