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惊悚!活体实验人
四个角落里摆放着的巨大的容器内盛放着一个个赤身裸体的人!嘴唇青紫,双目紧闭,面色灰败,一看就是被活生生溺死的!
每个容器分出来一根软管,连在中心一个蒸馏器内,源源不断的血液不断汇入其中!
容器旁是一套巨大精密的实验仪器,蒸馏器内还在沸腾的血液,咕噜噜冒泡,血沫几乎要喷出容器!
整个实验室异常冰冷,像是一座冰窖,阴森诡异,冷气呼呼往上冒,灯泡簌簌作响,好像下一秒就要掉下来一样。
饶是见过全球最大医学实验室的故夏,此刻也不由得被惊异了一下。
能建造出这么大的实验室,得有多大财力?
还有这些实验人......
想到这,故夏眸光一道嗜血划过。
她随手抄起旁边的一瓶药瓶,打开瓶塞,小心翼翼地扇了扇瓶口,一道异味直扑鼻子,她下意识拧紧眉毛,却还是闻了闻。
即使成分很少,还是被故夏捕捉到了。
她阴沉地勾了勾唇角,将瓶塞扣紧在空中摇了摇。
倏然,一道空间警报器被拉响!
刺耳高分贝的警报声响彻北口边境每一处角落,门外很快就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她顾不得再研究实验室,顺手将台子上摆的所有药瓶一顺而空。
身形一闪,隐秘在黑暗里,迅速撤离。
她没注意的是。
泡在福尔马林液里赤身裸体的人即使了无生息。
可是手指却扭曲地转了360°,倔强地指着容器旁一道冒着红光诡异的药瓶!
......
半小时后,北口边境。
刑堂内。
所有今夜守夜的人均被扒光了上衣吊在空中,只留脚尖作为着力点,后面站着凶神恶煞的人手持碎鞭,狠辣地抽在他们身上。
血沫横飞,鲜血四溅。
“废物!!!”
正中央摆着一个椅子,端坐在椅子上的人眉眼阴沉,目光毫无波澜,好像在欣赏好天气一般对着这么血腥的画面。
“养你们有什么用,居然能让别人攻进来!!”
也许是他的怒气感染到了执刑人,他们手下的动作越发狠厉,鞭鞭带肉,又快又狠。
闷哼声不断响起,甚至有些身子虚弱的已经晕厥过去。
“住手!!!”
刑堂门被人从外面大力推开。
年轻男子面色阴沉,语气中充满斥责,“本就是用人之际,你把他们打死了,去哪里再找?”
黑衣人手臂一挥,停止了行刑动作。
年轻人下意识送了口气。
“哦?那我就这么过去了?”
“不能怪他们,边境被人提前放了至晕,五感尽失的药物,要不是我在主室周围洒了预防药粉,后果不堪设想!”
黑衣人血丝充满整个眼眶,闻言狠厉地瞪过去,桀桀开口:“你知道我损失了什么?”
“火星羯!!!”
年轻人施施然一笑,与黑衣人大怒形成了鲜明对比,他摇摇手中药瓶,“有了这个不还怕夺不回来?”
黑衣人目光猛地一滞,匆忙起身,动作之快连凳子都翻倒了,他动作仓促地抢过药瓶,唾液横飞:“成功了?!”
年轻人皱眉,拍了拍手,淡淡地嗯了一声,也没理黑衣人疯魔的样子,径直走过去对一旁吩咐:“把他们放下来,好生医治。”
周围的手下面面相觑,没有黑衣人应答,谁也不敢行动,见状,年轻人嗤笑一声,歪头看向黑衣人。
“放了吧,放了吧!”
黑衣人一边摆手一边像捧着宝物一样捧着药瓶走出了刑堂。
疯子!
......
墨门分舵。
陆御坐在一旁,看着肖墨寒腹部青淤甚至还隐隐可见淤血的一大片青紫,有些奇怪地问:“谁伤的你?”
肖墨寒面色淡淡,径直那纱布沾上药液,对着伤处就是一通抹,额头冷汗都渗出来了,可是却一声不吭。
陆御看着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我说寒哥,你要不要对自己这么狠?”
肖墨寒把纱布一裹,“废什么话?火星羯弄过来了吗?”
“嗯,到手了。”
“那就好。”
包扎完毕,肖墨寒放下衣服,长手一伸,端起一杯红酒,轻轻抿了一口,眸光忽明忽暗。
她到这里做什么?
“怎么了?”
肖墨寒拿着酒杯晃了晃,看着杯壁的酒液缓缓往下流,方才开口:“查查F洲新型病毒的事,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
闻言,陆御睁大了双眼,满口不敢置信:“不是吧寒哥?你也要去参活这事啊?咱不是说火星羯到手就撤退吗?”
“让你去你就去,你以为现在的F洲是你想来就来像走就走的?”
“哦,好吧。”
待陆御离开,肖墨寒站起身,目光直视北口边境,又轻轻啜了一口红酒,蓦地轻笑一声。
你,究竟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
这边。
故夏摘下口巾,一股脑把兜里的东西掏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何子沫惊讶道:“我的天,你去打劫药店了?”
故夏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我发现了一个生化研究室,这是从里面整出来的药。”
说到这,故夏故意停顿了一下,有些玩笑地问道:“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什么?”
“你闻闻这瓶药。”
故夏递给何子沫她刚闻过的那瓶药。
何子沫接过,小心翼翼地闻了闻无奈,惊呆了:“是他?”
“对。”
“这个小兔崽子,真以为毛长齐了?!”
何子沫恨得牙痒痒。
“他背后有人。”
故夏肯定地说,不说别的,就说研究室那巨大规模,凭他一个人肯定做不到。
“你打算怎么做?”
“别人都打上门来了,我不回击,岂不是很弱?”
故夏眯起眸子,眸底像狐狸一般闪射出精亮的光,漫不经心地说道。
何子沫轻啧一声,但凡故夏露出这种表情,准没好事发生。
故夏折身到一旁椅子上坐下,手大咧咧地摔在旁边扶手上,一阵剧痛袭来,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才想起,刚才和那个黑衣人打了一架的事。
“受伤了?”
何子沫眉梢一凝,径直走过去拉开故夏的衣袖,一大片淤青横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骇人。
“谁还能伤的了你?”
何子沫一边不解地问,一边操起旁边的医药箱给故夏涂药。
闻言,故夏不在意地笑笑,做出一副歪头细细思索的样子。
“谁呢?......”
喃喃自语,也不知道是在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