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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岚怀孕

春有花开秋有风来 荒桥雨纤 2619 2024-07-06 17:15

  我等待和准备着胥时夏的冷淡和离开,他还是那个样子,每天工作和陪我吃饭,我会比他先休息,可能是吃药的缘故,每晚入睡都很快,睡得也很沉,不会察觉胥时夏是什么时候上床休息的,只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见他的脸,才知道。胥时夏来了之后,我几乎没做噩梦,唯一一次被半夜吓醒,偷偷捏着被角哭的时候被胥时夏发现,他搂着我,拍着我的背哄了我许久才睡着。

  我只好对胥时夏更加冷淡,让自己更加冷静。

  端木锡江来检查,问及一些问题,胥时夏突然也凑了过来,我垂下眼不去在意胥时夏,如实回答。端木锡江神情犹犹豫豫的,言辞闪烁,和我搪塞了一顿就把胥时夏拉到一边去了。我心知这事不简单,这个月生理期没有到,又比之前更加嗜睡,可能是。。。怀孕了。

  我把目光移去看胥时夏,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们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端木锡江和胥时夏没说多久的话,胥时夏嘴角藏着笑意的走在前面,“还有一个月就春节了,我们该回去了。”

  回去?我冷眼瞧着他,又瞧了瞧端木锡江,这二人俨然是一道的坏心思。我莫名的气恼,负气去了二楼。我把房间锁上,开始不安。

  我捂住腹部,这个地方好像真的有了生命,我无助的顺着门蹲了下来,有好几次醒来觉得全身酸软,我也因为胥时夏在这所以没有节外生枝,难道真的是那几次吗?

  眼泪在我眼眶里打转,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咚咚”

  我抵住门,扶着门站起来,越发委屈。

  “辛岚。”胥时夏在门外叫我。

  “你走吧。”我哭声求他。

  “辛岚?”他语气一软,又忽然冷硬,“你开门,端木锡江说你身体现在要仔细一些。”

  要仔细一些?我抚摸腹部,心里五味杂陈。

  我把门打开,胥时夏站在那里,眼里多了别的光芒。“辛岚,原谅我好吗?”胥时夏抱住我,“我们像以前那样。”

  我们怎么能像以前那样呢?我倚着胥时夏,“胥叔叔不同意是因为孩子吗?”

  “是。”他迟了许久。

  我明白了,“没关系,我在呢。”我微笑着环住他的腰,“我会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

  “你早就知道怀孕了吗?”他忧心忡忡的,似乎是在责备我。

  我笑着摇头,没有回答他。

  有胥时夏的安排,两天就回到S市,只不过这次去的地方是胥时夏另外一处别墅,施韩易早在那里等着我们,我们安顿下来后一起吃了顿饭,施韩易就陪我去胥家的私人医院检查,胥时夏则是回胥家向父母说明这件事情。

  “胥家很看重孩子是吗?”去的路上,我很不安的捂住腹部,这是我的孩子。我真怕检查结果出来,这个孩子因为我出现一些不好的疾病。

  “是,如果胥家不看重孩子,倒也不至于逼着胥时夏和苏岚晴分开。”施韩易很直接,“你应该知道苏岚晴了吧,苏宁晴就是他的妹妹,苏宁晴把你绑去不会不告诉你关于苏岚晴的事情。”

  “胥时夏很爱苏岚晴吧。”我出神的看向车窗外,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施韩易倒是不对我隐瞒什么,“胥家少有时夏这样执拗的,如果不是苏岚晴先坚持不住,时夏就算被打死也不会松口。”

  那倒真是重感情啊,如果苏岚晴是个女人该多好。

  “可以和我说说他们之间的事情吗?”我问。

  施韩易轻声笑:“这我不清楚,他们两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是认识时叶之后才认识他们的。”

  我轻声“哦”了一句,不再问了,安心的闭上眼睡一会。

  到了医院之后,有为女医生把我带走,去做一系列的检查,最后告诉我一些注意事项,还说具体的检查报告会送到胥家去的。我心底黯然,跟着施韩易回去。施韩易看出我的落寞,不忘安慰我说:“都会好的,时夏不是把你接回来了吗?你现在住的地方就是时夏真正的住宅,之前那个只是房产。”他说完觉得不对,又不好改口,只得补充说:“之前时夏的房子在重装,所以才搬出来的。”

  “那位先生很爱钢琴吧?”我笑问。

  施韩易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盈盈笑着,他迟愣两秒,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凄淡的点点头。

  “不管是之前的宅子还是现在的宅子,他的书房里都有放过钢琴的痕迹,二楼的廊道里挂的都是那位先生喜欢的画。”我说。

  “你听谁说的?”施韩易好奇。

  “胥阿姨告诉我的。说那位先生是真正的陌上如玉人。”怪不得胥时夏会动心,换做是我,我也动心。

  我和施韩易回去,关于离开,我和他只字未提,晚间胥时夏说要去见见他父母,在胥家住一晚上再回来。我没有异议,我和他坐在床上,隔着五厘米不到的距离,他抓起我的手,抚摸我空空如也的无名指。

  “订婚的戒指你摘下来了。”胥时夏的拇指和食指握住我的无名指根,好像在摩挲那枚戒指。

  “戒指我放在以前那个宅子里了,就在你的书桌上。”我解释。

  他伸开手覆盖着我的手,侧身去床柜里取出一个小小的银质盒,他打开把其中那枚小的拿出来。

  “我看见了。我定做了新的,婚戒。”胥时夏拿着戒指在我眼前,我心脏酸酸的难受,眼睛也酸酸的难受。

  “来。”他抓起我的手,因为生病,我的手指清晰可见指骨,他皱了眉,勉强笑说:“瘦了很多。”

  说着,他就要把戒指给我戴上,我一下抽回手把右手压在左手下。胥时夏拿着戒指的手还维持着刚才的动作停留在空中,他错愕的看我,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

  “你。。。”

  “以后再说吧。”我捻起被子,往身上拉了一下。

  胥时夏还是像佛像一样杵在那里,动也不动的勾勾看我。

  我被看得有些心虚,只好解释说:“来日方长,以后再说吧。”

  我掀起被子,侧卧躺下,再不管胥时夏。我们就这样安静没有交流,时间像漏斗里的沙,数来最是漫长。

  胥时夏还是去关灯,那一声“咔哒”后,房间里陷入黑暗,我心安定许多,正要合上眼睡去,身后的被子却被掀起,我来不及反应,胥时夏滚烫的身体立刻压了过来,他的手臂托起我的腰,把我的身体往他怀里靠,他炙热的呼吸就在我的脖子边吐纳。

  我心乱意迷,他的唇覆上我的耳垂,暧昧娇气的说:“不能离开我,想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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