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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章 我很介意

  小黑终于又抬起了头,万分不情愿的样子往悲风那里爬过去,而后快准狠的咬住了他的脸,并且还很费劲的往外拉扯。

  只见悲风的脸皮就好像是一个橡皮似的,被拉扯下来,只是还不能完全的脱离。

  小黑却在这时突然松了口,而后就倒在桌子,一副很辛苦的样子。

  安颜往他身上渡气,这才让他有了精力,并且又缠上了安颜的手腕,好像并不愿意在干活的样子。

  厉容森说:“是小黑的气力不够的原因嘛?”

  “应该不是,而是这个蛊有个缘由。”宴清秋边说边往悲风那里走过去,用手指轻捏了一下他的脸,然后说,“跟下蛊之人有些关系。一般而言,谁下的蛊由谁来解,可以容易些。要么就是下蛊之人没了命,也就简单了。”

  “谁给他下的蛊。”

  “他又不知道。”宴清秋轻笑着说。

  安颜去抚摸小黑,对他说:“你再试一试,再试一次,若是不行就先作罢,好嘛?”

  小黑用他的头去碰安颜的手掌心,而后又往悲风那里去,咬住他的脸后就往外头拉,但依旧同方才一样,有些吃力。

  突然,外头传来钟声,刚刚好是四下。

  最后一下敲起时,就见小黑将悲风脸上那个皮给扯下来了。

  安颜连忙过去看小黑,发现他并无大碍,又度给他一些真气,而后就把他放在大猫的头上,说道:“大猫,你带小黑过去休息吧,好生看着他。”

  大猫微点了点头,接着就退出去屋子。

  宴清秋看到地上的人脸自燃起来,而后就消逝的无踪影了,又走到悲风那里去看,他的脸上红通通一片,好像是刚煮过的龙虾,看不大清他的模样。

  安颜也走近他的身边去看,说:“让他休息吧,估计没那么快会醒来,还得找一个人来照顾他。”

  媚蝶听见这话就走上来,说:“我来照顾他吧。”

  “行。”安颜点头,又说,“我去给他做点药,这样能够好起来快些。”

  “除了有点红,有点肿之外,好像还过得去。”宴清秋依旧在看悲风的脸,且见安颜和厉容森走出去屋外时也跟着出去。

  媚蝶靠近悲风去看,发现他这张脸果然是煮透了的红,但所有的坑洼都不见了,不知全部好起来是什么样子的,不免有些好奇。

  回去自己屋里的安颜看见老者让人摆了许多吃食在桌上,便对宴清秋说:“你们坐下吃点心吧,我去配药。”

  “那我就不客气了啊。”宴清秋边说边已坐下来开始吃东西了。

  而厉容森却走到安颜的身边,对她说:“我过去看看白玉成,不知老者同他说的怎样了。”

  “说什么呀?”宴清秋问。

  “白玉成说他想留下。”厉容森回答宴清秋。

  宴清秋想起来一件事情,他即刻放下手里的糕点,而后起身去拉厉容森,一面对安颜说:“我和容森过去看一下白玉成,劝他早些回去。”

  安颜未有拦着他们。

  但厉容森却有些诧异,他问宴清秋:“你这是在着什么急嘛?”

  “我不是替自己着急,是在替你着急。”宴清秋一本正经的对厉容森说。

  “什么意思?”厉容森问。

  “白玉成不想回去太平城是有原因的,他想做城奴。”

  “城奴到底是什么?”

  “给城主暖床用的。”宴清秋几乎是脱口而出,且见厉容森的脸色完全变了,可以用阴森恐惧来形容,而后连忙说,“这......这是其中一个项目......”

  “老者想让白玉成做城奴,就是在给安颜找暖床的人?”厉容森倒抽一口冷气。

  “你又不肯。”

  厉容森蹙眉,又问:“城奴是随便谁都可以当的嘛?”

  “要好看,要有肌肉,要有能力,要喜欢安颜,要能为西城做出牺牲。”宴清秋说的一本正经,他认为自己没有说错,又提醒厉容森,“好多男人都想做城奴,一个城主可以配八百个城奴。”

  “说的什么荒唐话!”厉容森越发的不高兴了。

  “要么你一个人就能把安颜的心俘虏住,那就你一个。”宴清秋故意挑衅。

  “安颜未必会答应白玉城做城奴的吧。”

  “这你就不懂了,只要老者挑的人,白玉成又签了字的,安颜就没办法推,就算用不上,也是城奴,有名号啊。”宴清秋并没有胡说八糟,有据可查的。

  “这是哪门子的规定啊。”

  “西城历来都是如此的。”宴清秋回答。

  厉容森大步往白玉成的屋里去,看到老者正与他在说话,并且面前有一张纸正悬挂着,不知在商量个什么东西。

  这张纸是认得的,之前老者要厉容森签字的就是这玩意。

  老者转头看出去,看到是厉容森和宴清秋一道走进来,说道:“我与白公子正在说要紧事呢。”

  “我也有要紧事情说。”厉容森从容的往屋里去。

  “什么要紧事情?”老者不解。

  白玉城也是疑惑。

  “我是来送白公子回去太平城的,一会就启程。”厉容森直言。

  “谁做的决定?”老者问,而后又说,“白公子说了不回去。”

  厉容森将悬空的那张卷纸召唤到自己的面前,而后印上了自己的大名,只见厉容森三个字清清楚楚的印在上头,而后又卷起了那张纸,丢到老者的手上,说:“老者,西城的城奴,只能有一个。”

  老者诧异,手掌心里的卷纸好像烫手的很,并且感觉以往的厉容森又回来了。他自然是高兴的,原本就是选中的厉容森,如今他自己答应下了,就不需要他再多操心了。

  白玉成说:“西城的规矩是城奴可以许多个,我并不介意与厉先生一道服伺城主。”

  “我介意。”厉容森往白玉成那里看过去,是一副你休想的神色。

  宴清秋在一旁轻笑,对白玉成说:“白公子,我劝你还是回去太平城的好,我们这位厉先生可是出了名的小气,一会不顾及情份,把你揍成个猪头。”

  白玉成蹙眉,说:“我极为欣赏城主,若要拒绝我,也该由她来说。”讫语大步出了屋子。

  老者已是不顾及白玉成了,只对厉容森问:“你是几时想明白的,也该早些告诉我嘛,这就不需要这么麻烦了。”

  “你整日瞎操心,倒不如做些别的。”厉容森刮了他一眼,而后负手离开。

  宴清秋笑起来,对老者说:“吃憋了吧。让你少管闲事,你非不听。”

  “你少来幸灾乐祸的,我有错嘛,我不替城主操心着,城主就是个孤家寡人。”老者觉得自己委屈,不免对宴清秋哼嗤了一声。

  宴清秋贴近老者的耳边悄悄说了厉容森和安颜在外头的事情。

  老者听完后眼睛都亮了,大喝一声:“好呀,这终于是有名有实啦。”

  “就这样吧,低调低调。”宴清秋边说边要走出去屋子,但老者却拉住他,问他,“城主有没有说什么日子办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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