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六章 重修就好
白夫人即刻说:“那是,我是那么刻薄的人嘛,都已经是这样了,我也只能认命,难不成真要逼死自己的儿子嘛,我也是于心不忍呀。”
“你为什么不喜欢容倩?”厉容森突然向白夫人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白夫人怔在那里,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在心想该怎么应付这个问题,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喜欢容倩,也许是害怕她这个媳妇会压自己一头,又或者会把自己儿子的心都抢了去,总是怎么样都是自己吃亏,但这种话能够对厉容森说嘛。
她觉得不能说,但厉容森却是听的一清二楚,他终于明白了,无非是女人嫉妒罢了,看来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事情也未必会少。
白柳说:“我妈一开始就是这样的,后面就会好起来的。”
“我看还是算了,分开的好。”厉容森说道。
这话把白夫人惊住,她终于说道:“我以后会好好待她的,也要给我时间习惯,不是嘛。”
“这都多久了,总不有等你一辈子,谁能等得起。”厉容森阴恻恻的说道,他已经觉得容倩过于迁就了,换作他早就跑了。
白夫人“突”的一起从沙发上站起来,她原本是气不过一个晚辈这么为难自己,但她终究没有踏出去一步,又缓缓坐下来,说:“我干女儿这两天就要回去了,我最近才觉得人太多也是麻烦,逢年过节的大家聚聚便是了,没必要时常的见面,日日见面就更不用了,大家都有许多事情要忙。你们说呢?”
安颜往厉容森那里打量一眼,示意他差不多就行了。
厉容森听她这么一说就作罢了,说:“你老说的对,白束没有工作是不行的,他总要养老婆的。”
白夫人的脸色一下子高兴起来。
厉容森站起身子,对她说:“您也早些回去吧,注意身体。”
“好,那我先回去,回去好好同他们商量一下,一家人了,有事好商量。”白夫人边说边起身,示意白柳同自己一道走。
两个人便离开了。
安颜说:“就这样吧,谁家没有一点事呢,相信容倩可以处理好的。”
“她只要不为难容倩,容倩也不会亏待她,自然会好好对她的,她非要莫名其妙的嫉妒。”厉容森说道,又讲,“再说了,一个老妈嫉妒媳妇,这算什么,儿子是她生的,却不是她的。控制欲未免太强了些。”
安颜低眸轻笑,问:“你以为谁家老妈都跟你妈一样的呀,什么都不管你。”
“我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厉容森笑着对安颜说道。
安颜不可否认,对他说:“我们还回西城嘛?”
“回呀,现在就出发。”厉容森边说边拿了一些东西,而后就与安颜一道出了门,往西城那里去。
他俩回到西城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刚好可以赶上吃夜宵,且也唤来宴清秋和媚蝶他们。
媚蝶说:“你们不在的时候快闷死了。”
“你可别说这样的话了,有个大活人陪着你还说闷,要不你明天过去河道上帮忙吧。”宴清秋没好气的说道。
“这倒可以啊,反正我和悲风也是闲着,去帮你的忙也好,城里有老者呢。”媚蝶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一面往悲风那里望过去,问他,“你觉得呢?”
“我都听你的。”悲风笑着对她说。
安颜说:“也好,你们帮忙去维持一下秩序,免得又有人要从高台上跌下来,或者是被谁围困住。”
宴清秋微挑了一下眉,说道:“我是替你干活,你居然还取笑我。”
“有多少人愿意学医的?”安颜问。
“不是很多,也就四五个人。”
“男人女人?”媚蝶问他。
“都是女人,学起来可慢了,说了七八遍都听不明白,我嗓子都说哑了。”宴清秋委屈巴巴的说道。
厉容森说:“你拿几本医书过去,让她们也好回家自学。”
“她们说学不会,看书看不懂,非要我教。”宴清秋也是郁闷。
媚蝶不自禁笑出声,若得宴清秋问:“你又在笑什么?”
“等我明天跟你一道过去河道之后再说。”媚蝶先卖个关子,她觉得这其中有蹊跷。
宴清秋对悲风说:“你得管着些她,她总是无缘无故的疯笑,没准是病了。”
“应该不会,只不过是纯粹在笑话你罢了。”悲风一本正经的说道,更让宴清秋气伤了,干脆不理他们。
外头过来老者,他刚才厨房吩咐了下人做夜宵上来,并且对厉容森说:“日子算出来了,要一年以后。”
厉容森惊住,而后就是倒抽一口冷气,深感这事情不对头啊,说:“这个更不好了,还不如前面那个日子呢。”
“那你就去磕头啊。”坐在一旁的宴清秋说道。
“吃好饭了我去磕头,你坐下。”安颜拉住要起身的厉容森,示意他别走。
“挺快的,反正饭菜还没有上,我同老者一道过去,马上就回来。”厉容森说完就示意老者在前头领路,他对这事情着急的很,心想着该不该多磕几个一百零八个头,后面可以多占几次,省得费劲一次两次的反反复复。
安颜对宴清秋说:“这是怎么回事,总是这么久远的时间啊。”
“我原来想着作个假,但是老者说不行,这是西城的祝福,容不得半点作假。”宴清秋一本正经的对她说。
“要不这样,干脆不要这样挑日子了,自己挑。”媚蝶在一边接话,她也觉得这样不行,开始半年,眼下又长到要一年了,换谁都没办法接受的。
“这样可不行,日子都开始挑了,哪有说不挑就不挑的道理。”宴清秋说道,又对安颜说,“你也别心疼他磕的那几个头了,就当是消业障了。”
媚蝶听见这话也不再说什么了,而安颜也沉默了。
宴清秋又说:“这才是小小的一点事,过去就好了。”
安颜点头,说:“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这样吧。一会我也过去占个日子,瞧瞧能不能有近些的日子。”
这一夜无他话,大家吃完了夜宵就都睡下了。
次日,安颜醒来,洗漱完之后就到屋外去,发现厉容森带着晨曦走进来,问他:“一大早的去了哪里?”
“去老者那里了。”
“怎么,你又磕头啦?”安颜问他,一面往他的额头看过去,倒是没有什么印记。
这是自然的,老者还是很心疼厉容森的,拿了一个厚厚的软垫子给他垫,自然没什么事,只是他一早上就磕了五百来个头。
厉容森说:“还真是奇了怪,这日子竟是越来越长,哪有这样的事。”
“你别着急,一会我过去瞧瞧。”安颜示意他不要着急。
老者那头也是觉得奇怪,但他也不敢同厉容森说明,只得从里到外仔细看了一下那只鼎,有没有不大正常的地方,但也没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