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An告别之后,时凊有些困,想要睡觉,又因为认床所以还是没了睡意。于是准备出门喝一杯,恰好遇上大学同学邀约,时凊没有拒绝驱车去了。
“呦!时老师,见你一面很不容易啊!”夏不欢在门口见到时凊就开口调侃。
墨蓝色西装很是板正,但在夏不欢身上就显得痞里痞气,可能源于他那张本就不像什么好人的脸。夏不欢有着一张白皙且棱角分明的脸,一对浓密的剑眉,那双总是充满着阴沉复杂的浅色丹凤眼,让时凊总觉得这个人腹黑的很,薄唇总是上扬但也是没有灵魂的上扬。也就时凊生气的时候,他露出几分不怀“好意”的带点儿灵魂的笑。
时凊拨了拨头发笑道:“不在沪城,我们怎么能见到呢?”
夏不欢是时凊大学时候的同学,毕业之后就随着学校安排来到了沪城。时凊研二跟着导师来沪城出差的时候,与他再次遇见,就互相留了电话。
“走!带你参观一下我的新店!”
说着夏不欢将时凊手中的车钥匙扔给门童。
“把车开Vibr /车位去!小心点!”
夏不欢多少了解时凊一些习惯,因此带时凊进了自己最放心的包厢。
“哥几个,这是我的好朋友,我暂时有点事儿托大家照顾一下!”
“欢哥放心!”
“金之年”
男人长得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但礼貌有加,让他多几分魅力,绅士的魅力。时凊喜欢绅士,简而言之,时凊对有礼貌男人的第一印象都还不错,女人亦然。
“时凊”
“他是宏达的老总。”
时凊看了夏不欢一眼,眼神中带着些不由言说的不善问候。夏不欢则是坦然的很,拍了拍时凊的肩,笑着离开了。
看着夏不欢离开的背影,金之年笑道:“时小姐,介意我直呼你为时凊吗?”
“当然不介意。”
“那让我来给你介绍几位有钱没大脑的小白脸吧!”
时凊笑着走进包厢。
金之年带着时凊坐到了包厢“中心位”,坐进被男人环绕着的“圈子”。时凊招手唤来服务生:“一杯气泡,谢谢。”
“陈礼”
一旁的男人很举世无双的模样,似乎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他不敢的。
时凊礼貌微笑伸手:“时凊”
男人还所有礼貌半握了一下时凊的手,然后独自去喝酒了。
“时凊,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大学老师”
金之年挑眉:“我不信。”
“那你信什么?自己的眼睛?”
金之年笑得没有一丝恼怒:“平心而论,在我的印象中像你这么大的大学老师,不会戴满真钻的定制手环,有钱的都低调。”
“为什么?”时凊背靠沙发,嘴角上扬饶有兴趣的提问。
“为什么?因为社会的恶意会将她们淹没,即使她们做出过无数成就,为这个国家这个世界奉献了很多。男的都不例外,女的又怎会幸免?”
时凊挑眉:“用魔法打败魔法是万能的。”
金之年大笑:“敬你,小魔女。”
时凊笑着碰杯,威士忌和气泡水的第一次交锋还算和谐。
即将结束的时候,夏不欢亲自送的时凊,因为酒吧门口人潮杂乱。金之年也出来亲自送了一下,挥手和他的小魔女说再见。
小魔女本魔时凊潇洒招手后,汽车启动,阿斯顿马丁从门口呼啸而去。独留两个帅哥在原地看尾灯。
“你的老同学真的魅力十足。”
夏不欢掏出烟,抽出一支:“她一直都是那么迷人,作为我的好朋友。”
金之年对于夏不欢的评价透露出几分意外,实在是像夏不欢这种人,轻易不夸人,但对这位自己一点儿也看不透的老同学却是脱口而出毫不吝啬。
“果然都是迷雾,都看不透!”
金之年笑着说完再次走进酒吧。
确实,两团疾驰的风都在逃避他们的爱人,又怎会被人看透呢?
时凊在沪城待得时间并不是很长,主要还是那边猖狂的有些过分,时凊亲自出马了。最后人是夏不欢带着来的,带来和谈的。
当然夏不欢也不是很想为他引路,奈何这人给的钱很可观,出于道义分给时凊一部分后依旧可观。
夏不欢带着人到了地方,开门的是An,一身西装,打扮的很正式。
“夏不欢先生?”
“我是”
“Miss Time在等您,请进。”
布染在沪城的房子主打是商务风,因为当初买的时候Jesus就打算用它来给布染处理事情,这样的风格更有利于她工作。但布染并没有住过几次,因为她工作在国外,还要定时回英国,除了工作和定期回家看望家人朋友她几乎不会回到国内,因为会想起Jesus。
穿过长廊看到宽阔的餐厅,白色岩板餐桌上放着两台笔记本还有一摞文件,Even正在办公。即使An经过,她都不曾抬头。Even是比较传统的金发碧眼,堪比俄罗斯美女的模样和堪比风暴般的雷霆果断性格让她在工作中如鱼得水,而在时凊眼中她最宝贵的是忠诚。An带夏不欢来到书房,他拦住了夏不欢身后的人。
“Miss Time想和夏先生单独谈谈。”
An没有给夏不欢回头的机会,夏不欢也没有回头的打算。见到坐在那里时凊,宽大的红木书桌,衬得时凊十分娇小,但也幸亏她眼神比较吓人,要不然也压不住人。
“时老板业务繁忙啊!”
时凊单手撑脸,一脸意味深长的笑:“赚钱的事,你不想吗?”
夏不欢笑得坦然:“那倒是。”
当然坐在布染家的沙发上也是自然,不见外的很。
“你帮我个忙呗?”
时凊挑眉:“什么忙?”
“帮我查个人。”
时凊有些意外:“你竟然有一天会让我帮你查人?”
夏不欢转了转拇指的玉扳手低笑道:“人无完人。”
“把人发给我,我找人去查。”
这下换到夏不欢意外了,主要还是时凊回答的太过爽快。
“你……你不提点要求?”
“你不是给了五百万支票吗?那个就做报酬就挺好!”
“那是给我牵线机会的报酬,这个得另算。”
时凊摆手:“那算个人情吧!”
夏不欢笑容突然凝固:“人情不能这么算吧,说个价儿,好办事。”
时凊笑嘻嘻:“给过机会的,是你不要的。”
夏不欢有些懊恼,后悔在这个时候那么假大方仁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