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册封太子
一个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的上午,诺娃带着紫雪和龙儿来到长安大街,街道两边茶楼、酒馆、当铺、作坊一应俱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坐轿的、有骑马的、有挑担的。街边小摊上卖的货物琳琅满目。前边有叫卖糖葫芦的。
紫雪道:“公主,我去给你们买糖葫芦去。”
诺娃道:“好的,快去快回。”
诺娃和龙儿站在街道一旁等待紫雪。
诺娃道:“龙儿,长安城怎么样啊?”
龙儿道:“好大,好美,好繁华。”
此时,不远处一个浪荡公子发现了诺娃和龙儿,他对身边仆人道:“小宁子,你看到前边的两个美人了吗?特别是那个高个子,穿着绿衣的女子,长安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个这等绝世美女,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特别的美女,让人过目不忘啊!”
小宁子道:“公子,你看,她端庄贤淑,衣着发饰都是极品,肯定是个出身高贵的良家女子。”
浪荡公子道:“我就喜欢高贵的良家女子,走,去会会。”
浪荡公子来到诺娃身边,笑着说道:“二位美女,在等人呢?”
诺娃道:“你让开。”
浪荡公子道:“看你长得花容月貌,楚楚可人,脾气咋还这么大呢?”
诺娃道:“再不走开,我对你不客气了。”
小宁子道:“这是长安城崔尚书家的公子。”
浪荡公子道:“美女,交个朋友吧!”
诺娃二话没说,拿起鞭子开始抽起来。
浪荡公子被抽到脸上,他捂着脸,说道:“你是哪家的丫头?长得这可人的小模样,竟然还会甩马鞭。你等着,我会找你算账的。”说着,捂着脸走了。
这时正好紫雪拿着糖葫芦回来,看到这一幕,笑着说道:“公主的马鞭甩的真棒,这个无赖,就得这么教训他。”
三人来到西市闲逛,龙儿道:“为什么这么多人看姐姐呢?”
紫雪道:“因为公主漂亮啊!”
诺娃道:“紫雪。”
紫雪道:“我没说错,本来就是嘛!”
初八日这天,皇帝办公的宣政殿里,皇帝吩咐宣读诏书,内容是: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长子李纯,为宗室首嗣,日表英奇,天资聪颖,品德高尚,赤子之心,天意所属,兹恪皇太后慈命。谨告天地,宗庙社稷,授以宝册,立为皇太子,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系四海之心。布告天下,咸使闻之。
李纯跪地说道:“谢父皇。”
群臣皆跪地齐声道:“皇帝陛下万岁万万岁,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
皇帝道:“众卿平身。”
皇帝继续道:“立储大典将于三日之后傍晚在太庙举行。后宫众妃,皇子,公主,郡主,各级官员,莅临观典。”
众人道:“诺。”
郭雨竹听说广陵郡王被册封为太子,欢呼雀跃,道:“我是太子妃了,我是太子妃了。”
身旁的顾妈妈急忙说道:“王妃,快坐下,哦,不,是太子妃,小皇子在你的肚子里呢!他可怕这么折腾。”
宫女腊月扶着郭雨竹坐下。郭雨竹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道:“孩儿啊,你要快快出生,快快长大,母亲日夜期盼与你见面呢!你一出生就是尊贵的小皇孙,将来就是太子,皇帝。”
王昭仪寝宫里,邵王李约道:“父皇就是偏心,为什么立李纯为太子,而不是我,我哪里不如李纯。”
王昭仪道:“皇儿勿恼,李纯有个死穴。”
邵王李约道:“是什么?”
王昭仪道:“钟灵梦。”
邵王李约道:“母妃,你不会是要杀了钟灵梦吧?这可不行。”
王昭仪道:“你真的那么喜欢她?”
邵王李约道:“是的,只要她过得好,我就会很开心。”
王昭仪道:“她不会有事。”
邵王李约道:“母妃,那你想怎么做?”
王昭仪道:“你还记得你的大舅吗?他在边疆驻守,跟边疆的吐谷浑人混得很熟。我想请他帮忙。”
邵王李约道:“那钟灵梦不会有危险吧!”
王昭仪道:“你放心,她只是个诱饵。”
邵王李约道:“那大舅会帮咱们吗?”
王昭仪道:“那当然,除了亲情之外,你大舅还想让你做皇帝,到那时,他就是名正言顺的国舅爷,我向他许诺,到时让他当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荣华富贵,地位,权利都有了。”
邵王李约道:“那儿臣就听母妃的安排了。”
诺娃在寝宫里看书,突然紫雪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道:“公主,……”
诺娃道:“什么事啊?慢慢说。”
紫雪平静了一会儿,道:“广陵郡王刚刚被册封为太子了。”
诺娃喜笑颜开,道:“太好了,今晚,做点美味的小菜,广陵郡王一定会来我这吃晚餐的。”
紫雪道:“诺。”
傍晚,郭雨竹的侍女腊月来到书房,对守门宫人道:“太子妃请太子殿下去用晚餐。”
宫人通报后,太子李纯道:“叫她回去吧!我很忙。”
腊月回去禀报:“太子殿下说他忙,不来了。”
郭雨竹道:“今天是殿下册封太子的大好日子,我准备了这么多美味,有啥用啊!还是等不来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一定又去那个妖精那里去了。”,说着将一桌子饭菜推到地上,弄得地上凌乱又脏兮兮的。
然后跑到床上大哭起来。顾妈妈和腊月都劝郭雨竹,道:“太子妃不要伤心啊!你得吃点东西啊!你不吃,你肚子里的小皇子,可要吃东西的。”
郭雨竹道:“我没有胃口,我有夫君,跟没有夫君,有啥区别,如果我早知道嫁入皇家是这样的,我还不如找个平头百姓嫁了。”
顾妈妈道:“太子妃,你手上有张王牌,你还怕什么?”
郭雨竹道:“什么王牌?”
顾妈妈道:“你肚子里的小皇子啊!”
郭雨竹道:“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
顾妈妈道:“一定是个小皇子,酸儿辣女,太子妃喜欢吃酸的,一定是个小皇子。”
郭雨竹道:“太子殿下登基以后,会举办秀女大选,到时候后宫佳丽三千,她们个个都能生皇子,子凭母贵,而我呢?”
顾妈妈道:“太子妃,你知道太子殿下为什么那么喜欢钟灵梦吗?”
郭雨竹道:“因为她长得很漂亮。”
顾妈妈道:“不尽然,还因为钟灵梦有才学。女子无才便是德,这在太子殿下眼里是行不通的。”
郭雨竹道:“你是说太子殿下喜欢有才学的女子?”
顾妈妈道:“对,你还记得那个宫女杜秋吗?”
郭雨竹道:“啊!就是侧脸很像钟灵梦的那个宫女,我见过几次的。”
顾妈妈道:“她原来是宗室李锜府上的舞姬,才华横溢,善于写诗,还会把诗谱曲,编成舞蹈。很有才华。所以得到太子殿下的爱戴,即使现在没有封妃,将来也会封妃的。”
郭雨竹道:“那你去御书房多拿些书来,从明天开始,我要发奋读书。”
顾妈妈道:“诺。”
果然,太子李纯从御书房出来,就吩咐宫人,道:“去如梦阁。”
到了如梦阁,宫人道:“太子殿下驾到。”
如梦阁里所有宫人一起跪地行礼,道:“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李纯扶起诺娃道:“都平身吧!”
诺娃道:“殿下,今天我做的这些,都是你爱吃的,来尝尝吧!”
太子李纯道:“好。”
诺娃道:“今天是你封为太子的大好日子,祝福太子殿下。”说着举起酒杯,道:“干杯。”
二人一饮而尽,太子李纯,哈哈哈,说道:“过几天太子东宫就修缮好了,你的住所,还叫如梦阁,你的住所是位置最好的,里面装修跟太子妃的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诺娃跪地道:“谢太子殿下厚爱,只是这样,会不会引起别人非议。”
太子李纯道:“我喜欢一个女人还不行吗?我要把最好的给我最爱的人。”
诺娃道:“那太子妃会不会……”
太子李纯道:“她要是安分,她还是太子妃,不安分我就修了她。”
诺娃道:“她已经怀上小皇子,是你孩子的母亲呢!”
太子李纯道:“你知道他是怎么怀上小皇子的吗?”
诺娃惊讶道:“怎么怀上的?”
太子李纯道:“她用了迷情香水,又趁你不在,假扮你,骗我迷迷糊糊的就与她圆房,才有了孩子。”
诺娃道:“就是那个费洛蒙香水,对吗?”
太子李纯道:“就是,费洛蒙香水,用处女的血制成,配方独特,味道极其香甜。具有迷情作用。”
诺娃道:“这种香水来自辛黛琪经营的女儿香胭脂铺子吧!”
太子李纯道:“是的,因为费洛蒙香水需要处女的血,所以有许多妙龄少女被害。自从杀死辛黛琪,解散火凤帮,费洛蒙香水禁止生产。”
诺娃道:“对了,我的胭脂快用完了,过几天,我要出宫一趟,去买些胭脂。”
太子李纯道:“我陪你去。”
诺娃道:“太子殿下,你公务繁忙,这点小事还是不用你费心了。”
太子李纯道:“好吧,现在辛黛琪这个恐怖分子已经铲除,长安城很太平,夜不闭户。”
诺娃道:“关键是,我想出去溜达溜达,待在宫里久了,就很郁闷。”
太子李纯道:“好,多带几个人陪你吧!会更安全些。”
诺娃道:“不用,我和紫雪出去就好。”
这时,龙儿拿着一束花匆匆跑进来,道:“姐姐,你看,花园里的百合花开了,可香了。”
看到太子李纯,龙儿跪地道:“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李纯道:“龙儿妹妹,快请起。以后还是叫我李大哥吧!”
龙儿道:“这怎么可以,如今你已经是太子殿下了。”
诺娃道:“那以后就叫太子哥哥吧!”
太子李纯道:“好,就叫太子哥哥。龙儿,坐下来,一起吃饭吧!”
龙儿道:“谢太子哥哥,谢姐姐。”
诺娃给龙儿夹菜,说道:“过几天我要出宫。”
龙儿道:“我也要跟着姐姐一起出去玩。”
太子李纯道:“好吧,你们互相照应,我就放心了。吃饭吧!”
三天后的太庙,皇妃,皇子,皇女,各位官员,皆来庆祝立太子大典。皇帝坐在高高的皇帝宝座上,他说道:“众卿开怀畅饮吧!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太子李纯端起酒杯,道:“祝父皇,母后,福寿安康。”
皇帝道:“好,好。”
邵王李约举起酒杯,道:“祝大唐千秋万代,繁荣昌盛。”
皇帝道:“好,好。”
皇帝继续说道:“半个月后的冬至节,吐谷浑人,波斯使臣,还有东瀛使者等外国贵宾,欲前来我大唐访问,听说还要切磋技艺,你们可要好好表现,切莫失了我大唐国风。”
众人道:“诺。”
太子册封大典结束后,诺娃,紫雪,国师玉蘭,秋白等人回到如梦阁。
诺娃道:“这次外国使臣前来大唐访问,会切磋什么技艺呢?”
国师玉蘭道:“波斯舞姬,浓眉大眼,睫毛弯弯,浓密纤长,妖艳美丽,舞蹈最为厉害,应该是比较舞蹈。而东瀛使者应该是比较博弈。而吐谷浑人大多长得人高马大,喜欢摔跤……”
紫雪道:“舞蹈,还有谁能跟咱们公主比呢?咱们公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博弈也没问题。只是摔跤……”
秋白道:“摔跤,都是男人的事,哪有女人去摔跤的啊!”
国师玉蘭道:“听说波斯是个盛产美女的国度,波斯美女异域风韵令人沉醉,天下闻名。”
紫雪道:“我们公主是混血,中西合璧的大美女,既有东方美女的柔和线条,又有西域美女的深邃五官。肯定是最美的。”
诺娃道:“听说东瀛人,无论做什么事,只要输了,为了保住面子,就会殉死,有切腹习俗。”
国师玉蘭道:“是的。”
秋白道:“那要是博弈比赛咱们赢了,岂不是害了一条人命。”
紫雪道:“那要是输了,岂不是丢了大唐的颜面,那些外国人会认为我们大唐人没本事。”
诺娃道:“所以和东瀛人比博弈,既不能输,也不能赢。只能和棋。”
紫雪道:“那可难办了。”
诺娃道:“难办也要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