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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重获新生了

  “你......你知道他可是有害过我们的兄弟的。”曼藤不得不提醒她。

  “人家攻击他,他当然会还手,换成你我也要还手啊。而且他从不出岛,也从未与我们争抢过东西。”曼草叹气。

  安颜走上前,拿过曼草手上的东西,而后说:“你们到屋子外头去说话吧。”

  曼草可不敢打扰安颜,即刻就扯上曼藤的衣袖往屋外走,与他一道坐在院子里头的石桌边。

  曼藤说:“你是怎么跟他认识的?”

  “小时候的丑娃娃。”曼草同他提起这档子事情。

  “怎么是他?”曼藤簇眉,他们小时候还一起玩过,之后就发现他消失不见了,也不知去了哪里,长大之后就只听说岛上有了怪兽,谁都没有想到会是他啊。

  曼草微微点头,说:“我一直在想他,所以我才这样打扮。”

  “你真是的,我还以为是为了我,原来是为了他,赶紧把你脸上的妆洗掉去。”曼藤真有些不服气了。

  曼草其实也是个清秀的姑娘,无非小时候想跟怪兽一起玩,所以故意扮丑,她又不知道应该怎么扮丑,因此就学哥哥的样子扮。

  久而久之的,她也不想在改过来了,也怕怪兽再回来后认不出自己。

  “他们到底在屋里做什么?”曼藤问,又对曼草讲,“他们不是去岛上找灵芝草嘛,那到底有没有拿到灵芝草,怎么反倒替他看起了病?”

  “不知道,安颜还没有说呢。”曼草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曼藤簇眉,他不好在继续问下去,时不时的往屋里去看,甚至还走到窗口去张望。

  有一扇窗是没有关严实的。

  安颜正在给怪兽治病,她已经用麻药把他给迷昏了。而后用金针在他的指尖上戳出一个小洞来,开始放血,滴进碗里的血都是黑色的。

  “我来拿住他的手。”厉容森边说边接过怪兽的手掌。

  安颜又取出金针,依次在怪兽的身上扎下去,而后对小黑说:“小黑,你去咬他一口。”

  小黑听话的爬到怪兽的身上去,然后张开嘴,往他的厚皮那里狠狠咬了一口,并且一动不动的一直趴着。

  这时候,厉容森发现怪兽手指上的血开始变成了红色。

  安颜即刻摸了一下小黑,说:“小黑,可以了,起来吧。”

  小黑听话的抬起头来,但他却像是醉倒一般的倒在怪兽的身上,没有任何反应了。

  “小黑这是怎么了?”

  “没事,他是累的,休息一下就好了。”安颜边说边小心翼翼的拾起小黑,将他放进自己包包上的一个小口袋里,又取了一点新鲜的药叶子扔进去。

  厉容森问:“现在就能好了嘛?”

  他这话刚落,就见怪兽开始变化,他像是在蜕皮一般的,身上的皮肤都开始干涸剥落。

  这让在窗外的曼藤看的好稀奇,并且也没有发现曼草也站在身边一道往屋里看。

  厉容森轻轻碰了一下外层的皮,问:“这到底是什么,是要撕开嘛?”

  “现在撕吧,这样会少些痛苦。”安颜说道。

  厉容森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说:“宴清秋不在这里有些亏了,他那里肯定有止痛药。”

  “没用,这是他必须要经历的阶段,这种痛免不了的,任何药物都无济与事,这是他的新生,是他重新开始的标志。”安颜告诉他。

  “好吧,看来这苦必须吃。”厉容森叹气。

  “就是了,但也是值得的,他从此就是新的人了,只是吧......”安颜边说边去开门,她对曼草说,“他有可能会不认识你。”

  “只要能帮他治病,忘了就忘了吧。”曼草笑着说。虽然她的心里总有些依依不舍,方才他们久别重逢,是聊得那么好,但眼下却又要变成陌路人了,心里免不了有些悲伤。

  曼藤回头去看曼草,对她说:“你也去洗把脸吧,已经没必要在扮丑了。”

  曼草点头,眼眸里闪动着泪花,转身就去水井边。

  安颜又回去榻边,她也开始帮厉容森替他撕掉那层已经无用的皮囊。而真正的怪兽的新身就慢慢被展现出来。

  “长得还不错啊,这是他原本的样子嘛?”厉容森问安颜。

  安颜笑了,说:“正是,这就是他自己的样子,我们之前看到的是他中蛊散病化后的样子,也称得上是美男子了。”

  厉容森微微点头,又问:“他几时才能醒过来呀?”

  “不会太久。”安颜边说边看了一下手表,说,“一盏茶的功夫,十五分钟吧。”

  这时,看到曼草从外头走进来,她此刻已经改了之前的装扮,变成一个灵动的美丽姑娘,与他哥哥是真的不太像,因为她实在是长的好看。

  安颜往她面前去,说:“真是好看呀,这样子才好呀。”

  “我想过去看看他。”曼草边说边往榻边走近,她低眸去看躺在榻上的男人,而后又转头去看安颜,说,“他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是不是很诧异,他原来这么好看?”厉容森问她。

  曼草重重点头,说:“真是我没有想到的,你们对他做了什么,才能让他变成这样子的?”

  “那是他原本的样子,不是我们变的。”安颜轻笑出声,而后说,“你在这里陪他吧,我们先出去。”讫语示意厉容森同自己一道走。

  厉容森乖乖听话,且见曼藤走上前,也是一副好奇心满满的样子,说:“他变成什么样子了,我也要去瞧瞧。”讫语也往屋子里头钻。

  安颜在院中的石桌旁坐下,而厉容森也坐在一旁。

  “看得出来,曼草其实挺喜欢他的。”安颜说道。

  “只是那一个不曾记得她了。”厉容森回答。

  “事在人为么。”安颜回答。

  厉容森趁势问她:“你也相信感情这回事情是可以事在人为的嘛?”

  “好像也不太对哦。”安颜又开始反悔了,想了一会后才又说,“但至少,他们有希望。”

  “应该有希望,人总是很难忘记掉一直放在心上的人,无论经过多少的时间,依旧会有印象,不大可能全部都丢掉的。”厉容森说这话是无心的。

  但安颜却听进去了,她想到了温嘉尔,只想快些治好他的伤,而后希望他可以放下执念。

  人不能总陷在回忆里,要往前走,否则就容易失去美好的东西,反而让遗憾越滚越大。

  屋里,走出来曼草,她对安颜说:“他醒了,但他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说是全身都疼,是那种血淋淋的疼痛感,就没有办法治嘛?”

  安颜听见她这样一说就起身大步走进屋里去看,而厉容森则是跟在她的身后。

  曼藤站在一边,他有点束手无措,眼看着怪兽正在榻上打滚却无能为力,他已经下榻站起身,他的额头上全是汗,嘴上喊着:“好疼,好疼,好像被撕裂一般的疼,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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