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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秘密

大良王朝之红尘客栈 落西楚 2362 2024-07-06 18:17

  在江湖中游走了这么多年,顾瀚泽和宴春来也认识了不少的人,在街上没有多久就已经和好多人打了招呼,这些人都是为了莫知言而来的,有的是收了请柬的,有的也是单纯的来凑热闹的。

  宴春来和顾瀚泽在街上走着,没有多久前方就传来了一阵喧哗,喧哗声越来越近,这时候两人便看到了迎面而来的大马车了,车前还有八个侍卫镇守,左右各四人,凶神恶煞,让人看了就发憷。

  这马车的样式,让宴春来和顾瀚泽突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不怎么愉快的回应,还不等他们仔细想前面就发生了冲突,抬头一看,是一个大汉不满马车主人嚣张跋扈拦在了马车外面要让马车里的人出来步行。

  一看到这场景宴春来和顾瀚泽心里便同时有了个心思:要遭!对视一眼之后赶紧走上去。

  果然如同顾瀚泽和宴春来所想,对一个江湖人士皇城的达官贵人可不会放在眼里,马车里的人都没有出声车外面的八个侍卫就把这大汉给围住了,对他出声警告说道:“识相的就快滚开,哪里来的臭鱼臭虾还敢到我家大人座驾前放肆。”

  大汉也不是一个好惹的,哼了一声之后扬了扬自己的铁斧说道:“你这厮也是好大的口气,皇城之下我就不信还有人会藐视王法了!”

  周围的人看这事是没法善了了,赶紧向四周散去没有多久这条街上就不剩多少皇城中的人了,在这里生活的第一要义就是学会明哲保身。

  马车的侍卫见这大汉冥顽不灵也不多说,抽出长刀便直接指向大汉,虽然大汉是独自一人来到皇城的,但是在这街上还有很多其他的武林人士,早就看这嚣张跋扈的“皇城中人”不喜了,这时候成了大汉的坚实后盾,虎视眈眈的看着几个侍卫,要是他们敢动手,他们手里的武器也不是吃素的。

  就在双方都剑拔弩张的时候一声低沉的笑声传了过来,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移了过去,只见一锦服瘦长男子摇着扇子走了过来,他也不理会周围的人,直接就走到了马车前面说道:“我说严大人啊,这个时间点你是在和谁过不去呢,人家莫丞相虽然没有出门,但是人家在上面看着呢,你是在故意和人家作对吗?你作地起吗?”

  后两句的问话简直直击人心,果然在他将话说完不久之后马车里面的人便有动静了,只见从里面先出来了个小童,将车凳放好之后对里面的人说了一声然后一只手就伸了出来,待人走出来之后顾瀚泽和宴春来心中一惊,这不就是吏部尚书严世台吗,再看他面前站着的那个锦衣男子,两人想起来是谁了,夏侯明,大良仅存的几位爵爷,他就在其中。

  认得两个人也实属偶然,那年宴春来初出江湖,受江湖大会负责人所托和顾瀚泽一同护送太子李越回京,也是在那个时候他们见到了二人,当街相撞,互不相让,大打出手,让他们好生见识了一番皇城达官贵族的一番嘴脸。

  严世台下了马车之后凝视了夏侯明片刻,嗤笑说道:“夏侯爵爷依旧死性不改,还是这么的喜爱管闲事,奉劝你一句,别有一天摸到火球了,那玩意,烫手。”

  对严世台看似关心实则嘲讽的一番话夏侯明并没有生气,反而还笑着回应说道:“世人皆知我夏侯明就爱管吏部尚书的闲事,也只管你的闲事,你还不知道吗?”

  严世台被夏侯明的厚颜无耻惊到了,脸上泛起了不自在的红晕,色厉内荏地说道:“你这是在说什么!”

  说完之后看了看四周,后背依旧挺得笔直,语气很是沉稳:“既然夏侯爵爷都发话了,这次我便放过你,下一次可没这么好运了。”

  说完之后严世台便悠悠往回走,上了马车之后马夫便赶着马儿往前面走了,身边的这八个都不是等闲之辈,有他们在他不用担心会出事。

  看着严世台慢慢走远,夏侯明勾唇笑了一声之后合拢扇子在手上拍了一下之后也施施然地离开了。

  宴春来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有些茫然地说道:“我怎么觉着这夏侯明和严世台有些不对劲啊。”

  顾瀚泽听到了他的话,灿烂地笑了出来:“三娘不知道吗?这夏侯爵爷和严大人在年轻的时候可是同窗,当时颇有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架势,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闹翻,双方在朝堂的立场也成了对立,两人就如同仇人一般走到了如今,不过听说更多的还是夏侯明主动找事就是了。”

  宴春来了然地点了点头,果然回想一下,夏侯明和严世台两人看着如同仇敌一般,但是偶尔语言上的亲昵是藏不住的,就比如今日,夏侯明应该是故意来提醒严世台的,毕竟这个时间闹事就是在给莫知言找不快。

  见宴春来还没有体会到自己的意思,顾瀚泽有些无奈,再一次提醒她说道:“以前两个人势如水火更多的原因是夏侯爵爷不依不饶,不过现在严大人家中的娘子去世了,夏侯爵爷于是便有心交好了。”

  宴春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突然反应过来了惊讶地看着顾瀚泽,还有些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严大人和夏侯爵爷?”

  顾瀚泽点了点头:“这也算皇城中心照不宣的秘密了,夏侯爵爷一生未娶倒是能猜到他的心思,但是严大人的心思就不好猜了,毕竟他对谁都冷冷清清的。”

  想了想,宴春来还有些不敢置信,整个人都还恍恍惚惚的,顾瀚泽觉得宴春来这样还挺可爱的,在她眼前晃了晃:“怎么,吓到了吗?”

  宴春来扯了扯嘴唇:“有点。”

  顾瀚泽有些感叹地和宴春来科普了一些知识:“其实这种事情也不稀罕,知识高位的男子大多不远蛰伏他人,所以后宅之中更多的是养的娈童两个高位男子相亲基本上是看不到的。”

  宴春来还是有些惊吓,她的母亲早亡,父亲又是个严厉认真的性子绝不可能和她讲这些琐事,所以这些事情她还真是第一回听到,难免有些被吓到了。

  见宴春来这样顾瀚泽也不去逼她,有些事情总是需要时间来接受的,之后两个人又转了一圈之后便回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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