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六章 对他的考验
安颜的确有了困意,她最近也发现自己总有疲惫之意,想来也与身上的那件事情有关系,好在没有大碍,她回去屋内后就上榻了,对厉容森说:“我有些困了,要先睡了,你也别弄得太晚了。”
“好,你睡吧,我还得做一份计划,一会就好。”厉容森示意她先睡,一面过去给她盖被子,又说,“今天是不是累着了?”
安颜平躺在那里看向厉容森,一手摸着他的下巴,说道:“是有那么一点累。”
“那些药已经开始炼化了嘛?”厉容森比较关心这件事情。
“嗯,都已经放进去药鼎里了。”安颜笑着对他说,又讲,“你知道嘛,也许我不需要忘记你了。”
“为什么呢,你已经有了药方?”
“这个相思草,就是我们的药方,我相信一定会有作用的。”安颜一本正经的同他说。
厉容森轻了一下她的手背,说:“好,那我就放心了,你先睡吧。”
安颜点头,闭上眼睛就睡过去了。
而厉容森则是把她的手放进了被子里,而后就起身到书桌那头去,心里不免有些不舍,也有一些难过,那根本不是什么可以治愈的药,那是随时随地就可以让安颜忘记自己的药。
他没有告诉她,但希望她将来可以明白。
厉容森强行把思绪拉回来,他打开笔记本开始工作,他打算开一家游戏公司,所以需要找一些资料,多方了解一下这个行业的事情。
他这一忙,就是忙到快大半夜,窗外的月亮高高挂起,泛起清冷的光芒,有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感。
厉容森揉了揉鼻梁,而后就打算起身拉伸一下四肢,接着走到床榻那边去看安颜,发现她睡得特别沉,嘴角微微往上扬,应该是在做着一个美梦。
他因此放心,走到洗手间去洗了一把脸,而后又出来到书桌边上把电脑合上,但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宴清秋说让他看一看安颜写的小说。
他往桌上一扫,发现有一个书架子,上头有几本书,其中一本并不是印刷的纸质,而是自己的打印品,应该就是那本小说,其余都是药书。
安颜已经把这本小说写完全了,不过就是印刷出来第一稿,方便自己再作修改,但她最近又没什么时间,因此一直把这书放在架子上,好两天都没有动过他了。
厉容森拿下来看,发现男女主之间爱得很深沉,开始是男主先爱上女主的,并且心甘情愿的保护她,帮助她,而女主待他也是慢慢的增加信任和爱意,倒是越看越有精神了。
其中的故事有曲折,有困难,却并没有一点怀疑,可见这两个人彼此信任,是他羡慕的情侣关系。他正想看下去。
谁知,床榻那头的安颜醒了,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身边,发现厉容森还没有来睡,便说:“容森,你怎么不睡?”
厉容森一听安颜再唤自己就不打算看了,心想前面一卷已经看完了,下次再看第二部分的内容,因此把小说给合上了,又放回原来的位置,接着就起身到安颜的身边去。
第二部分,才是他失忆之后与安颜一道的故事。
安颜问:“你在忙什么,都快天亮了。”
“你怎么就醒了?”厉容森往她身边去。
“我有点渴。”安颜边说边要起身下床去倒水,但厉容森却示意她不要动了,他过去给她倒了一杯温水,说,“来,喝吧。”
安颜只喝了半杯,然后说:“快睡吧,别忙了。”
“现在就睡。”厉容森说着就在安颜的身边躺下。
安颜牵住他的手,而后靠在他的胳膊上,很快就又睡着了,而厉容森却依旧睡不着,他还在想方才小说里的剧情,想着这个男人还真有点像他的性格,渐渐的也睡着了。
这一头的一切都在睡梦之中,唯有媚蝶没有睡,她看着窗外的月亮,想着悲风在那里干什么,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呐。
悲风比所有人都要欢愉,因为他的寝殿里皆是美人,个个水蛇腰,大长腿,每个女子都妖娆到过份,巴不得全都贴在他的身上。
但悲风并不喜欢,他蹙着眉头,示意她们走开一些。
其中一个女子走到悲风的面前,说:“三皇子,是我们众姐妹不好看,还是这舞跳得不好,为何不见你看我们一眼呐。”
“都滚出去!”悲风蹙眉,他只觉得闹心,并不想享受这样的福气。
另有一个女人抚上悲风的肩膀,说道:“三皇子,我们都是大皇子派来的,说是今天晚上要让您尽兴才行,否则就该罚我们了。”
“他要你们在这里呆多久?”悲风问。
“一个晚上。”有一个姑娘笑嘻嘻的说道,一面要靠近悲风的怀里去。
但悲风即刻用掌力将她推出去,说道:“这位置不是你们该做的,离我远一点。”
“这有什么的,不过是逍遥一夜罢了,明日你我也就不相识了,也无人知晓,有何不可呢?”有一女子说。
“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天高皇帝远的,谁还知道什么不成。”
“你们懂什么。”悲风蹙眉。
“三皇子,你说出我们听听,也许我们就懂了。”
悲风眼看着这些貌美的女子就心烦意乱,但他知道欧阳明稀的手段,若是眼下就将那帮女人赶出去,只得让她们都人头落地不可,因此他只得忍着。
悲风并没有发现窗外有两个人正在看他。
欧阳玉德轻笑起来,玩笑似的说着:“看来,三弟的确是因为一个女子而成了柳下惠了,瞧瞧他正经得,坐如松呐。”
“倒是长得不少的定力。”欧阳明稀也跟着笑,他是头一次佩服起自己的这位三弟弟来。
欧阳玉德已是换了脸色,他看到悲风已经让那些女人都在他的对面排排座,一副要对她们上课的样子,难不成是要教化她们嘛,说道:“这样也不好,咱们就抓不住他的把柄了。”
“这样更好,说明他会为那个女人而妥协。”欧阳明稀是不会看错的,他相信自己的直觉,又说,“他越是在乎那个女人,越是对我们有利,他若是今日玩弄了这些舞姬,才说明他不会被你我所掌控呢。”
“大哥说的是。”欧阳玉德应声。
欧阳明稀不愿再看,他转身离开,而欧阳玉德亦是跟其身后,问他:“哥哥为什么偏生看中了那个西城的城主。”
“你是见过她的,觉着她如何?”欧阳明稀问她。
“倒是个妙人。”欧阳玉德不得不承认,又说,“怕是无人比她更妙的,只是她这样的女人不容易控制,要让她乖乖听话是不可能的。”
“乖乖听话的女人有什么有趣的呢,跟一条死鱼有什么区别。”欧阳明稀轻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