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找吃的。”薰青说完话,便转向山坳处不见了。
“薰青,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走。”竹青马紧跟在了她的身后。
两人很快来到了一处红薯地边,两人流着口水看着红薯地,寻思要不要去刨点红薯来充饥。
竹青马饿极了,他挑下红薯地,扯去红薯藤,开始用手挖泥。
薰青跳下红薯地,她的手按住竹青马的手,两人两手相碰,犹如电光闪烁,两人的心顿时激起一股暖流。
“竹青马,听我说,山民种植红薯不容易,咱们不能在这里挖红薯。”薰青两眼盯着竹青马说道。
竹青马看到露出泥面的紫红色的红薯皮,他有些犹豫:“可是,我很饿,怎么办?”
“一定会有办法的。”薰青说道。
两人正说着,一个人影跳进红薯地,眨眼功夫,那人已经刨了数根红薯。
薰青和竹青马被眼前的人惊呆了,此人如此之饿已经到了慌不择食的地步了。
当薰青的目光落在了那人的脸上的时候,薰青大惊失色:“瞬及,是你吗?你也到这里了,你找到朝采瑁没有?”
这刨红薯的人正是瞬及,原来瞬及一直寻找朝采瑁到此地,却见这里人迹罕至,并没有朝采瑁的消息,更别说凌芷寅和吴小露的消息。
他欲打道回府,内心却又不甘心,他便打定主要在此地徘徊,若遇到山民的话,他好询问雾小露的住址。
这几日他在这里风餐露宿,受了无限的苦,他也没有遇到一个山民,以至于这几天他满脸都是泥,变得又黑又瘦。
瞬及没想到自己在这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地方遇到了薰青和竹青马,他自然激动得落下了泪水。
“薰青,竹青马,你们怎么寻到这里来了?”瞬及呜咽地问道。
“瞬及哥哥,我担心你,竹青马又想着把朝采瑁寻回去参加我们的婚礼。”
薰青见瞬及狼狈不堪的样子,她心里十分难受。
“唉,我在这里盘旋了好几天,却没有他们的消息,恐怕咱们此行要落空了。”瞬及垂头丧气地说道。
“那么不如咱们回去吧。”竹青马说道。
“不,我不找到朝采瑁绝不回去。”瞬及断然拒绝。
“我也不同意回去,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找到朝采瑁的。”薰青也不想前功尽弃。
“对了,附近有一个山洞,不如咱们去山洞里歇息吧,我摘了一些野柿子放在洞里,然后我们去山洞里把这些红薯烤了。”竹青马向两人建议道。
“好,咱们既来之则安之。”薰青欢喜不已,她上前去挽瞬及的手。
竹青马轻轻咳嗽了一下,薰青只得来到竹青马的身边,竹青马紧紧地拉着了薰青的手:“薰青,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
话说凌芷寅和骓峰呆在树大石家里好几天,骓峰对雾小露殷勤备至。
雾小露却对他十分冷淡,反而,凌芷寅远离雾小露,雾小露却一直粘着他,让雾小露好不气恼。
雾小露好几次碰见母亲溪曲与树大石偷偷约会,而且她还碰见两人相拥在一起。
于是她强烈要求母亲回家,溪曲只得和女儿回到了自己的家,凌芷寅也回到了雾小露的家。
骓峰在树大石的家里坐立不安,树大石早已知道侄儿的心思,便鼓励骓峰去雾小露家住几天。
骓峰欣然同意,他急忙收拾自己的小背包开心地来到雾小露家,雾小露看见他无故登门,她的脸拉得老长,坚决不让他进门。
溪曲急忙劝住了女儿,凌芷寅在一旁说了很多好话,雾小露这才勉强同意骓峰住进来。
她指着骓峰的鼻子骂道:“你最好别跟我们耍花招。”
骓峰笑道:“岂敢,我会乖如绵羊。”
“骓峰,你就和凌芷寅住一个房间吧,我这就去给你准备被褥。”溪曲说完话,离开了这里。
雾小露瞪了几眼骓峰,然后离开了。
骓峰在凌芷寅耳边小声地说道:“凌芷寅,你不能在这里稀里糊涂过日子,你和我必须要撮合溪曲和树大石,咱们不能把两个相恋的人成为一对怨偶。”
“我知道你的心思,你还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实你更想追雾小露,我会帮你的。”凌芷寅拍着胸脯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