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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七章 他被人欺负了

  媚蝶心直口快,问:“是什么东西呀,让我也看一眼,长点见识,大半夜的要吃什么特别的补品。”讫语就要去打开锅盖,结果却被厉容森给挡住了,说,“没什么好看的。”

  “厉先生你尝尝味道看,如何呀?”老者只盯着厉容森伺候,连安颜都不管不顾了。

  厉容森的脸色带着尴尬,他干脆端起两个锅子起身走到屋里去,一面说:“我自己到里屋去吃。”

  “哎,这是为什么?”媚蝶一脸不解的样子,又对老者说,“你这是给他做了什么好东西嘛,也不分我们一点的呀。”

  老者笑嘻嘻的说:“那是厉先生的专属,旁人无福消受的。”

  安颜也是一脸的无奈,却也不好说什么。

  宴清秋却是笑开了,哈哈哈的笑得停不下来。

  安颜往他那里看过去,而后说:“你差不多得了啊,否则我把你赶出去。”

  “我就是笑笑么,又没有怎么样咯。”宴清秋憋住了笑,终究不敢再放肆了,只埋头吃自己面前的东西。

  这时,从外头奔进来一个人,是城门口的守卫,他说:“禀报老者,城门口过来一个人,说是悲风,但我们看着不像。”

  安颜诧异,她往老者那里看过去,且听老者对那个守卫说:“你不是见过的嘛,白日还是我亲自送他出去的城门,何况又有腰牌给他,你怎说这话。”

  “他没有腰牌,脸也被人打肿了,看着不像,但他自己说是悲风,大半夜的扣响城门。”守卫一五一十的禀报。

  老者即刻对安颜说:“我这就先过去瞧瞧。”

  “若是悲风就把他带过来。”安颜吩咐。

  老者点头,而后便同守卫一道大步离去。

  媚蝶也放下手里的碗筷,对安颜说:“我也跟过去瞧瞧。”讫语就奔跑出去。

  宴清秋对安颜说:“她倒是挺关心那小子的啊。”

  厉容森从屋里走出来,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安颜往厉容森那里打量一眼,问他:“趁老者不在,你在吃些东西。”

  “我不饿。”厉容森边说边往安颜身边走近。

  安颜细想了一番,说:“我今日倒没有仔细想过,河道水域那边的人未必服气,待我西城也是有怨言的,毕竟谁也不喜欢移主。”

  “万一是悲风无能,没办法替他们解决问题呢?”宴清秋揣测道。

  “应该不会,他既请命过去,自然是有办法的,就怕是那帮人把他当成是坏人。”安颜认为这样的可能性更大些。

  厉容森说:“一会就知道了。”

  屋外的月光依旧清亮,将几个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只见老者与媚蝶他们回来了,后头另有两个人正扶着一个人,衣衫已经是破旧不堪,一张脸被揍成个猪头,鼻青脸肿的。

  媚蝶对安颜说:“是悲风,是那边的人欺负他,对他不服气,白日就困他在那里打骂他,他是趁着夜黑偷偷溜出来的。”

  安颜走近悲风的身边,先是给他把脉,发现他不仅有外伤,还有内伤,有几处筋脉已损,可见那些人并未手下留情,即刻说:“先扶他去屋里吧,我一会就过去给他治。”

  “他伤得严重嘛?”媚蝶问。

  “有些严重,但不要紧,我可以治好他的。”安颜示意她不必着急。

  老者又吩咐那两个人把悲风抬回去他的院落休息,一面对安颜说:“城主,那帮人应该要好好教训才是,他们可不是伤得悲风,而是我们西城的权威,是在打城主的脸。”

  “这话说的是,岂容他们这般嚣张。”宴清秋表示赞同。

  老者又说:“他们若是不敢乖乖服从,就赶他们出去自生自灭,反正河道水域是我们的,就该由我们来做主,听从我们的安排。”

  “总不能将所有的人都赶出去吧,何况他们对水域熟悉了解,另外又让谁过去安城呢?”厉容森考虑到这一点。

  老者认为这话不是不对,但他不喜欢不听话的城民。

  安颜低眸沉思,说:“是该找个人去管管了,如此不是长久之计,非要乱成一锅粥不可,而且城内也会有人趁机作乱。”

  媚蝶说:“悲风说他是有技能绑身的,按道理不会被人欺负成这样才对。”

  “也怪我,他的身体未有完全恢复,能够让他逃出来已是不错的,换作旁人早就死了。”安颜略对悲风有些愧疚之意。

  厉容森蹙眉,说:“实在不行,我明日一早过去一趟,瞧瞧那里都乱成什么样子了。”

  “这个主意也是不错,想来你定是能够震慑住他们的。”老者点头。

  “依这般情形来看,清风和曼草也未必可以令他们服气。”厉容森对安颜这般说来,他原以为那边的人不难应付,谁知竟能刁蛮成这样。

  安颜也赞同这个,说:“是要重新安排一下,但眼下也不急于这一时,先让人打探一下那边的情况,然后在说吧。”

  厉容森似乎有些明白安颜的意思了,说:“也好,先暂时冷一冷他们,让他们自行安顿吧。”

  “这是什么话,难不成我们就这样不闻不问嘛?”老者有些不能理解。

  安颜对老者说:“你不必着急,先让他们得意一番在说吧,让他们以为我们西城强不过他们,他们自然就会想着自己安顿。”

  “我想着,他们应该是想自己推一个可靠的人出来主持大局。”厉容森亦对老者解释。

  老者似乎有些明白了,他微微点头,且见安颜起身去拿草药,便说:“那行,既然你们都不着急,我自然也不需要着急的。”

  安颜挑了一些药出来,而后又拿起金针过去悲风的屋子里。

  悲风依旧在昏迷,他拼着最后一口气才赶到西城的城门口,而后就失去了知觉,眼下是媚蝶在照顾他,给他换了衣服,并且也擦干净了伤口。

  安颜给悲风扎针,一面对宴清秋说:“把你那里的止痛丸拿一颗出来。”

  “他会做梦的。”宴清秋提醒一句。

  “不吃会痛死的。”安颜说道。

  宴清秋即刻回去自己的房里拿药,正准备递给安颜时,却又把他递给了媚蝶,说:“来,你喂他吃吧。”

  媚蝶接过来后就扶着悲风起来,将药塞进了他的嘴里,一面问:“你刚才说的做梦是什么意思?”

  “就是做一些梦,但不知道会做什么梦,也可能是失忆,或者是其它什么,反正就是断片咯。”宴清秋说的不以为然。

  媚蝶不太明白,但她想这一夜陪着悲风,她也不知道自己待他是什么感情,反正在他面前可以做自己,不需要考虑太多,会感觉很轻松。因此她总喜欢同他呆在一起。

  安颜给悲风扎完了针,又让他服下一颗药,而后说:“行了,我们可以回去了,就是他这一夜该难受了,幸好不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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