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单上的人今晚来了多少?”
林昕倒是要看看宋国京市平时鞠躬尽瘁、道貌岸然的官老爷们,在这里又是个怎样的嘴脸。
“到现在只有五分之一。”
“再等等,今晚要是过来之人未超过一半,咱们明天再来。”
林昕冷笑。
在她眼皮子底下弄这么大的动静,是专门来戳自己眼睛的吧。
“外婆,这里我打算再留两天,容林那儿您随意处理。”
一旁几人听见林昕的话先是一惊,接着仔细看了看几人几眼,两年龄长些的没见过。
说话这位怎么觉得眉眼有些熟悉?
他们是什么来头,祖孙?
还直接称呼他们董事长的名字,看起来似乎还有仇。
“你们入这一行难道基本规矩都不知道吗?听多了不该听的小心小命不保。”
尧蜜儿的话吓得一旁端着果盘的阴柔少年一哆嗦,哐啷一声将果盘砸在地上。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少年立马跪下道歉。
“你们这里把你们的奴性到是训练得较好,哈,起来吧,我这会儿不太想杀人。”
尧蜜儿的话吓得少年更是起不来。
“蜜儿,改天咱们去阿九那里去看看。老小子太不够意思,有美男也不给我们看看。”
容玉知道余九楼那里的少年打听消息是好手,她都去好好了解一下现今的形势。
毕竟通过余九楼送到她手上的都是过滤过的,在别人眼中没用的消息,在自己这里或许是有用的。
“外婆我也要去。”
林昕也想去看看,以前这一块所有人都不经她的手,现在她就越是好奇。
“去,外婆带你去玩。”
容玉笑着说完,转身看向留下来的几人“你们哪些人是从九爷那儿过来的?”
三个长相秀美的少爷站了出来。
“什么时候过来的?”
“这里开业一月我们就过来了。”
容玉看几人欲言又止,还左右看看。知道他们有顾虑开口道。
“无妨,这些人没有机会将我们在这里所说之话传出去。”
容玉看一眼已经全都缩在一侧瑟瑟发抖的几人邪邪一笑。
从余九楼那边过来的几人得到空一示意后,坐在容玉对面将他们的获得的情况一一详细讲来。
“当时这里刚开业九爷就已经有所注意,后来经理安排我们几人假意被挖过来。
我们来这里已经有好几个月了......”
余九楼一直有关注容林的去向,一直没直接处理了她就是为了让容玉亲自出手。
这次林昕出京后,他相信林昕一定会把他的玉儿带回来的,更是盯紧容林的一举一动。
没想到林昕才走半个月,她这边就开始有所行动。
先是把孙女儿金彩送给市长,可别人不领情,她便打上副市长的主意。
所谓苍蝇不叮没缝的蛋,这位本就是好色之徒,没几天就被金彩给吃得死死的。
最近正打算与原配离婚取这有老国主血脉的女人为妻。
在他的穿针引线下,只是经他手的公务接待都会在此.......
“这些手段他再低劣也有它相应的受众,同样用女人,他容林一样让自己在被你太婆婆赶出来后过得风生水起。”
也不知道自己那个痴情的爹还活着没。
“只要这世上有男人,她这样的手段就一定会有市场。”
尧蜜儿冷笑。
“小姐,夫人,国主到门口了。”
空七从门外进来。
“把她送到他孙女婿房间,让他看看他们在干嘛。”
容玉吩咐完后又想了想说道
“昕儿,要不你就在这里,别脏了眼睛。我和蜜儿也去看看好戏。”
“外婆,我最应该知道最丑陋的嘴脸是什么样的。”
她不需要真空,她需要知道人性的美好与丑陋,哪怕再变态在她这里也不需要惊奇。
“这里交给你们了。”
林昕对空七交代一声后,带着舒殊跟着容玉的脚步出去。
温世同也刚好进来。
“玉儿,你怎么选这么远的地方,这样冷的天气,别冻坏了。”
武丁进来时才发现,这里是在情报里出现过的产业。
容林的产业!
当时他特地将这份情报挑出来递给老国主看过,当里国主没当回事儿,只说她被赶出容家,总会想办法生钱......
现在玉夫人让老国主到这里来,总觉得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武丁当时专门把那份情况挑出来,就是想让温世同警觉,可他并不在意,武丁也无可奈何。
“我想带你看看电影啊,走吧,不然一会儿结束了。”
容玉皮笑肉不笑的看了温世同一眼。
“昕儿,你们也在?
这里不太像是电影院......”
林昕真想把外公的嘴给堵起来,怎么一到遇上那个女人的事,外公就情商智商双下线。
难道这个女人是谁下给温世同的蛊?
温世同不解的看了一眼武丁,他们怎么都怪怪的。
武丁现在就算猜出几分也不敢随意开口。
一路走过的包厢灯虽是亮的却未传出任何声音,只能说明这里的隔音效果非常好。
“小姐,就是这里。”
容玉将温世同拉到身边,空一让人开门进去控制住里面的保镖。
“你们是谁?敢在这里撒野!”
套间内设施齐全,银屏上正播放着助兴的影片。
金彩儿脖子上还挂着项圈,副市长一只手拉着绳索,一手还拉着另一个美人。
几位猫女郞打扮的女人抬着各样物品站在床边......
昏黄的灯光让床上的几人看不清进来之人的长相。
空一一脚将一身肥肉的副市长踹到地上,那位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此地猖狂!”
金彩的尖叫声响彻房间。
“让他们先套上衣服,太辣眼睛!
说他们像猪都是侮辱了猪的体型。”
容玉半眯着眼睛,嘲讽地说道
温世同脸上早就转换了各种颜色,那个被踢下去的男人,他当然知道是谁。
尖叫的女人,要不是听见她独有的尖锐噪音温世同还真认不出她是谁。
鹰早就带人在房间外的沙发上重新铺上一层坐垫,不然太脏!
舒殊早就拉着林昕坐到一旁,等着看外婆发挥。
灭这种小渣渣小意思。
空三掏出手套带好,才将穿上浴袍的金彩给拉到外面。
还是小姐说得对,谁知道这些人身上有什么病,他得小心。
温世同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金彩抬头望见他时大吃一惊,这位不是很久没出现在京市了吗?就因为他们知道他和温昕都不在京市,奶奶才大张旗鼓的将这里经营起来的。
内心无数主意后“外公,外公,你怎么才来?这个人他强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