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厉佐呆呆地站在原地,还在往添小芬姐妹走的地方望去。
涚蜜滔用手拍了一下芦厉佐的肩膀:“芦厉佐,你看什么看,那两个小女孩只是瞎唱了几句而已!你认识他她们吗?”
“涚蜜滔!你可知道那两姐妹中的妹妹,可是传奇人物,这方圆百里她的大名谁个不知,哪个不晓?连我师傅都十分看重她!想收她为徒呢?”芦厉佐说道。
“那她叫什么名字?”涚蜜滔问道。
“她叫添小芬,她姐姐叫添玫!”芦厉佐回答道。
涚蜜滔笑了:“力佐哥!你说的她们姐妹,我知道,他们是添毫笃的女儿!要说添毫笃这个人平时太爱赌了,也不顾家,真难为这两个女儿了,传闻添小芬是被拣的!最可怜的是添毫笃的老婆掌花,自从她跟了添毫笃之后,没有想过一天福!”涚蜜滔听别人说过这一家人。
“添毫笃这个人,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他就是不肯让他的女儿进入乐队,就是不肯让我师父收她女儿为徒!”芦厉佐说道。
这一天,添毫笃悄悄地拿着家里仅剩的几百块钱去打牌,当然,他是背着家人干的那些事情,不然被添小芬知道了,那就不得了了。
但是当他来到茶馆的时候,这时候打牌的人已经人满为患了,他心里的牌瘾难熬,正心慌慌地站在茶馆里看人打牌。
这时候吴洗备兴冲冲地跑到添毫笃身边,他满脸带笑,气喘吁吁地说道:“添毫笃,你叫我好找!”
“吴洗备,你找我干啥!”
“打牌呀!”吴洗备说道。
“打牌来茶馆就是了!你还找我!”添毫笃说道。
吴洗备把添毫笃拉出茶馆,小声地说道:“我知道一个地方,是新开的茶馆,很隐秘!但是,在那里打牌可以随时借钱!”
“真的吗?有这么好的茶馆,吴洗备,你赶紧带我去啊!”添毫笃今天没有牌打,心里痒痒的。
吴洗备看了看周围,发现没人注意他们,便说道:“添毫笃,是这样的,在那里打牌赌得有点大!我看你敢不敢去?反正我昨天去了,手气好,是赢了一点钱的!”
添毫笃听说那里的牌局赌得有点大,他很失望,他还是不死心地问道:“那里究竟赌多大?”
吴洗备悄悄地在添毫笃的耳边说了一个数,添毫笃的渐渐地皱起了眉头。
“你说的那个地方赌得太大了,算了,我不去了!”吴洗备沮丧地往家里走。
吴洗备见状向添毫笃的背影喊道:“添毫笃,等等!”
添毫笃转过头来向吴洗备问道:“吴洗备,我得回家了,我那添小芬这个丫头,她盯我盯得很紧,要是她知道我来茶馆打牌,她有得法子收拾我!”
“添毫笃,你还怕添小芬这个野丫头,你可是她的老爸!我可跟你说了,咱们去打牌的地方很隐秘,她一个小孩家是找不到的!再说了,你我打牌都打了这么多年你难道还不相信自己的牌技?走吧!添毫笃!咱们去打牌,会没事的!”
吴洗备把话说完,便拉着添毫笃去打牌,添毫笃被吴洗备的话说动,他也跟着吴洗备去那家新茶馆去了!
到了晚上时分,添毫笃和吴洗备从茶馆走了出来,添毫笃此时还十分的兴奋。
“吴洗备,今天是我打牌生涯最开心的一天,我这辈子还没有赢过这么多的钱,明天咱们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