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赵宝珠,也可以叫Qearl,”黑板上,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
这是今年的新课程,专为经济系商学系开设的选修课,每周请一位业界知名人士来学校上课,常驻老师就是讲台这位,也是历史系新人教授。本人是投行界赫赫有名的金牌分析师。据说每年经她之手毙掉的投资案多达上千个。
新课程,没有枯燥的知识记忆,完全是市场最新动态行情,讲师经常和和世界各国的名人和财富全球1000强公司的高管会面,甚至比某些二等国家更早知道它们国家中央银行的政策变化。
才开学一周,新课程迅速成为台大最热门课程之一。
只能容纳80人的教室场场爆满,常有同学加座甚至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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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到周三,台大授课;
周三下午到周四上午,有时会去学校,大多时间是在家里开电话会议。
周末不常在家,一般是出差;只有这个作息时间和沈深知高度相似,不过他是去日本和香港。
因此每周前三天,经常会在敦化南路见到赵宝珠,大多是和沈深知约饭、在他办公室备课,写新教案。这是在复旦养成的习惯。台大教学自由,可新晋教授,上课还是多做些准备比较好。
这天,周二,不是上课时间,早上九点,赵宝珠就来十一楼报到了。
律所人都混熟了,同龄的不少,不过她不常出来,平易近人,不存在的。
其实沈深知也是,有世家出身的骄傲。除了赵宝珠,律所众人还未见他对谁笑过。帅是够帅,英挺却不阴柔、可冷峻可阳光,穿着笔挺的职业装坐在会议室里,仅用半张脸就传递出一种“生人勿近”的冷峭感,很抓眼球。赵宝珠没回台北前,他只穿黑衬衫、白领带、灰西装。人生最致郁系的三种颜色。
“哥!”赵宝珠喊他,总是带着长长的尾音。“明莉姐现在十二楼,中午一起吃饭吧!”
沈深知一万个不想去,又不想拂了宝珠,眼眉连在一起,太纠结了
突来的电话打破沉静,赵宝珠惊喜,“你来台北了,这么突然。太巧了,我今没课。我在哥哥这里啦,中午一起吃饭?恩,好吧!拜!”
放下电话的赵宝珠超兴奋,“你都想不到,阿柔来台北了,他去东京,顺便来看我的。”
沈深知很冷静,“他自己来的?”
“还有阿俨,”狂喜过后,赵宝珠平静下来,“他怎么会来?算了,中午问下好了!”
“阿俨是?”
“法文系副教授,和泊安交好”赵宝珠起身看了看,“他们很快就到了”
沈深知心说,还不如和贺明莉姐弟吃饭呢,至少有贺天健居中做调剂。
可要他放弃和苏柔吃饭,又不可能。毕竟,他太想融入赵宝珠的社交圈了,他的社交圈对宝珠从不设防,宝珠认识几乎他所有的朋友同学。而宝珠在大陆这么些年,同学朋友一大堆,他认识的一个巴掌都能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