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市长先一步到庄园恭候林昕与娈沵,经过庄园大门时见舒家众人等候在外。
“舒老你怎么来了?”
“我接到消息说,我家那不孝子与小殿下一起回来了。我特意过来接他回家的。”
舒家的子嗣实在太多,做为这里的市长多年的老李也从来没认完过。
“小殿下就在后面,也不知她有无时间接见你。”
这位是上税大户,李市长平时对他还算礼遇。
可做为人精又怎会不知道上面的动作呢!
舒家由谁来接手,他一直未能有一个确切的消息。
现在终于知道!
肯定是跟在小殿下身边这位。
“如若今日没时间见我,就先把拜帖送进去,等候小殿下的接见。”
一句话说得有气无力!老舒再不复当年的意气。
对于老舒本人来说,这个儿子长什么样他自己也记不太清楚。
他这一生也算是情场浪子,所有有过他足迹的地方,基本都有他的女人,也大都有他的孩子。
只因当年舒殊的母亲与他姨母都是他的女人,老舒才能多那么几分的记忆。
“行,我就不多说了,先去等候小殿下。”
说完示意司机重新启动进到庄园等待。
“小姐那个遭老头子就是老舒!”
幕帘见舒老头靠在车边等待,向林昕指了指。
“这人这么大年纪还能有这样的样貌,怪不得能到处播种!”
林昕讽刺的笑了笑。
“他自己都记不得有多少孩子。有人暗地里嘲笑他说:‘说不定到时候他自己的儿女成为夫妻还不知道是亲兄妹呢。’”
还真有可能,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有历史记载的就不少。
“小姐,我今晚可不可以跟你住一晚?我们讲悄悄话。”
幕帘靠近林昕小声说道。
车里的空气瞬间降低了好几度,幕帘奇怪。
“空一你把冷气开那低干嘛?”
空一一点都不想回答她的问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幕帘作为识实务大好青年,几秒间也就明白了。
她探过头看了娈沵一眼,又缩回林昕的耳边小声问。
“小姐,你不会就被他吃了吧,下手太早不太好吧。”
话一问完幕帘也后悔了,应该等回去悄悄问的。
幕帘觉得车里的温度好似能冻死人,而林昕的小脸早就通红了。
幕帘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再加上早上在包间里看到的,更证明自己的猜测。
可幕帘不敢再有任何言语,这么多年早就明白了娈沵的手段,他的温柔只会给眼前这个还没长成的小娃娃。
对,怎么能对还是小娃娃的小姐下手呢?不知道温姨知道吗?
“我们还是白天再说悄悄话吧,晚上会影响小姐休息。”
识实务的小妖精再次明确站队。
“嗯!幕帘越来越会体贴人了,有进步,回去让幕名给你加奖金。”
冷气消失,娈沵的声音再次在车内响起,在幕帘听来是那样的动听。
看来自己再一次选择正确。
“你记错了,以后她的奖金得直接从我的私账上走了。”
林昕的一句话给了幕帘狠狠的一记耳光。
对啊,从今天以后是小姐直接给她发工资啊,不走公账了。
人生第一次选择站队错误。
“所你要对我好一点哦!”
林昕明显带有暗示的话在幕帘的耳边响起。
想重新拍马屁的幕帘暂时没了机会,车已经到主楼停下。
“小姐,到了。”
林蕊从外面拉开车门。
“李市长一众人等早已在里面等候了。”
“还是让月银先去招呼我去换件衣服。”
林昕觉得身上总有一股烤鹅的味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和尚之前有蹭到过她。
“我去吧,这帮人我熟。”
幕帘现在已经达成目标,不怕别人知道她是小姐的人。
多让别人知道小姐的手段也许还可以少很多的麻烦,让那些想要搞事情的人多几分的戒备。
“去吧!”
林蕊陪着林昕去换衣服,娈沵随后也跟了上来。
幕帘的出现惊了市里各位官员一跳!
“舒夫人,您怎么在这里,舒董还在外面呢”
一位与幕帘有过几次的交道的议员问道。
“我这个舒夫人是明不正言不顺的当然不会与舒董在一起。”
我只是小殿下派去照顾他的人而已,舒董年纪大了总是做一些不合适宜的决定......”
这话也太过明显了点,众人都在回想自己身边的红颜有没有可能就是小殿下派来照顾自己的。
李市长突然想起来刚才在门口时老舒的话,他有一个儿子在小殿下身边。
难道小殿下安排来接替老舒的就是刚才那个小少年!
李市长一直自傲于对时局的把握非常到位,才会这么多年顺风顺水。
可这一次太也呼他的意料了。
之前并没仔细的去观察过老舒的小儿子,还以为只是林昕的一个普通玩伴而已。
林昕换好衣服后也只是来露了一个面就与舒殊一起逛庄园玩去了。
娈沵负责接待诸位土地爷,并对他们进行勉励。
一场热闹的宴会出就在庄园里面呈现!
“沵哥哥,我晚上就不去宴会了,你代表我去就行。”
正玩得高兴的林昕与舒殊手牵手的从花园里面回来。
娈沵给她擦了头上的小汗珠“这样的宴会本就不用你去,你们好好玩儿吧。”
转头又对舒殊嘱咐到“注意别让昕昕感冒了。”
“知道啦,我就是看林昕出汗了,陪她回来换衣服的。”
舒殊积极表功。
“你自己也去换身衣服,我都闻见汗味了。”
娈沵嫌弃的皱眉。
舒殊抬起手闻了闻“大哥,不是你说这是男人味吗?”
林昕听完毫不客气的大笑
还真是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了。
“让你去就去,话太多。”
说完把自己的小媳妇儿拎走也去换衣服。
“沵哥哥,今天老舒递了拜帖,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见他合适?”
林昕是觉得再拖几天也没关系,反正定局已成,不存在夜长梦多的机会。
“就让他再多煎熬几天吧,我家昕儿想什么时候见就什么时候见,反正现在就是一个不重要的人,舒殊对他连陌生人都不如。
要不是在大师身边待了那些年,这个小天才怕就成了小祸害。
这都是他的罪孽!”
同样作为男人的娈沵对他感到无比的厌恶。
“沵哥哥说得对!”
晚宴前吃够豆腐,听完甜言蜜语的娈沵心情甚好的去宴会厅招待那群土地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