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悠喜经过添豪笃的惊吓,他一下子生病了,敞芽唱着实为添豪笃的身体捏了一把汗,现在乐队的生意有出奇的好,乐队没有夕悠喜主持,乐队恐怕会面临解体的结局,敞芽唱深知乐队就是夕悠喜的命根,她此时着急得不得了,但是夕悠喜的病不是一天两天能好的。
正当敞芽唱很焦虑的时候,夕悠喜的徒弟卢厉佐却买礼品来看望夕悠喜,卢厉佐大约二十岁左右,他自己卖乐器为生,父母是世世代代务农,有时候偶尔客串夕悠喜的乐队,卢厉佐曾经得到夕悠喜的栽培,也曾经是夕悠喜曾经的希望,怎奈卢厉佐生性淡泊,看淡名利,虽然他的歌唱方面很优秀,但是他还是愿意自己做点小生意度日。
夕悠喜每次想到卢厉佐这样与世无争的样子,他就恨铁不成钢,好泥扶不上墙。但是卢厉佐依然自己过自己的逍遥日子,偶尔在KTV里面唱歌的时候,他才在他的亲朋好友面前露一手。
至于他为什么不愿意向歌唱方面发展,这也是他身上的一个谜。
卢厉佐是一个非常热心的人,他一听说夕悠喜病了,又听说乐队现在正缺人手,他便提着礼品来到夕悠喜的家里看望夕悠喜。
敞芽唱领着卢厉佐来到了夕悠喜的病床前,夕悠喜见徒弟卢厉佐来探望自己,他叫敞芽唱扶自己半躺在床头,敞芽唱知道夕悠喜师徒有话说,她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夕悠喜见了自己的徒弟卢厉佐,竟然流泪了,卢厉佐见状赶紧问师父怎么了。
夕悠喜说道:“力佐啊,你师父这辈子爱才惜才,现在我发现了一棵音乐天才,可惜她的父亲愚顽,不懂得培养他的女儿,还阻止别人培养他的女儿,师父我现在想起这件事情,心里都碎了!”
卢厉佐平时不太关注生活琐事,他开着乐器店,消息还是比较灵通。
“师父,你是不是说的那个叫添小芬的小女孩?她的歌声如天籁之音,我听过她唱歌!她的确是一个极有天份的人!”
夕悠喜见自己的徒弟也了解添小芬,他说道:“对,就是这个添小芬,真是一棵好苗子,只是,她父亲不让添小芬进我的乐队!这真成了师父我的一块心病啊!”
卢厉佐见师父这般模样,他笑着说道:“师父,我知道你平时爱才,要想收添小芬为徒,咱们不能操之过急嘛!咱们得等适合的时机嘛!”
夕悠喜觉得徒弟说得有道理,便说道:“力佐,你可是我最得意的徒弟,师父在这里再问你一句,你为何要浪费你的天份,你为何不愿意往歌唱方面发展,你为何要浪费你的才能!力佐,听师父一句,经营音乐器材绝对不是你的出路,你应该唱歌!”
卢厉佐听了夕悠喜的话,一下子变得沉默了,夕悠喜见了,便说道:“力佐,我知道你就是一个犟脾气,算了,师父也不逼你了!你喜欢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吧!”
“谢谢师父!”卢厉佐低声说道。
夕悠喜此时觉得身体乏力,便对卢厉佐说道:“力佐,为师乏了,你也下去吧!”
“师父,你歇息吧,我这些日子店里没啥事情,乐队方面我可以来帮忙,直到师父的病好了为止,师父,你安心养病吧!”卢厉佐说道。
“好,力佐,在我众多的徒弟当中,数你最有心,你就帮衬一些师父吧!”夕悠喜把话说完便躺在床上休息了。
卢厉佐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师父夕悠喜的房间,与师娘敞芽唱辞别之后,他默默地来沿着一条小河走向回家的路。
师父对他的期望他怎么不知道不明白,但是,有谁知道他早在两年前对自己的人生已经是心如死灰了,歌唱事业即使他喜爱的事业,又是最想回避的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