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十章 接到来信
“我也没有那么十恶不赫吧,何况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们就这样的对我定罪不公平。”空云依旧觉得自己很委屈,他怪自己过于坦白了,倒不如死不承认,他们也拿自己没办法。
安颜的态度十分冷漠,只说:“你回去吧。”
“城主,我未有对你半点不敬之意......”空云还想要替自己辩解两句,但安颜却向他投过去冰冷的眼神,只得让他收声,再不敢说什么了,只大步离开了屋子。
老者蹙眉,破口大骂起来:“真是气死我了,这是什么人呢,竟打着这样的算盘,未必太不是个东西了。”
“该给他的还给他,别说我们出尔反尔,准备些金子什么的送他就行,不必吝啬,宁可多给些。”安颜清清冷冷的吩咐,又将桌上的药材都整理好。
“我看呀,应该把他赶出去,西城这地方就不该让他呆着了。”老者觉得这样才算安全。
安颜说:“去,或者是留,都凭他自己,你我何必干涉呢,更不必赶他,他自己也未必再呆得下去。”
老者就是气不过,他很不喜欢心机深重之人。
但安颜却在思量另外一件事情,她说:“他可真是能耐,是如何炼成的长生不老呢。”
“他不一样,他是女祸的后人,身上有其它人没有的特别之处,这也是他为什么看不起厉先生的原因,怕是连我也不放在眼里。”
“你也差不多了吧。”
“不敢不敢。”老者轻轻摇头,并且又说,“若是只有一个人活着,也是很无趣的。”
安颜往老者那里打量一眼,问他:“你从未找过她?”
老者继续摇头,说:“她什么都记不得,我也不便去打扰她,思念一下便好。”
安颜未在多言,她知道这是老者的伤心事,只说:“我回去吃饭。”
“城主......”老者突然喊住了安颜。
安颜往他那里看过去,问:“怎么了?”
“如若有一日,我不在西城了,还望城主多费心才好。”老者边说边恭敬的对安颜作了一礼。他不相信其它任何人,只信安颜。
安颜一头雾水,轻笑起来,而后对老者说:“你怎么对我说这样的话,你可是比我活得长久呢。”
老者也跟着笑起来,说:“万事都有例外,谁知道明日有什么变故。”
“我明白你的意思,若你要去找她,便去。”安颜大方的对他说,又补上一句,“我会等你再回来的。”
“眼下还不去。”老者低眸说。
安颜浅笑,而后跨出去屋子,回去自己那里。
厉容森和宴清秋就在等她回来。而桌上也已经摆满了丰盛的晚饭。
安颜走进屋子,一面问:“媚蝶和悲风还未有回来嘛?”
“才刚回来,说是在自己屋里吃饭,不来我们屋里吃。”宴清秋边说边拿起筷子,他都快忍不住了。
但他才刚话音刚落,就见媚蝶和悲风一道走进来了。
媚蝶对宴清秋轻嗤一声,说:“你不要随意编排我们啊,总是胡说八道的。”
宴清秋往她那里打量一眼,而后说:“我就是猜一猜,猜错了也没什么的么。”
悲风坐在媚蝶身边,对安颜说:“我们已经把那边城里的选票都拿回来了,一会就可以瞧一瞧他们选的谁。”
安颜点头,端起碗,说:“先吃饭。”
厉容森给安颜夹菜,一面问她:“空云回去了?”
“回去了,也同他说清楚了,往后他不会再来内城了。”安颜对他解释,免得他要胡思乱想。
厉容森自然是高兴这样的结果,心情也跟着开朗起来。
宴清秋在一旁讪笑,他是笑话厉容森,对其它事都是冷漠漠的,唯独对安颜这么控制不住情绪,而媚蝶也似乎看出来什么了,说:“方才见厉先生的脸色不好,这下就变了。”
“那是,你也不看看刚才谁在说话。”宴清秋笑着接话。
“那边城里的人怎样,是不是都好了?”厉容森适时的叉开了话题,免得又让宴清秋嘲笑自己。
悲风说:“都好,他们一直都喊着要过来谢谢城主,我让他们不必要了,好好的,安心的生活下去就可以了,西城是不会亏待他们的。”
媚蝶笑了,说:“我发现自己都没悲风会说话,说得他们都很放心。”
“城里还有一些那边的百姓,几时也该将他们都送回去。”安颜说道。
“这个容易,老者会安排的。就怕有些人不愿意在回去,非要呆在西城不可。”宴清秋说道。
“不会,在水上住习惯的人是离不开水的,他们肯定要回去,只怕家里不能住了。”悲风示意他不必担忧这件事情。
“不能住不怕,找人帮忙修复就好了。”安颜回答。
“我来安排。”厉容森接话,他不想让她事事都来操心。
安颜点头轻笑,夹了一口菜送进他的碗里。
媚蝶叹了一口气,说着:“我又怀念起那天在船上吃东西的时候了,真浪漫啊。”
“你也太贪心了,哪有天天搞浪漫的,多费力气啊。”宴清秋说道,而后又反应过来,即刻对悲风说,“我差点没领会出其中深意,她是对你说呢,不是对我们说的。”
悲风即刻笑起来,说:“好,我记下了。”
“哎呀,你傻不傻,别信他胡说八道的,我不是这样的意思。”媚蝶朝着宴清秋轻哼一声。
“哟,还要害羞呀,都已经说出口了,还要改什么口呢?”宴清秋就是想逗她玩,又说,“做人要坦白大方,别这么藏藏掖掖。”
“懒得理你。”媚蝶说不过他就干脆不说了。
且这时,不知什么东西从外头飞进来,直奔厉容森这里来,见他伸手接过来,是一卷锦帛,说道:“是灵海送来的信。”
“他又有啥事情呢?”宴清秋问。
“灵仙的丧事结束了嘛?”安颜问厉容森。
“要七七四十九日才算完呢。”厉容森回答。
宴清秋诧异,脱口而出:“他这是要干什么,也不必深情到如此地步吧,七天也差不多了吧。”
媚蝶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只顾低眸吃饭。
悲风也发现了她的异样,却未问,只是给她夹菜拿汤,全当不知道。
厉容森打开了锦帛看起来,他说:“是王叔的来信,说阿婆的身子很不好,他束手无措,想问你过去瞧瞧。”
安颜蹙眉,连忙把锦帛拿出来再看一遍,上头还有王叔写得有关阿婆的病情症状。
“我们得过去瞧一瞧。”安颜说道,她对阿婆有特殊的感情,何况又不能见死不救,她要打算过去治病。
“今日太晚了,明日一早出发。”厉容森说道。
幸而阿婆的病不算太急,安颜仔细分析了一下王叔写在上头的症状,总有让她有疑惑的地方,说:“这病兆看起来像是蛊。”讫语递过去给宴清秋看,说,“你看看是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