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露渐渐来得勤些了,即使她没有表演,她总是找借口来看华婆婆,然后找凌芷寅聊天。
凌芷寅正好在这里十分寂寞,有人为他解闷,他也愿意开心地向红露聊天。
不过,他偶尔还是希望朝采瑁能够把他从这里带走,也许他离开这里了,红露会很伤心的。
因为他决定要是朝采瑁找到他之后,他就从红露的生活中消失。
朝采瑁在外面发了疯地找凌方辛,凌方辛太狡猾了,朝采瑁无论怎么努力就是找不到他。
她在凌家别墅里潜伏,一连数天也不见凌方辛的身影,她又在凌家公司蹲守数日,也不见凌方辛的影子。
她甚至在酒肆茶楼,唱吧,以及高尔夫球场等地方寻找凌方辛,但是她就是找不到他。
朝采瑁知道凌方辛是故意躲着自己的,但是没有谁能阻挡她找到凌方辛。
凌方辛正在一个隐秘的海滨城市里游玩,他和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刚刚划船而归。
他把手里的插着吸管的椰子放在了茶几上,然后他走进浴室,躺在舒服的浴缸里。
他手里拿着一杯红酒,不停地摇摆。
那位年轻的女人正在客厅的一张巨大的方镜前不断地照着自己。
她现在正当年华,美丽无比,她对自己的美貌十分满意。
当然她也知道自己和凌方辛之间的关系,他们不过是露水相逢而已。
现在两人热烈而浓情,最终她和他最终将散曲,最后他们最终变成陌生人。
那女人对着镜子微微皱眉,她轻微地叹息了一下,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过多久。
她有些厌倦了,但是她现在还不能脱离这样的生活。
她正在凝想之际,窗帘微动,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她看着镜中的黑影,啊地叫了一声。
“闭嘴,如果你还想活的话。”这黑影不是别人,正是苦苦找寻凌方辛的朝采瑁。
“大侠,求你饶了我吧,我不过是在这里求生存而已。”那年轻女人苦苦哀求。
朝采瑁看着那种妖娆而惊慌的脸。
她冷冷地说道:“带上你的物品,立刻从这里滚出去,如果你还想保命的话。”
“是,我这就离开。”那个年轻的女人拎起她的皮包快速地离开了这里。
朝采瑁走向大门口,并且把大门反锁了,她来到浴室前,听着凌方辛正愉快地唱歌。
她悄悄地打开浴室的门,趁凌方辛不注意,来到浴缸后面,她开始轻柔地捏着他的双肩。
凌方辛闭着眼睛:“你这女人,你给我揉肩的手法不错,我看你挺懂事的。”
朝采瑁的手法开始变重,直到凌方辛的双肩痛得他哇哇大叫。
“你轻点,刚刚表扬你几句,你就给我下痛手了,不过我喜欢。”
凌方辛的一只手抓住身后女人的手,谁知那只手仿佛铁铸一般,他根本抓不动。
忽然,一双手紧紧地掐住了凌方辛的脖子,凌方辛顿时呼吸不上来。
“你这女人,竟然想谋害我,赶紧放开我,你不要命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你的女人已经离开,现在整个屋子里,只有我来收拾你,凌方辛,你这狡猾的狐狸,我找你找得好辛苦,不过,你最终被我找到。”朝采瑁冷冷地说道,她并没有松手。
“我秘密地躲在这里,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到底是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凌方辛大声地问道。
忽然,他感到朝采瑁的手把他的头按在了水里,他呛了几口水,他感到他的耳朵已经进水了。
“凌方辛,你以为所有人都为你卖命吗?我告诉你,总有些人看不惯你,他们出卖了你。”
朝采瑁把凌方辛的头从水里提了起来。
凌方辛大口大口地喘气,朝采瑁瞬间又将凌方辛的头按在水里。
“朝采瑁,饶了我呗。”凌方辛开始求饶。
朝采瑁重新把凌方辛的头从水里提了出来。
“凌方辛,你让我饶了你,可以,但是你得告诉我,你把凌芷寅藏在哪里了?我必须找到他,要是我找不到他,你也别想好过。”
凌方辛立马招了:“我把他安置在一个隐秘的疗养院,现在他在疗养院过得很好,他不仅弹古筝,还谱曲,唱歌跳舞,看书,日子过得比我还舒坦。”
“是吗?但愿你说的是真话,如果你说了假话,我告诉你,无论你躲在天涯海角,我一样会找到你,然后收拾你。”朝采瑁继续说道。
红露自此在疗养院遇到凌芷寅之后,她变得多愁善感了,同寝室的室友们见平时开朗活泼的红露时不时地发呆,她们都取笑红露有了心上人了。
红露十分害羞,她总是低着头捧着自己的脸,心里不断地咀嚼着那甜蜜的秘密。
当室友们听了红露与凌芷寅之间的事情之后,她们鼓励红露向凌芷寅表白,现在的好男人不多了,所以遇见了就要抓住。
红露被室友们鼓动,她也动了心思,因为凌芷寅已经占据了她的整颗心。
这一日,红露随着慰演队来到了疗养院,她看见了凌芷寅正站在院子的假山后面看书。
凌芷寅的脸上气色变好了,听得眉头舒展开了,他整个人充满了无限的魅力。
“凌芷寅,别看书了,咱们上舞台表演。”
红露冲向凌芷寅,把凌芷寅的书抢了过去,凌芷寅被吓了一大跳。
“红露,你这冒失的丫头,你吓死我了,好吧,咱们去表演吧。”
凌芷寅抢过红露手里的书,准备离开这里。
“等等,凌芷寅,等我们表演完毕之后,咱们再来这里,我有话对你将。”
红露犹豫了一下,然后对凌芷寅说道。
“你这丫头,你要对我说什么?你不可能说你喜欢我吧。”凌芷寅打趣地说道,他希望红露说不。
谁知红露并没有回答,她快速地抓住凌芷寅的手。
红着脸说道:“走吧,该咱们表演了,你可以想象一下,等一会儿我会对你说什么。”
凌芷寅感到红露就像一阵风,自己无奈地被她牵引。
不过,他喜欢她来这里,因为她能给这里带来热闹。
在疗养院的院墙头,朝采瑁正两眼喷火地看着两人手牵手地跳上舞台。
她冷漠地看着两人在舞台上载歌载舞,她听说男人是易变的,她以前不信,现在她却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