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金银花飘来的香气让夕悠喜的心情舒展了一下,他知道让自己的老婆担心了,是自己的不对。
“老婆,近日来,我的心里堵得慌,是因为我发现了一棵好苗子,一棵唱歌和跳舞都特别好的苗子,不过这棵苗子还小,但是我一心想要她来咱们的乐队,好好培养她,将来有她成气候的时候!怎奈这棵苗子太小,恐怕他的父母不会同意!”
敞芽唱听了老公的话,方知老公是为了收徒弟的事情操心,她的心安稳了许多,不过,近来她听得最多的是添豪笃家里的添小芬,一个捡来的孩子却歌声迷人,舞姿优美,与平常家的孩子不同。
“老公,你可说的是添豪笃家的添小芬,那女娃是他的老婆掌花从外面捡回来的孩子,既然是捡回来的孩子,想必她的养父养母必定会同意她进入咱们的乐队,她要是进入咱们的乐队,除了能挣钱,还可以培养他,老公,这对她,对咱们可都是天大的好事啊!老公,我支持你去找添小芬的养父母!”敞芽唱说道。
夕悠喜听了老婆的话,喜上眉梢:“老婆,你也知道添小芬,看来这女娃娃的名气还不小,对了,明天乐队也没有啥事,咱们去她家,然后说服她的养父养母让她参见咱们的乐队,添小芬这娃就是人才啊!”
“好,我这就帮你准备厚礼去!”敞芽唱说完,便喜滋滋地去准备礼物去了。
夕悠喜高兴得手舞脚蹈,他在庭院里面摘了一串金银花,拿在手里闻了一下,然后放进嘴里大嚼,此时他的嘴里是苦中带甜,甜中带涩了,涩中带着鲜,真是五味杂陈啊。
第二天,天上下着绵延的细雨,添豪笃最近公司也没有啥事,地里的庄稼也侍弄完了,他在家里翻箱倒柜,打算找点赌资出门。
添玫在家里绣花,添小芬却一直跟着添豪笃转,添豪笃平时就有点怕添小芬,虽说添小芬不是自己亲生的,但是,添小芬从小就知道他的心思一般,比如,今天家里没啥钱了,但是他心里就是发痒,不仅他心里发痒,他的手也发痒,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做,只想去打牌。
“爸爸,别翻了,你是翻不出什么东西出来的,包括你的赌资!“添小芬在添豪笃的身后说道。
”添小芬,你胡说什么,你赶紧去一边去!我哪里是在寻找赌资,你这么小的人知道啥?”添豪笃相当恼怒,毕竟添小芬说出了他的心事。
添小芬站在了添豪笃的面前道:“爸爸,妈妈在家里都昏睡几天了,你不把妈妈送进医院,你还想着找出家里的钱取打牌,难道你就是这样对待妈妈的吗?”
添小芬说的是事实,但凡家里有点钱,都是被添豪笃想方设法地骗去赌博,家里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吃肉了,现在母亲又躺在病床上,添小芬最痛恨父亲的这种赌博行为,虽然她很小,但是她一直再想办法戒掉父亲的赌瘾,现在她还没有想出办法。
“去去去,站一边去!你这个小不点还管起大人的事情了,问题是你管得动吗?”添豪笃把添小芬往提起,然后丢到了屋外。
很快他在掌花睡觉的枕头下找出了几张百元大钞,掌花见状便要来抢添豪笃手中的钱,添豪笃想也没有想就把掌花狠狠地一推,掌花从床上滚落下来,掌花顿时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添豪笃,你这个没有良心的,那钱是准备给添玫和添小芬添置新衣服的!你这个天杀的人啊,你赶紧把钱放下!”掌花的声音很大,添玫和添小芬听到看母亲的哭诉,赶紧跑了过来把母亲扶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