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失算了
这竟然是一条女士的内一裤!
看着薄如蝉翼,几乎什么也遮不住的布料,巧豆感觉自己天灵盖都冒烟了。
如同烫手山芋一样把内裤扔回原来的位置,又麻溜的下车,坐上了后座。
坐上后座之后,巧豆的眼神不敢在乱瞟了,一动不动的坐着,深怕又看到了什么让她血脉喷张的东西。
陆北川打完电话,回到车里就看到空空如也的副驾驶,往后一看,之间巧豆脸上泛着红晕,一脸怪异的不敢与他对视。
“怎么了?”
巧豆迅速的摇摇头。
“坐前面。”陆北川命令道,他有这么吓人么?
巧豆还是一个劲的摇头。
陆北川回正身子,单手搭在方向盘上,“秦巧豆,你别忘了,你现在有求于我。”
巧豆一怔,看向陆北川冷峻得侧脸,最后还是推开门,坐上了副驾驶。
“安全带。”
巧豆迅速的系好安全带,就像是小学生一样,僵直的坐在座椅上,神情高度集中,仿佛周围有炸弹一般。
陆北川有些不爽,巴结他的女人很多,都不需要勾手指头,只要他往那一坐,多少女人想方设法的贴近。
如今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怎么看着他如同洪水猛兽!
说实话,这深深刺激到他男人的劣根性了。
刚想说点什么,又想起现在还有正事要做,喉结混动了几下,最后还是缄默的发动了车子。
一路上,陆北川接了几个电话,可是都没有传来好消息,直到霍廷尧打来电话。
“霍少,赶快去找你那未婚妻,打听颜荞的下落!”陆北川也有些着急,倒不是因为颜荞,是因为这宋家的大小姐真的是手段残忍。
当年小鸟的死状,每次午夜梦回时,他总是被惊醒。
他不是害怕,是那印象太为深刻,让他挥之不去。
霍廷尧擦头发的手一顿,“你说什么。”
“颜荞失踪了!”陆北川急吼吼的,这人能不能不要这样淡定,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在瞎操心。
听到这几个字,霍廷尧皱着眉扔掉毛巾,“嗯,知道了。”
挂掉电话,霍廷尧脸色难看至极,那双眼眸仿佛淬了冰。
快速找到一个号码,刚接通对方还没来得及出声,“人在哪里!”
……
晚上八点,天色已经黑了,黑夜给这座原本就破旧阴深的工厂,添上了恐怖的外纱,除了晚风,四周一片寂静。
突然,一个人打着电筒,慢慢的从远处走来。
用光四处照了照,最后落在那一栋楼上。
像是确定了什么,那人又快速的走进去。
五楼,此时的颜荞被绑在柱子上大汗淋漓,呼吸急促,似乎像是被什么遏制住了喉咙。
她有病,在陌生的环境里怕黑,但是神奇的是只要顾寻安在,她就不会害怕。
如今顾寻安不在她身边,在这样的环境下,她犯病了。
颜荞难得有些惊恐,不停地安慰自己,脑海里想着和顾寻安的点点滴滴,以此来驱赶惧意。
起初是管用的,可是随着天色越来越黑,那股惧意让她惶恐起来。
死死的咬着唇,闭着眼睛。
突然耳边传来一阵脚步,这让颜荞睁开了眼。
是谁?
一束刺眼的光照射过来,刺得她又从新闭上了眼,“你是谁?”
听到颜荞的询问,那人讥笑了一声,手电筒的光死死的照在颜荞脸上,慢慢的走了进来,最后在她面前站立。
“颜总监,好久不见啊!”
袁军的声音让颜荞瞬间汗毛都竖立起来。
睁开眼睛想透过光,看清楚对方是不是袁军。
可是她看不清楚,但唯有一点让颜荞心里感觉到了真正的慌张,她失算了。
虽然她有病,但是在可控的情况下,她是能坚持的。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袁军会来,他来这里做什么?
颜荞开始止不住的发抖,都是成年人,他的心思都明白。
正因为这样,颜荞怕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颜荞强装淡定。
“嘿嘿,我来这里做什么?英雄救美?”说着袁军两眼放光,开始伸出了手。
说来也巧,今天他开车的时候看到颜荞了。
他这一生大起大落,也终于把公司建得有些起色,多少人对他瞻前马后的,他享受着这些人想要在他手里谋份工作的卑微巴结,享受着金钱与权势带来的糜烂。
女人他最不缺了,他睡过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只要他亲自出马,多少贞洁烈女都会对他张开腿。
他习惯索取,习惯用权势金钱摆平一切,李力就是一个例子,为了公司,可以把颜荞推出来。
对于这种命不由己女人,他也向来不会拒绝,他喜欢看她们绝望求饶的样子。
可是颜荞不一样,她眼神里的淡然,在他看来分外刺眼。
也许这样的女人征服起来会更加的带感。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G.Y打个措手不及。
一夜之间,他筑建的大厦摇摇欲坠。
他忘了,他不过事上流社会的下层人而已,而站在塔尖的是想霍廷尧那样的。
他的手才是真真正正的能指点江山的手,他一个小小的决策,直接击中他的命脉。
他认输,可是他还是没打算放过自己。
最后大厦彻底崩塌,他又跌回了他之前嗤之以鼻的世界。
当他看到颜荞时,他突然有一个想法。
如果他这种跌入谷底的人,得到了她,她那淡然的脸上是否会有其他表情?
光是这样想想,他都很兴奋。
于是他一直跟着他们,最后确定那两人已经离开了,这才上来。
果然,他出声的时候,颜荞以往面无表情的脸出现了惊恐和害怕。
这就是他想要的,尽情的哭喊吧,绝望与恐惧会一直伴随你直到死去!
袁军越想越兴奋,举起手电筒,开始自下而上的解开她那穿着得体的白色衬衫。
白真白,比他以往见过的女人都还要白。
这腰也很细,往上也很大。
可惜了,她怎么不喊?
她怎么不求饶?
感受到自己的纽扣被一颗颗的解开,颜荞心里就像是被毒蛇爬过的,恶心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