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并单单只是一个工作室的名字,这将会是沈氏集团在江城设立的一个子公司名字。
这并不是他一个执行总裁助理能够做得了主的,得需要跟执行总裁请示一下。
“妮小姐,这我不能做主,请稍等,我打个电话问问总裁。”
“好。”妮可点点头。
趁着唐绕这边拿出手机给总裁打电话的功夫,妮可转身到二楼的仓库抱了需要的布匹出来,开始制作礼服。
给王小姐设计的礼服是一歀中式旗袍,白色打底,金色绣边,薄纱透明曵地裙摆,外搭一个毛绒坎肩。
做到了保守,同时又不失性感,端庄又不失优雅,非常符合王小姐说的要求。
“嗯,好,我知道了。”
唐绕这边挂断电话后,转身看到妮可正在缝纫机前面,手上拿着需要缝合的布匹,脚踩在缝纫机踏板上发出嗡嗡的声音。
唐绕走过去。
他说:“妮可小姐,关于您说的工作室名字这件事,我司还需要和董事长报备一下,届时七天内再给您回复如何?”
送走唐绕后,宁夏拿着一袋薯片,站在妮可的旁边,一边看着她做衣裳,一边拿着薯片“吧唧吧唧”的吃。
吃的那叫一个香。
“可可姐,我觉得吧,你刚刚提的那两个要求有一丢丢的在难为人家。”
宁夏伸出食指和拇指,当着妮可的面比了个‘一丢丢’的意思。
宁夏吃了一块薯片,又说:“而且,我感觉沈氏集团不会同意你这两个要求的,尤其是工作室的名字,他们应该早就已经把工作室的名字定好了。”
“你说的我知道。”
妮可停下手中的事,看着她,浅浅一笑,说道:“可是这个工作室的名字我不能就这样弃了。”
“为什么?不久一个工作室的名字而已么!”
宁夏嘟了嘟嘴,不是很明白可可姐的话,什么叫不能就这样弃了工作室?
难不成有什么特殊含义不曾?
“是不是因为这间工作室是你毕业以来开的第一家工作室?”宁夏又问。
为什么?
妮可抿唇笑着摇了摇头,在心里叹了叹气,继续低头做着给王小姐定制的礼服。
妮可的不语又是摇头的,更让宁夏看不懂到底啥意思了,不过宁夏心大,想不明白转头就忘了。
这种没心没肺的,很是让妮可羡慕。
江城的天气就跟娃娃脸似的,说变就变,让人摸不到其中规律。
这不,今天上午还是太阳明媚,下午就是乌云遮天,疾风吹起,眼看着就要下一场狂风暴雨。
宁夏坐在前台抬头望了一眼的天气,突然看到可可姐抱着一个保温杯站在玻璃窗边。
宁夏过去,二话不说就是抱着妮可的手臂“嘤嘤嘤”哭,蓦了不忘蹭了蹭她的胸。
“唉,要下雨了,我外面晒的被子还没有收,可可姐,我可不可以先回去收个被子?”
“……”
“可可姐,现在不收被子,等会儿下雨就被子就湿了,我晚上就没有被子盖了,倒是会感冒发烧,然后就不能来上班了……”
那小嘴巴拉巴拉的说个不停,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妮可都嫌弃的直皱眉。
妮可淡淡的看了宁夏一眼,直接戳破了她的话,“宁夏,这要不是知道你就住在工作室里面,我还真是要信了你。”
宁夏是和妮可同一所学校的,和她同一届的,刚毕业的时候没有什么钱,连住处都成问题。
妮可刚开工作室,需要一个助理,宁夏面试助理成功后,妮可见她可怜,又觉得她刚毕业也不容易就帮她一把,让她住在工作室里。
刚好工作室二楼有一间空房,原本是打算她自己累的时候进去休息一下,不过自从宁夏来了,就给了宁夏住。
这一住就是两年。
“额……”宁夏一下子哽住了,“……草率了!”
雨说下就下,也没给人准备的时间,稀疏的大滴雨点开始落了下来,路上没带伞的行人蜂拥地躲进能够躲雨的店面。
妮可站在玻璃窗看着外面的景色,偶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车身一晃而过停在了斜对面不远处。
她快速的到里面拿了把伞转头就望门外跑去,身后只留下宁夏疑问的声音“可可姐,下这么大的雨,你到哪儿去啊?”
冒雨打着伞冲出去的妮可,朝着刚刚看到的那辆白色车辆走去,随着她走动的步伐,鞋尖上被地面的雨水打湿了。
车内的箫景宁见她走来,打开了车门走了下去,他双手插兜靠车门而站,嘴角上扬笑看着她朝自己缓缓走来。
妮可见状,脚步加快。
“下雨了,怎么还站在外面淋雨,也不知道出来带个伞。”
她举着伞往箫景宁头上送了送。
“这不是有你么。”
箫景宁笑笑,伸手一把抱住她的腰身。
俯身凑过去在她的眉心处轻轻落下一吻,蜻蜓点水般,又很快移开了。
妮可淡然的站着,面上平静无波眼神清冷的看着他,脸上丝毫没有一点作为女孩子害羞的反应,那感觉就像是箫景宁吻的不是她,而是别人。
蓦了,她伸手推了推箫景宁,说:“我要是不出来,你怕是要淋着雨走进去?”
她拍了拍箫景宁肩膀上和头上的雨水,边说:“若是因为感冒发烧,进了医院,但时候有你好受的。”
这话听着好耳熟,可不就是他之前说过这话么!
箫景宁失笑,可可还真是记仇,把话原封不动的把话还给他了。
“怎么会呢!”
“就算感冒发烧进了医院,只要是你照顾我,我也高兴。”箫景宁不以为然道。
说着,箫景宁顺手接过她手上的伞,说了句“走了”就伸手揽着她的肩膀往工作室里面走。
“……”
妮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说:“想得美,我照顾我妈都还来不及,怎么会去照顾你。”
一伞遮两人,他手中的伞柄不自觉的往妮可那边偏了偏,自己左肩上倒是落了些雨。
妮可侧头看见了,把他举伞的手往他那边推了推,冷不丁道:“别光顾我,你自己的身体也很重要,我可不想再照顾一个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