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8 叶清之不见了,阴谋现!
故夏打算再翻翻典籍,看看这枚玉戒到底是什么来历。
她隐隐感到一丝怪异。
譬如今天。
她居然一觉睡到了中午。
却依旧困得不行。
与往常的困不同,她感觉她的精神力在枯竭的边缘。
她踩着拖鞋,刚站起身,差点跪下去,故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腿。
居然,连力气都使不上来?!!
那玩意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故夏咬咬牙,强撑着站起来,扶着墙壁,虚弱地囫囵洗漱了一下,之后就跑进了健身房,硬生生高强度连了一个小时,身子才微微好些。
故夏喘着粗气出来的时候,闻了闻自己一身的汗味,嫌弃地皱皱鼻子,一头钻进了浴室冲了个澡,才舒服发出了一声喟叹。
手机像个振动器一样震个不停。
故夏胡乱拿着大毛巾擦着发梢,长腿懒懒搭着,随意伸手一划,那消息就跟不要钱一样,一条一条挨着蹦出来。
风舞:“夏姐,名媛团新一季度考核你什么时候来?”
白展离:“丫头,画展近期要开了,你来的时候跟我说一声。”
......
肖墨寒:“醒了吗?在干什么?”
只有在看到最后一条信息,故夏才从眸底溢出来一抹笑,抓起手机回了一条:“刚醒,没意外的话,明天去京城。”
与此同时。
MX集团。
会议室。
一群被肖墨寒训的连妈都不认识了的一众高管战战兢兢地看着主位上的人。
肖墨寒轻笑一声。
修长的指尖正在敲着手机。
“好,时间告诉我,我去接你。”
对面秒回,“好。”
肖甲对这一幕已经无感了。
刚才还吹着地狱一般的阴风瑟瑟,现在已经如三月暖阳,春风和煦了。
肖墨寒指尖轻轻敲了敲大理石桌案,抬眸看着一众冷汗涔涔地高管,皱眉。
“你们怎么还站着?”
一众高管:“?????”
总裁。
站着都要开除了,这要是坐着,还有命出这个会议室吗?
肖墨寒随意扔过去一份文件,格外开恩:“三天之内我要重新看到一份文件,如果做的还是像这次这样,你们就可以打包袱滚了。”
一众高管瞪大双眼,嘴比大脑反应还快,生怕下一秒肖墨寒会变卦,连连感恩涕零道:“是,是,您放心!”
“我们一定会尽力的!”
......
同时他们也惊讶。
究竟是什么短信。
能让他们向来说一不二的总裁中途改主意?
他们要抱大腿,呜呜呜!
......
霏城。
故夏被校长一通电话给叫了去。
等她赶到的时候。
却发现一幕挺好笑的场景。
刘家的那个妇人毫无形象地盘腿坐在地上,正好坐在了大门轨道上,泼妇一样,乌乌吵吵的毫无形象,一看见故夏,就跟看见了鬼一样,抖着个手指就喊:“就是你!就是你!就是你,把我们家清之拐走了!!!”
故夏眉头紧锁。
校长火烧眉毛一般,在一旁解释:“刘家这个坚持说你把叶清之拐走了,说叶清之两天没回家了,让你把叶清之交出来。我也是没办法,才让你过来。”
闻言,故夏眸色有些发深。
她昨天才回来,没有声张。
刘家这个居然知道她已经回来了?
从哪里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的?”
刘家的晃了两下眼睛,语气尖锐:“我们家清之说的,我们家清之对你这么好,你居然带人把她拐走,你安的什么心?”
故夏嗤笑一声,睨了她一眼,轻蔑道:“现在装起母女情深了?装什么装?她姓叶,不姓刘,别把这个名字说的这么理所当然,恶心。”
“你!”
刘家的使劲扒拉下头发,疯癫耍起来:“大家评评理,叶清之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孩子,但是我也是当亲女儿一直养这么大,你们看看她说的这是什么话?”
“就是啊,看给人孩子家长急的。”
“你快把人家孩子还给她!”
故夏对周围声音充耳不闻,她掏出手机给安一拨了通电话,电话里却一直是忙音。
直到电话里传来机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通。”她才意识到不对劲。
如果不是有事耽误,安一不会不接她电话。
出事了。
故夏意识到这个事实时,眸光倏然转寒,她给肖墨寒拨了个电话。
“怎么了?”
“叶清之不见了,你问问叶辰风找到她了没?”
“不见了?好,我即刻派人去找。”
肖墨寒也收敛了一身的疏懒随意,挂了电话之后,大跨着步子走出了办公室,边走边吩咐:“派人搜霏城叶清之踪迹。”
说着,给叶辰风拨了一通电话。
电话接通,对面一阵重物落地的声音,叶辰风声音有些沙哑,“寒哥?”
“清之不见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正在派人去找。”
肖墨寒声线沉稳有力,“别急,我也派人去霏城了,一定能找到。”
“我知道了,谢谢。”
“兄弟间,不说谢。”
......
与此同时。
空洞的一处小巷子。
一人浑身是血地趴在沥青马路上,手指还在倔强地一骨节一骨节向前屈伸着。
手机,在不断震动着。
蓦地,从旁边踢过来凌厉一脚,安一喷出一口血,愤恨地盯着对面一伙人,彻底陷入了黑暗。
“呵。”
一声刺耳的轻笑回荡在空阔的街道上,空灵的令人可怕。
......
“叶清之呢?”
故夏缓缓低下身子,目光像利刃般直视刘家的眼睛,音调狠厉阴沉。
周身席卷着漫天可怕的风暴。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大家快看看啊,明明是你拐走了清之,恶人还先告状啊?”
“就是啊,这什么孩子啊?”
“子不教父之过啊。”
......
故夏阴狠地扫过去一眼,一群人高马大的家长下意识闭上了嘴,一股凉意从脚底窜上了脑门。
太可怕了。
他们居然被一个十八岁的高中生吓到了。
正在这时,周围带着一帮人赶到了,他急匆匆走到故夏跟前,“夏姐,肖哥让我来跟着你。”
故夏嗯了一声,“带着她,跟我走。”
“是。”
周围招呼两个人连拖带拽一点不温柔地拖着刘家的走,农妇直叫唤:“你们干什么?干什么?啊!!!公然绑架啦,没天理了,没人管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