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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竖日一早,在故夏的软磨硬泡下,肖墨寒终于答应让她去西北部了。

  第二批药物已经陆续注入感染士兵体内。

  西北部早已焕然一新。

  城墙被黑漆重新墨好,还涂了一层剧毒药粉,高立的城墙重新垒好,油漆味混着泥土清香夹杂而来,向来讨厌异味的故夏,此刻觉得格外的身心舒畅,被鲜血染红的土已然被肥沃的黑土覆盖,F洲大旗重新被立起来,迎风飘扬。

  只有旁边被刻意隔出来的一块地,里面立着牺牲人员一个又一个的墓碑,记录着这场战争的惨烈。

  故夏静静注视了一会儿,才迈步走进去。

  “洲长!”

  袁奇此时正在听士兵汇报事务,看到故夏进来,眸光一亮,惊喜地喊道。

  故夏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说。

  “我们抓来的那个人死都不肯招。”

  袁奇皱眉,嘴角都压了下来,“什么?”

  故夏眉梢一挑,饶有兴致地敲了敲杯身,叮咚两声。

  “我去看看。”

  她正愁找不着机会教训一下她那个混账徒弟呢。

  正好。

  一抹算计飞快地从故夏眼底划过,故夏邪佞地勾起一侧唇角。

  一旁的袁奇冷不丁看到了,顿时打了一个寒颤。

  看来,又要有人遭殃了。

  牢狱。

  故夏一踏进去,一股子阴暗潮湿的气流扑面而来,刺鼻呛口,她下意识捂住口鼻,眉头紧紧拧起,强忍着不适,继续往里走。

  牢狱是临时设置的。

  准确来说,是为那个人专门搭建的,所以格外简陋。

  墙壁满是碎裂的缝隙和已经凝固了的血迹,扑在地上当作床垫的稻草已经枯竭脆裂,就连碗底的水都沉了一层灰。

  再往里走。

  鞭子抽打在身上的噼啪声越来越清晰。

  故夏走进去。

  对面的人早已变得血肉模糊,如果不是偶尔因为剧痛而微弱地晃了下脑袋,估计与死人也无异了。

  故夏粗略扫了一眼,轻啧一声。

  倒真是个汉子。

  老虎钳,水刑,拶刑,玻璃鞭都用上了,还不开口。

  周围的人一看袁奇走了进来,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齐齐向袁奇问好。

  袁奇点了点头,随后偏头对故夏说:“这家伙嘴硬的很,死活不肯招。”

  “哦,是吗?”

  故夏勾了勾唇角,懒懒抬步走过去,绕着那人走了两圈,颇有幸灾乐祸的意味。

  面上端的是漫不经心,可是周身弥漫的低气压几乎压满了整间刑讯室,本来挺大的空间,行刑人莫名觉着喘不过气来。

  他飞快瞄了两眼少女精致的脸庞,只觉得寒意渗满整个后背。

  故夏偏头看了一眼那条玻璃鞭。

  细碎的玻璃挂满碎裂的皮肉,有的尚未凝固,还在滴滴往下渗血,鲜红色,暗红色,灰黑色混在一起,格外骇人。

  可是故夏却轻啧一声,眉梢上扬,满是嫌弃地说:“你们这不行啊,下手这么轻......”

  说完,还伸出食指轻轻抹了一抹猩红,放于指腹轻轻捻了捻,眸底闪着明明灭灭的光。

  一滴冷汗无声落地。

  行刑人手指都在颤抖,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里。

  一个看着十七八岁的少女竟然有如此恐怖的威亚!

  袁奇笑着打断故夏:“夏姐,你就别吓他们了。”

  在外面,袁奇直到故夏不喜欢暴露身份,因此换了个称呼。

  “哦。”

  故夏随手抽了一张纸巾,细细摩挲着手指,漫不经心问道:“嘴里含毒了吗?”

  “含了,已经被我们取出来了。”

  故夏轻掀眼皮,果然看到那人下巴被卸了下来,怪不得刚才支支吾吾什么也说不清。

  谁也没看清楚故夏什么时候出的手,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听到“嘎巴”一声。

  那人的下巴被故夏用最粗暴的方式硬生生安了上去。

  又是一阵惨叫的嘶吼。

  行刑人身板都僵了,面部表情失去了控制,肌肉轻轻颤动,已经到了扭曲的边缘。

  “行了,说吧,要不要招?”

  故夏拍了拍手掌。

  “我,我不,知......知道。”

  断断续续的一句话吐出来,嘴角又滑下一串血。

  行刑人气得鞭子就要挥上去。

  故夏伸手阻止了。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有一种毒药,能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一句话,那人身子明显顿了一下。

  故夏嗤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一个药瓶,细细把玩着,玩味地说:“我这有瓶毒药,可以说是你主人那版的升级版,粗略估计,把这玩意涂在鞭子上,不会死,

  但是......”

  故夏微微附身,用最淡然的话语说最阴狠的话:“它会先腐蚀你的手脚皮肉,慢慢的,一寸一寸......然后在吞噬你的五脏六腑,接下来是肋骨,软骨......”

  “当然,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我这还有瓶生肌水。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故夏变戏法一样又掏出了一瓶药,连带着两瓶给行刑人扔了过去。

  “慢慢享受吧,小伙子。”

  故夏懒懒地眯起眼睛,语气松散的好似在谈论今天天气有多好一样,只是那恐怖的话语,令人不寒而栗。

  行刑人拿着药瓶的手都在颤抖,瞳孔微微收缩,仿佛手上着火一般,险些扔了药瓶。

  故夏见状,嘲讽地看了他一眼,撇撇嘴:“别担心,你死不了。”

  虽是这么说,行刑人还是暗戳戳咽了一口吐沫,极其小心的捏开瓶塞,细细往那条玻璃鞭上淋。

  暗褐色的液体沾满了玻璃鞭整身。

  被绑在刑架上了人恐惧地看着那条玻璃鞭,使劲咬着牙,不言一语。

  脸上依旧倔强的神情,显然是不太相信故夏说的每一个字。

  行刑人将力道蓄满,狠狠一鞭子抽下去。

  那人闷哼一声。

  锁链轻轻晃动了下,发出叮铃铃响声。

  故夏眸底闪过一抹兴味的光。

  半分钟后。

  那人瞳孔剧烈收缩,手脚急剧颤抖,锁链从叮铃铃脆响变成咣啷啷震动,就连刑架,都被看似即将死去的人摇晃的不堪一击。

  手脚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青,淤血,爆裂,破皮而出,鲜血如火山爆发一般疯狂涌出,皮肉瞬间全烧烂了,青色血管都暴露在了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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