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风国的四皇子,风国的四皇子早在很多年前就死了,剩下的只是一个不能露出真面目的人而已,一个靠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过活的人。”
风清玄的笑声中满是悲凉和隐藏其中的浓浓恨意,眼中的泪水顺着眼角慢慢滑落,他慢慢按动面具上的机关,面具在一声“咔嚓”过后被解开,一张苍白不带任何血色的脸就这样突兀的暴露在众人的眼中。
四周响起了微微的抽气声。
夜夭看着面具上的机关微微挑眉,这熟悉的机关手法让她的眼中讳莫如深。
凤夙看着夜夭的神情,又看了一眼风清玄面具上的机关,眼中闪过一抹深思,他总觉得夜夭的那个眼神有些深意。
风清玄是真的恨,恨那些名义上是他亲人的人,那些人是真的残忍,没有给他留下一丝生存的机会,把所有的罪名和证据给他按得实实在在的。
传说中的他爱江山更爱美人只是他们给他强行按得美名,用一个颇有姿色的宫女就把他的罪名给做的死死的。
那个他从小敬仰的人只是用着怜悯的口气诉说着残忍的事实,而他就被钉在了那张十字架上,最终成了一个没有来处的人。
要不是当时有人拼死相互,他如今早已不在这个世上。
曾经世人所形容的风清玄确实是他,可是往往优秀的人都会遭来别人的嫉妒,阴谋阳谋频出,那时候的他心高气傲,哪里知道皇权之路中充满着阴谋和血腥,这才让那些人给得手了。
而他用那条鲜活的生命看清了那些所谓亲人的嘴脸。
风清玄紧紧咬紧牙关直到尝到嘴里的铁锈味才把心里那喷薄而出的恨意给压制下去,眼中血红一片。
一个没有来处的人眼里只有浓浓的恨意和想要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阴狠。
“呵……风国的皇室不是一直如此嘛,是你太天真把人想的太简单,那条帝王路从来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坐上去的,往往都是尸山血海填上去的。”
“皇室的争斗什么时候停止过,但也只有你们风国屁事最多,不仅在本国搞事,还喜欢去别的国家搞事,野心到不小,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大的胃吃得下,别到时候自个把自个给撑死了,那就贻笑大方了。”
夜夭的语气清冷平淡,就像她的表情不带一丝情绪,但语气中丝毫不掩饰对风国浓浓的嘲讽。
这段时间接二连三的事情都是风国引起的,让夜夭烦不胜烦,她也早想狠狠收拾一下风国了,小乌龟蹦跶的太久了,是时候给他们一点教训了。
夜夭的眼神正好扫到从里面出来的南言,南言在夜夭的眼神下浑身一僵,眼神询问的看向站在一旁的北面。
北面撇撇嘴,表示一切爱莫能助,这时候的主子实在是太难测了,他可不敢这时候去摸她的老虎须,你没看见连夙王爷也只是呆在一边吗?
南言僵着身子,语带哆嗦的说道,“主子,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是属下做错了什么吗?”他的心里充满了忐忑,这一会儿的时间,主子的气势就变得这般的凌厉,实在让他的小心脏有些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