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 耍点小手段
第三百五十二章耍点小手段
宴清秋倒抽一口冷气,连忙说:“安颜,这里才几个好看的男人,都找不出比我更好看的,你竟要在这里挑男宠,你被猪油蒙了眼。”
“你给我下去,吵死了。”安颜示意他消停,她现在又来不及同他解释。
正在楼底下的媚蝶一脸困惑,发现宴清秋同白玉成打起来了。
宴清秋不服气,觉得白玉成这小子趁人之危,并且手段也不耻,极为的下作,没准正是他自己想得到安颜,就以城主之名困住他。
而安颜也不着急,她干脆坐下来观赏,趁着白玉成与宴清秋打的难舍难分之际,找一找他的弱点。
白玉成这个男人的功夫不低,甚至于比宴清秋还要高,招招都是滴水不漏的,想要近身打倒他是很有些困难的。
但幸而安颜最终找到了他一个弱点,且这时,就见白玉成已经把宴清秋给打翻在地上了。
宴清秋不服气,他捂着胸口站起身,想要跃身到高楼上去,却发现自己不能够了。
白玉成对他说:“她现在是我太平城的女人了,你与你的同伴可以早些上路,你们不是说还有要紧事情办嘛?”
“我们来时三个人,去时也要三个人,你算老几啊。”宴清秋蹙眉,气不打一处来。
而媚蝶亦是走上前,她欲对白玉成用暗器,却发现被他一一的给反弹回来了,幸而宴清秋拉了她一把,一起躲到一旁,这才没有被伤到。
白玉成其实并不敢痴心妄想,但偏偏安颜方才的说法让他动了心,他自视清高,从未有过女人能入他的眼,偏偏这个他认为唯一可成为城主的女人竟说出方才那样的话来,不禁起了心动,他又返回楼上去看安颜。
安颜见他又回来时便确定他应该会上钩的,眼下也没有其它的办法,只能做出一些牺牲了,相信日后被厉容森知道也能理解。
白玉成又继续方才的话题,他说:“城主可以有九个男宠。”
“倒是挺豪气的呀。”安颜冷笑一声。
又听白玉成说:“若是城主愿意,也可与一男子白首偕老,但也要看城主的意思,外人不可强求。”
“我只想让你进来伺候我,行嘛?”安颜又问他这话。
白玉成低眸,他似是在考虑。
安颜即刻说:“行吧,你若不愿意便作罢,我挑别人吧。”
“我自然是乐意的,但我可不愿意与其它八人同为城主的男宠。”白玉成即刻表达自己心中所想,他这般清高之人,怎么能够与别人分享,绝不同意。
“我自然只要你一个进楼。”安颜这般说话,却又好像听上去只要他一人而己。
果然,白玉成心动了,他轻笑,又说:“你,不会是想着逃跑吧,将我擒住了之后便趁机逃出去。”
“你若是无能,如何与我白首偕老?”安颜反问他。
白玉成是想过的,安颜未必能够逮住自己,他的脱身之法最为利害,哪怕是山里的那只母老虎都逮不住他,即便是往暗月界走一趟,也可安然脱身。
何况,方才安颜就未能抓住他一点衣角,他有什么好怕的呢。
这般想着,就见白玉成进去了楼里,稳稳的落在了安颜的面前。安颜也不去抓他,只是对镜细照,又说,“你看我今日梳什么头好,你会梳头嘛?”
白玉成到边上的架子上取来棉帕,他递上前,说:“先擦把脸吧。”
安颜伸手过去,但她并未有拿住棉帕,而是抓住他宽大的衣袖,这让白玉成心神一荡,他何曾这般让女人亲近过,且在下一刻,他便觉得自己被一个力道拉过去。
但他并没有摔到安颜的身上,而是摔到了垫子上,且见安颜抓住他一只手,且在手腕上扎了一针下去,瞬感无力。
“你!”白玉成懊悔不己,他就不该信这个女人的话。
“你放心,我是不会害你的。”安颜轻笑,而后说,“虽说我用金针扎进去了你的命门,但是你死不了,自然有办法救你的。”
“你这是为什么,是想我乖乖听话嘛?”白玉成问她,且又说,“你既然是城主,我也愿意服侍你,自然会乖乖听你的话,你又何必这样。”讫语便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手脚无力。
被扎命门之后就会摊软,一副浑身没力气的样子,这令白玉成很惶恐,从未有过的没有安全感,只怪自己大意,色心迷了窍。
安颜拾起他的一只手,又将毛笔置与他的指间,这让白玉成不明所以,他问:“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要做什么呀。”
“我说了,只要城主一心一意为城里安危着想,是男是女都无所谓。我见你是真心待太平城好,何况你先前非要让我当城主不可,眼下我也这般对你,让你感同身受一下。”安颜说着就握住白玉成的手指,将他的名字签在城主的名录之上。
白玉成连连说:“不要啊,你不能这样,这不合规矩,怎么如此,这不行啊,你不能这样强迫我!”
安颜侧目去看他,问他:“怎么,你能强迫我,我就不能强迫你了?”
“我错了,我知错了,还不行嘛,求你别签我的名字。”白玉成急得连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但安颜却没停手,将白玉成三个大字给签上去了,并且还拿起一方红泥,将他的大拇指尖沾红,又印在了那个名字的边上。
礼成了。
安颜这才放开了白玉成的手,而后去看他,说:“现在,你就是太平城的城主了,把界结打开吧。”
“你怎么能这样!”白玉成郁闷至极。
“技不如人就得服输,别耽误我办正经事,我还要出城进山里去办事呢。”安颜冷言冷语的告诉他。
事以至此,白玉成也知道自己不是安颜的对手,何况他眼下已经是城主,这是假不了的,因此对安颜说:“你先替我解开。”
安颜一挥手,将那根金针吸出来,就见白玉成又有了力气,他运作能量,将界结打开,又说:“你走吧。”
“你也别气馁,好生为城里人着想便是,若是有难处,到西城报个信便是,我知你不是有意为难我。”安颜说着就飞身下了楼。
只留白玉成一还在高楼之上,他看了看自己的衣袖,又将右手握成一个拳,再往四周打量一番,心想这个女人方才之言竟是骗自己的,她根本就是对自己没那种意思,不免又有些遗憾。
但他也觉得强人所难不道德,因此也下楼去,又吩咐下人们准备一辆马车,一些干粮。
有了马车就自在多了。
宴清秋在马车里头躺着,吃着糕点,一副悠哉的样子,他是立功之人,自然要享受一番。
而安颜和媚蝶则是在外头驾马。
媚蝶往马车后头看过去一眼,对安颜说:“哎,那个白袍男人还没走,还在看我们呐。想必是真得对你有些意思了。”
“没有的事,他应是在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