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钟了,夜露已经沾上了树叶,小草,候柏栩伤感了一阵,又恢复了往日的冰冷。
“锥碎,谢谢你让我靠了一下!希望你对我的脆弱不要介意!”候柏栩甩了甩自己的长发,她的头发被夜风吹起,如丝绸般轻轻拂过锥碎的心,锥碎感觉自己着了魔,候柏栩在他眼里就是最可爱的女人。
候柏栩来到舞台,见坡怀与升鸳鸯正还在唱歌,她蹲下身子喊了一身:“坡怀,歇息一下吧!”
坡怀见到是小姨在叫自己,他停止了唱歌,扑向在了候柏栩的怀里:“小姨,小姨,你什么时候来的!”
候柏栩又听见一个女童的声音在叫自己:“小姨,你好!”
候柏栩向着声音方向看去,却是升鸳鸯在叫自己,她心里在想,多聪明的孩子!而且,升鸳鸯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红红的脸蛋,看上可爱极了。
“孩子们,你们歇息了吧!看你们累得浑身是汗!”候柏栩把坡怀抱在了怀里,另外一只手牵着升鸳鸯,走下了舞台。
这时候,候柏栩的一个保镖拿了一些糖果递给坡怀和升鸳鸯,两个小孩子高兴得手舞脚蹈。
“小姨,你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小姨,等我长大了,我也要买糖果给你吃!”坡怀说道。
“小姨,我也要买糖果给你吃!”升鸳鸯学着坡怀的语气说道。
“我的好孩子们!小姨听了你们的话,很高兴!”候柏栩把话说完,给保镖递了一个眼色,保镖点点头,离开了这里。
但是他很快又回来了,在他身后紧跟着走来的是鹤话叶,跶熊,衮龙,还有蔡嫂,四人都低着头,不敢抬头见候柏栩。
“候柏栩,就是他们四人怂恿坡怀来这里的!我阻止他们都阻止不了”涅暖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候柏栩的面前。
四人见状,知道是涅暖向候柏栩告了状,他们都十分讨厌涅暖这样打小报告的人。
“跶熊,衮龙,鹤话叶,蔡嫂,你们还有什么说的吗?”候柏栩向四人说道。
“我有话说!”衮龙实在是忍不住要说话了。
“你有什么尽管说,过了今晚,你们都没有机会说了,因为你们四人被解雇了!”候柏栩把商场上的那一套用在了四人的身上。
“侯总,你把我们扔在一天到晚见不到一个人的地方,我们过得苦不堪言,这才带着坡怀跟参加升春嵘的生日宴,我们觉得没有错!”
别看坡怀人小,他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四处打量,也尖着耳朵在听大人们讲话。
“哼,衮龙,你们来的时候,我们是怎么讲清楚的,说了在这里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我也付了丰厚的报酬给你们,有句话不是说么,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现在你们却反悔了吗?”候柏栩冷酷地说道。
“侯总,我们带坡怀出来见世面,我们有错吗?”鹤话叶以理据争。
“我说过了,坡怀现在以及将来的生活就是简单的生活,我不喜欢他被卷入复杂的生活圈子里,这样的话,难道还要让我们说第二遍!我想是你们离开这里的时候了,你们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吧!”候柏栩虽然此时很难招到这四个人来照看坡怀,但是这四个人违反了她定的规矩,那她是一个也不留。
坡怀仿佛听懂了小姨的话,他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小姨,留下他们,留下他们,小姨,我求求你了!”
四人见坡怀从小姨怀里滚到地下,他一连打了好几个滚,大声地又哭又叫,手脚并舞,满脸通红,他的脸上已经出汗了,他还在哭闹,升鸳鸯见坡怀哭了,她也学着在地上打滚哭嚎,候柏栩对两个哭闹的孩子实在是没有办法。
升春嵘两口子和其他人上前劝坡怀和升鸳鸯停止哭泣,但是没有任何人劝得了。
“这两个孩子到底怎么了!”升春嵘问道。
“我不知道,坡怀这孩子太调皮了!升鸳鸯也跟着哭闹,哎呀,我的头都被他们弄晕了!”候柏栩揉了揉太阳穴,她不知道这两个孩子会哭到什么时候!这哭得简直就是无止无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