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以后再说。」萧灼阳伸回脑袋「我记得小时侯,我问母后好像是3岁,那是冬天,雪下的很厚,你穿的小红袄,那么一点点,冻的脸都红了,还拉把小弓……」
「我记得,你尿床了,还不叫我声张。」
「呃……」想回忆下都尴尬。
到了门前,竟也没人,秦嘉榄一边扶萧灼阳进去一边说「你这好寂寞,你不在他们都发现不了吗?」
「谁知道呢,可能是我成熟稳重他们信任我。
「你滚吧。」
到了房内,萧灼阳一屁股坐在椅上「走,小爷带你去看看剑。」
秦嘉榄默默翻白眼。
又转至一小仓库。
「奥,就这了。」
「桃木剑?」秦嘉榄一把揪着萧灼阳耳朵。
「哎哎哎,疼疼疼。」
「你耍我?」
「我哪敢,这不就是剑吗?」萧灼阳懒洋洋的靠在门框上,双腿相错,一点也不想上了腿的样子。
秦嘉榄看着他「你腿好像也没事了,欠了。」
两人打了一架,秦嘉榄先出的手,萧灼阳不敢还手,勉强防御。
「萧灼阳。」皇后喊「嘉榄姑娘进宫第一天你就欺负她。」
太子殿下只觉委屈,他还跪着呢,而秦嘉榄正悠哉悠哉坐在皇后娘娘身边「娘,她还就不是姑娘。」太子殿下也想坐着,但不赐座,站着吧,腿真被踹了。
皇后刚要发怒,秦嘉榄开口「姨姨,算了吧,太子殿下腿毕竟被踢了脚,而且是我先动的手。」
「那,那小子?他没犯事嘉榄怎会随便出手。」皇后摸摸秦嘉榄脑袋「把武功用他身上真浪费。」
太子开口「娘,我去罚写字可行?」
「不行,你总被罚,肯定攒下“积蓄”了。」
「那咋整?」太子皱皱眉「我可不能再跪了。」
「扣钱,把你两个月的钱都给嘉榄。」皇后又看向秦嘉榄「嘉榄看上什么就买什么,太子月钱可不少,不够用给姨姨说。」
偏心,太子默默嘀咕,便被请了出去。
太子出门便见到了比他小两岁的弟弟瑞王在门口晃悠。
「好小子,又来蹲我嘲笑我。」太子拧着瑞王耳朵。
「怎么会呢,我是来找秦姐姐的。」瑞王吃痛。
太子殿下一听不太高兴「给我回去。」
「哥,不是我说,要不是你欺负秦姐姐,我也不至于来母后这跑一趟。」
「管你呢,走,练剑走。」太子丝毫不管。
「我太矮,拿不了长剑。」瑞王耳朵终于被松开。
太子虽只比瑞王大两岁,却比瑞王高一个头多,算是很高了,那把中长的剑是没什么问题的,听到瑞王的话,太子不禁想,秦嘉榄比他低半个脑袋,还想耍长剑,光是那把桃木剑就要她半个身子多。
「练短的。」
瑞王恋恋不舍离开。
路上,太子还是忍不住说「弟啊,你还有钱不?」
两月清贫生活,太子意识到,有些女人不能惹。
日子在无声无息中渐渐过了,算起来,自安康7年10月到安康8年1月,秦嘉榄来京城三月了,正是春意涌动时。
这期间也没少打架,可萧灼阳却不总还手,因此被打很惨。
「郡主可知新春会?」水墨一边给秦嘉榄梳头一边道。
战事要紧,水墨是秦嘉榄在北疆唯一丫鬟。
「不知,水墨这发型真好看,是什么?」秦嘉榄扶扶头。
「双螺髻,在头中间再带上鸢钗。」水墨说着在秦嘉榄乌黑头发插上钗「新春会就是庆祝新春啊。」
秦嘉榄不禁翻白眼「那肯定啊。」
「那郡主去吗?」水墨梳完了头。
「不去。」
「那可是郡主来京城的第一场宴会。」水墨劝到「郡主不妨去展露头角。」
「我从未参加过。」秦嘉榄呆呆望着镜中明媚的面庞,还未张开,却确是美人胚子,不施粉黛,只有唇上一点红。
「郡主找太子陪去吧,新春会不叫带丫鬟婆子。」
秦嘉榄想想,这话有点怪,堂堂太子当丫鬟婆子,不禁笑出声,在水墨的诧异下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