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方靖汣叫纪韶去洗个澡,醒醒酒。
纪韶听话的就去了,也不用人操心。
撑着脑袋眯了一会儿,管家就把醒酒汤送了过来。
方靖汣想叫纪韶把醒酒汤喝了,却没看到人,想起她叫人去洗澡了,这么久没回来,怕不是喝醉了溺水了吧。
连忙跑去看,看到人好好的在水池里,松了口气。
“叫你泡个澡去去酒气,怎么泡了这么久。”方靖汣问道,“快些出来,喝完醒酒汤早些睡觉。”
纪韶听到方靖汣的声音,后背僵直,忙回过身去看她,好在只是隔着屏风,她并没有过来。
“我知道了。”纪韶声音低沉,似乎是在压抑什么。
“你声音怎么呢?”方靖汣疑惑道,“要睡回去睡,别在这儿睡。”
“没事,我马上出来。”纪韶抓着边缘,肌肉绷直,身体被熏得发红。
方靖汣皱了皱眉,欲上前查看,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隔着屏风道,“纪统领喝醉了还这么精神,我一会儿还要洗呢,你污了水,我还怎么洗。”
被发现再做什么,纪韶良久没有说话,想要辩驳,却又不知该怎么辩驳。
过了良久,纪韶的声音才响起,“能帮我拿个衣服吗?”
“行。”方靖汣回屋拿了衣服,回来时看到纪韶还在水里。
手越过屏风,将衣服伸了过去,“呐,衣服。”
纪韶伸手握住衣服,忽然一个用力,方靖汣一时不防,就被拽了过去,正欲松手,就被纪韶握住了手腕,一手扣着腰,被拽到了水里。
方靖汣呛了水,正要骂,却被纪韶堵住了嘴,将她的话强势地堵了回去。
等纪韶松开时,方靖汣粗喘着气,浑身也没了力气。
“纪韶,你做什么?”方靖汣气地质问道。
“他们靠你太近了。”纪韶亲吻着方靖汣耳垂,委屈道,“本来该是我的。”
“你喝醉了。”方靖汣无力道。
“没有。”纪韶强硬地将方靖汣抱在自己怀里,在她的颈侧亲吻,一路向下,却被衣服挡住,手摸向她腰间,正欲解开,被方靖汣一把抓住。
纪韶将她的手扣在手里,鼻尖抵着鼻尖,注视着她的眼睛,征求道,“你的衣服湿了。”
“谁干的?”
“我。”纪韶承认地爽快,吻上了她的唇,手指解开了她的腰带。
他想独占她,只想让她看见他一个人。
方靖汣跨坐在纪韶腿上,被纪韶抵在角落亲了许久,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松开,顺着修长的脖子,亲吻着她的锁骨,手拂过后背,在她的后背,有一颗痣。
直到在白皙的肩上留下痕迹,纪韶才放开,目光灼灼地看着方靖汣,似乎是在乞求什么。
“纪统领还是解决一下自己比较好。”方靖汣毫不留情地打破了他的乞求。
纪韶有些失望地亲吻着方靖汣……
方靖汣抬手想推开纪韶,不知是被水熏得还是什么原因,脸异常的红,甚至连脖子都是红的。
“纪韶,你太过分了。”方靖汣喘着气,手指无力地搭在纪韶肩上,有些使不上力气。
“我想抱着你。”纪韶一直注视着方靖汣,那双眼里,是丝毫不掩饰地欲望,全是因为她。
方靖汣咬在纪韶肩上,报复地一口,咬的有些重,纪韶却像是感受不到一般,含住了方靖汣地耳垂,轻轻撕咬,又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痕迹,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纪统领最好快些,我还要睡觉的。”方靖汣听着耳边纪韶压抑的喘息,脸烫地似乎要烧起来。
“嗯。”纪韶说着,却抓住了方靖汣的手,贴着她的耳朵喘息道,“阿汣,帮帮我好吗?求你,帮帮我。”
“纪韶,你这是得寸进尺。”
纪韶亲吻着方靖汣的唇,一遍又一遍,最后终于得到方靖汣的同意。
等终于结束时,纪韶吻住方靖汣,接了一个漫长地吻。
“我抱你回去。”
“嗯。”方靖汣手酸地厉害,身上也没多少力气,任由纪韶将自己抱了回去。
回到床上,方靖汣已经很困了,往日这个时候,她早就睡了,更别说今日闹了那么久,挣扎着换了衣服,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纪韶抱着自己,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但因为太困,什么也没听清。
等再睁眼时,已经是第二日晌午了,手还有些酸,方靖汣脸一红,这个混账,看她怎么收拾他。
叫人送了水,洗漱完坐在镜子前梳妆,就看见脖子上的痕迹,跟蚊子咬的似地,再往下拉,居然还有。
“饿了吧,我拿了吃的,先吃饭。”纪韶让人送了吃了过来。
方靖汣穿好衣服,故意说道,“劳烦纪统领找王管家要些驱蚊子的药,越厉害越好,这里蚊子太毒了。”
纪韶听出她的话外之意,耳根瞬间就红了,磕磕绊绊解释道,“我……不是……”
“对,还是只醉蚊子。”方靖汣转过身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纪统领,我这样要如何出门?”
纪韶只得转移话题,“先……先吃饭吧。”
“天热了,纪统领还是去软榻上睡。”方靖汣佯怒道。
“能不要吗?”纪韶商量道。
“自然可以,叫管家给你收拾一个房间。”
“我睡软塌。”纪韶自知理亏,不敢再说什么。
一整日,方靖汣都没有再出门,在屋里处理着公务,其他人昨日喝了酒,今日也都歇着。
纪韶一心二用,一边处理着公务,一边偷偷看着方靖汣,被方靖汣警告了一番,才没有再看。
晚上休息时,纪韶在软榻上辗转反侧,等方靖汣睡着后,悄悄摸上了床,刚躺下就被方靖汣发现了。
“纪统领现在是连脸都不要了是吗?”
“下次不会了。”纪韶抱住方靖汣,求饶道,“是我喝醉了酒。”
“是,以前蚊子只敢偷偷摸摸亲我,不敢留下痕迹。”方靖汣没好气道。
“你都知道。”
“我若警惕性这么差,早就被人杀死不知道多少次了。”方靖汣枕到纪韶胳膊上,鬼鬼祟祟的,若不是她知道,早就打死他了。
“是我的错,睡吧。”纪韶说着,在方靖汣脸上亲了一下。
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