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将军!」一小兵急忙来报「攻城了他们,第一防线破了!」
秦嘉榄被惊醒,睡不到半时辰,盔甲也未曾褪下。
秦嘉榄急急忙忙走出去,火光满天「左将军!」
「道。」
「你率两千兵支援前线。」秦嘉榄顿了下,神色严肃起来「再安排弓箭手上城门。」
「将军,你呢?」
秦嘉榄弯唇「备五百,不,三百精兵,我率他们从后方绕。」
「怕是有些危险。」有一兵上前道,是秦嘉榄培养的精兵----蔡扶。
「没什么危险,蔡扶,你骑马带水墨回京城报信,要求增兵,人手不够。」
「这……将军……」
秦嘉榄厉声「这是命令,是军令。」
「是!」
一行人各自跑向不同的方向,秦嘉榄知道,这不过是匈奴的回光返照,他们撑不了多久。
——-——-——-——-——-—
秦嘉榄率领三百人向后方绕向敌人老窝,侧望,是战士们血撒战场。
秦嘉榄到了敌人营地,却不料一个人也没有。
「当心有诈,提防些。」秦嘉榄拔刀看向四周。
于是乎,大家都拔剑。
四周还是一片死寂。
秦嘉榄改变策略「留一百人,其余人去前线支援。」
「是。」留下估摸有一百人左右,现下也不好核对,秦嘉榄看着一个个脑袋估摸也差不多「你们去守住四面,要有敌军立马准备作战,七队营长和八队营长各带十人跟我进去。」
「是!」
秦嘉榄和一堆人往里走发觉,太安静了,安静的有可怕「七营长,你来过这吧?」十年前,秦嘉榄记得他也与母亲进了敌营,不过他回来了,母亲没回来。
「回将军……是。」
「带路,强粮草。」秦嘉榄道。
「十年过去,他们怕是位置不大同了。」
「你带路就是,废什么话?」秦嘉榄不耐烦。
七营长只好举着火把向前走。
走到一半,秦嘉榄回头发现一处房紧闭,却未上锁,警惕看向四周,便上前准备推门。
秦嘉榄突然感到肩膀一凉,回头发现原来是八营长的手「将军,还是别打开了。」
秦嘉榄感觉古怪,其实刚来时八营长就很奇怪。
那年秦将军中计身亡的事传回京,萧灼阳已经继位,秦嘉榄不顾满朝反对要上战场。
「我幼时便在北疆,那些战士是认得我的,现在找一个将军不容易,况且,我一女子都在为国而战,那他们呢?」
「秦家女,你是未来的皇后。」
「那便更能振奋士气,我也会誓死为殿下而战。」
「女子岂能?」
「你行你上。」
吵了半天萧灼阳终于口:“你的骁勇,朕是知道的,朕不能困住你,可孤不想让你去。”
我抬眼看他,他眼框红红的,一双丹凤眼有不舍,有念。
他这话细听有毛病,一国之君还称孤,我却默默红眼,除了北疆,我还挂念的,就是萧灼阳。
将士们也不觉秦嘉榄是女子,依旧保家卫国。
可八营长父亲却不太待见秦嘉榄,他和父亲一起中埋伏,回来也不愿提发生什么,可疑的很。
敌军好几次都料到秦嘉榄这边的计划,秦嘉榄不免生疑,恰好八营长父亲病了,便罢了他的职,可依然有异样,秦嘉榄想想,便叫八营长上任,是试探。
秦嘉榄回神,莫名开始叙旧「八营长,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比试你总打不过我。」
八营长一愣「是,将军还记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