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 追究你们
宴清秋发现情况不太好,整座屋子都开始变形扭曲,他扯着嗓子喊:“厉容森,你不能用意念突破界结,这会反噬你,你意念安颜给你的那只箭冲出屋外去。”
厉容森根本听不见这话,他只想着用自己的能力打开界结。
蓝雨没想到他居然这般固执,她说:“你快停下,快停下,否则就要走火入魔了,快停下。”
厉容森未有停手,他甚至吸引来更多的能量,誓要将整间屋子都炸裂。他并没有发现,安颜给他的那只箭已经自行冲破了屋外,飞回去了西城。
并且正巧击中安颜的屋门。
安颜蹙眉,她知道情况不妙,厉容森应是又开始用意念和蛮力冲突界结了,她先是投注一些能量到那只箭上,而后又一挥手,示意他再飞回去。
此刻的厉容森就好像不再是他一般,并且也不在强求冲破界结,而是用能量把蓝雨拉过来,并且掐住她的脖子。
蓝雨觉得厉容森变了,她挣扎着说:“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看你是活腻了,既然想死,我就成全你。”厉容森说着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感觉。
蓝雨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现在才后悔,就不该惹这个男人,并且也是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身上的全部绝冷,以及不可一世的性格。
那只箭又回来了,并且准确无误的射回来屋子里,瞬间将所有的界结打开。
厉容森也受到了这股能量的波及,跌倒在地上,而蓝雨终于可以呼吸了,她抚着脖子大口大口的贪婪的喘着气。
宴清秋连忙往厉容森那里去,问他:“你怎么样?”
“还好,死不了。”厉容森说完就吐出来一口血。
宴清秋连忙给他把脉,发现他的体内受到了严重的创伤,他方才并不是冲破屋子的界结,而是他自己身体里的界结,真是太危险了。
蓝雨爬起来,连忙说:“将他们两个人都拿下。”
管家带着人匆匆过来,他看到蓝雨这身打扮也是羞愧的很,连忙说:“还不给小姐披件衣服。”
蓝雨这才发现自己穿得极少,又说:“方才,方才厉容森欺负我,还不去通报叔叔?”
这事情要瞒住也是困难,并且方才那样的大动静,早就让曲河知道了,但他却是才知道宴清秋和厉容森来到了自己的地盘。
蓝雨说:“叔叔,我这也是为了报之前的仇。”
“你怎么总是盯着他不放呢,这天下有多少的男人不能得的,非要给我惹这样的麻烦。”曲河蹙眉,忍不住要责备她。
“人家就是喜欢他嘛。而且他是真的很优秀。我也是人之常情。”蓝雨没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
“你是一个女孩子家,穿得这是什么衣服,做得又是什么事,你就不要再给我丢人了!”曲河一想到这事情就头疼的很,又说,“你赶紧给我回去,不要在这里呆了,成天就会惹事生非。”
“叔叔,你就再帮我这一回吧。”蓝雨嘟着嘴撒起了娇。
曲河思来想去老半天,他终究不可能为难自己人,何况之前他想进来四大族,终究是未能成,与安颜那头也脱不了干系,因此下定了一个主意。
他走过去前厅,看到宴清秋和厉容森依旧站在厅里,对他们说:“这事情,我也是可以不追究的,只要娶她就行。”
“这是什么话。说起追究二字,也该是由我们来说吧,这个不要脸皮的女人居然敢脱衣服勾搭西城的男人,还有没有一点素质了。”宴清秋极不客气的问道。
“大家都看见了,是厉容森对雨儿不利在先。”
“曲河,你可不要给自己没事找事,你应该明白的,颠倒是非黑白没什么好处的。”
“宴清秋,现在要讲的是证据,是证据。”曲河大言不惭的对宴清秋说,又指了指厉容森,说,“何况他也不吃亏,多了一个老婆。”
“开什么玩笑呢,就那个女人,长成那样,还叫不吃亏嘛?”宴清秋不服气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蓝雨从里屋冲出来,她真是被这话给气炸了。
“就这个意思,你太丑,配不上厉容森,而且品行也不好,明明是你死不要脸贴上来,现在还说是我们贴上的你,你满口谎言不知所谓。”宴清秋极不客气的评批她一顿。
厉容森也说:“我不答应。”
“你刚才差点要了我的命。”蓝雨边说边指了指自己的脖颈,让厉容森看仔细了。
但厉容森其实没大印象,倒是宴清秋走出来替他说了话,说:“贞洁为大,你都要霸王硬伤弓了,可不得要了你的命,这叫正当防卫,死了也是活该。”
蓝雨气不过,劈掌就要打过去宴清秋那里,却被曲河喝斥住了,说:“不要在胡闹了!”
厉容森往前走上一步,对曲河说:“这事情暂且先不说,我们今日先说另一件要紧事,我们也是为此而来。”
“什么要紧事?”
“我们想同你买一钭珍珠,是最上陈的那种。”厉容森认为这事情比自己这事情要紧,因此先说这件。
曲河原本就是个小气鬼,并且他一直认为自己的珍珠是无价之宝,岂是说卖就能卖的,他笑了笑,说:“那头事情还没有弄清楚,这头就要来找东西了,可真是......”
“不是要,而是买,你开个价吧。”厉容森提醒他。
“开不了价。”曲河呵呵一笑,而后又对厉容森说,“你看尽了雨儿的身子,且又与她同一屋内,对她的名声是不大好的,你必须要娶她。”
“做梦呢,是她倒贴的!”宴清秋怒言。
“你闭嘴!”蓝雨重嗤宴清秋。
宴清秋更不客气了,说:“人是你关的,衣服是你自己脱的,现在来说是我们毁了你的名声,你原本就没有名声......”
“宴清秋,你不要越来越过份了。”曲河觉得这些话过于难听,不得不出来阻止。
“谁过份谁知道,谁真得过份谁秃头。”宴清秋往蓝雨那边重重哼了一声。
曲河不再理会宴清秋,只对厉容森说:“你娶蓝雨,我送你们二钭最上陈的珍珠为贺礼,如何?”
这时,外头有人过来禀报,说:“河主,西城城主来了。”
“她来作甚?说我病了,不见客。”曲河连忙找个借口打发掉。
宴清秋轻嗤一声,而后说:“真是可笑,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你们都走,都走,全都走!”曲河慌慌张张的示意宴清秋和厉容森也走,他不怕谁,就怕安颜,打又打不过,骂又骂不过,最后还是他自己吃亏。
厉容森说:“你说走就走,岂不是没面子的很。”
“你们就是存心来抢东西的。”曲河气鼓鼓的说,又对一个底下人说,“快去看看,不要让西城城主进来。”
“为什么不让我进来?”这是安颜的声音,她如一阵风似的立在了曲河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