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明晰线索,众人骇然Ⅴ
“嗯?”源皇轻哼一声,粗重声息在沈妃耳边挑逗。
不知沈妃在源皇耳边喃喃了什么话,还未完全宽衣解带的源皇突然如迅雷般起身。
“当真?”源皇对着眼前躺在锦罗绸缎里那娇羞的玉人儿面色突然冷静到了极致,却笑着问道此二字。
沈妃起身抱着源皇的一只胳膊,撒娇式的点了点头。
源皇此时却毫不迟疑,用另一只手从长靴中抽出一把长匕首,恶狠狠地刺入了这个正朝他撒娇的热乎的躯体里,然后嫌弃的将其从自己胳膊上推了下去。
顷刻,绫罗绸缎里便躺着一个血淋淋的美娇娘,她在挣扎着,眼睛里那难以置信的目光换来的是眼前这个决绝的九五至尊将匕首从她躯体里拔出。
鲜血喷涌,那个冷漠的男人不管不顾,只是安静地擦拭着匕首上像水一般流淌着的血。
“为…为…为什…么…”这是她最近倔强的遗言。
源皇不顾,收了匕首,冷冷道:“朕不该这般信任你!”
次日,宫中一切如常。锦鲤堂边,兰姬陪同源皇用膳看折,添茶会话,温馨美好。
夜晚时分,凉雨知秋,淅淅沥沥的给地面镀了层湿凉,天气已然转寒。
平乐城城北,街巷口一处局促的宅子里,阿棠倚栏听雨,目光聚焦在门檐边一盏灯火之上。
突然,门被打开,出现的是两个湿漉漉的人影。
“赵楠寻?”阿棠看清来人,连忙上前。
细看赵楠寻身上还架着一人,那人气息微弱,昏昏沉沉的。
人命关天,一顿折腾,两人这才来人安置妥当。
雨停了,天气寒冷,地面湿凉,但空气清新。
“怎么回事?”二人走至院中,阿棠终于发出心中疑问。
“恰巧路过,仗义相救。”赵楠寻轻巧地回答着自由比划来舒洛筋骨。
院子虽小,却极为舒适。
不过就这小宅,还是阿棠向付嘉修求来的,毕竟好说歹说阿棠也是为大源做事的人,于监察台就职,总住在客栈也不是很合适。
“皇城之下,你不要救个刺客或是他国暗探回来就好。”阿棠有些许冷意,不想再与赵楠寻废话。
“正被小棠棠说中了,他的确有可能是!”赵楠寻故弄玄虚。
“真想给你这葫芦开个瓢!”阿棠说着皱了皱眉,“你救他应该自有你的道理,你不想多言也有你的想法,不过眼下这宅子虽然只有你我二人居住,但说不准哪天那赫连易就打着旗号派些人手过来了,所以此地并非他久留之地,你得好生安排。”
阿棠说完,直径回了屋子去。
赵楠寻留在原地,嘴角笑意,满眼欣慰。
次日一早,宫里果然派了几个婢女守卫过来,小小宅门也换上了新名字:方府。
阿棠用过早膳就去了监察台,至于府上,有赵楠寻在,一般不会出什么乱子。
一上午,阿棠都在监察台整理卷宗,甚是无聊,不过趁此机会多了解了解大源内部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迫近傍晚,阿棠来到了大牢,因为她向付嘉修申请了协助刑部审理李牧裁一案,所以她此刻可以正大光明地进入大牢了。
走在大牢通道里,也不知道这些时日,李牧裁被审的如何了。不过旁敲侧击探到了李牧裁的“三不”态度,阿棠心下也有些底儿了。
沈阔,我们的战争可要开始了……
这日,沈琨回来了,这次他带了一些非常有意思的东西。这于大家而言,也算是在李牧裁案件里有了新的突破口。
三人在客栈商议之后,分散行动了。
阿棠去了校场,找付嘉修喝酒切磋。二人畅饮,酒酣之际,阿棠谈起了倩影美人。
“美酒作伴,知己作陪,要是此刻再有几个美人儿在侧,那此生便足矣了!”阿棠醉酒乱言,然后与醉醺醺的付嘉修碰了一杯,“春风楼美人儿如云,改天一定相邀付兄同去!”
付嘉修听到春风楼,不禁笑出来声来:“想不到方兄还有这般模样,改日一定要去逛上一逛这春风楼!”
“付兄啊,那春风楼的头牌,可是人间尤物,一手琵琶叫人骨酥魂牵,欲罢不能!”阿棠说着一副痴迷,“不能再想了,再想小爷我这就想去了,改明儿个上不了早朝,还请付兄担待下。”
阿棠说着还从干草上爬了起来,付嘉修笑着一手给拉了回了。
“女人哪,果然就是红颜祸水,只会影响我们男人建功立业。”付嘉修说着将手搭在阿棠肩上,“连方兄这般理智的人也变的这般荒唐。”
阿棠微醺眯着眼,不服气道:“怎么会!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连圣上不也后宫佳丽一片,兼顾前朝后宫,照样把这大源治理的如此安泰!”
付嘉修听了一笑,扬起酒壶一饮,然后随手擦了擦嘴角酒渍,“方兄,太沉溺于美色,百害无益。”
付嘉修说着眼周有些黯然,许是想到了什么事或者是什么人。
“付兄你这是对美人儿过敏啊!”阿棠眉眼笑意着调侃道,“还是宫里的娘娘宛若仙女,付兄见过后所以对其他美人儿都提不起兴趣来啊?”
说到这儿,付嘉修面色有些难看,像是被说中了心事儿,却又不像是的那般。
“付兄,你怎么了,该不会是被小爷我说中了吧!你放心,小爷我绝对保密。”阿棠试探性的问,然后又继续道,“对了,听说沈大人的千金就是一位娉婷婀娜的佳人,早就入了宫成了圣上的妃子,不知付兄可曾一睹其尊容……”
付嘉修有些受刺激的起了身来,脑海中锦衣华缎之上那血森森的美人凄惨动魄,使得他头晕目眩,“方兄,我实在发醉……”
付嘉修话还没说完,就又倒了下来,结结实实地倒在了干草上。
阿棠心想:“这还没问完,怎么就睡了。”不过,此时自己也困意难退,醉酒嘛,索性就来个全套。
阿棠打了个哈欠,也躺在了干草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