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妖想到这些内心就有点热血沸腾。
她一直觉得她现在做的事情和她以前做的事情没什么区别,都是守护一个国家,守护国家的人们不受战争的侵害。
曾经是在守护国家的同时让自己很好的活着,而现在是必须让自己活着,并且活好了,才能守护好她的国家,让她的国家能飞速发展。
其实做到这些都不是简单的事情,但她一如既往的勇往直前,因为她没有退路也不能退。
所有思绪也只是在一瞬间,既然决定离开了,夜妖是个爽快人,她就不想再呆在这里的。
这里该解决的事情都解决了,最初的时候她还有些想要看看风国到时候会落到谁的手里,但现在她对这个答案不是那么的好奇了。
她建立了自己的地盘,而她拥有独一无二的东西,那么谁成为这个国家的皇帝都会收到她的掣肘,这就是实力。
一切都是靠实力说话。
她也不怕他们来阴的,那一板车尸体就是最好的反击,她相信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后想要动她还得掂量掂量。
“咚咚。”房门被敲响,夜妖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响起,“进。”
站在外面宗青台在听到夜妖的声音时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他敏锐的感觉到夜妖的状态不对,在夜妖说了进后有些急迫的推开门。
门被推开,等他看清站在屋子里的凤夙时,心里冒出一个疑问,难道两人吵架了,这气氛着实有些不对,“这是?”
“没什么,你怎么过来了,东西都收好了?”夜妖不想和凤夙之间的问题搞得人尽皆知,到时候他们该担心她了,而她现在想要离开的还有一个原因是,宗青台的身体已经慢慢恢复了,能经得起长时间的舟车劳顿,还有一点就是欧阳墨修一直等在南国和风国边关的交界处。
她一日不回他一日不愿意退去,他深怕到时候风帝再对夜妖来一次刺杀,最起码他带着人呆在这里就是对风帝最大的震慑。
其实现在也没那个必要了,风帝现在忙着保住皇位,忙着处理风清玄双生子的问题。
风拾望模棱两可的态度让风帝也有些头大,又不得不防。
虽说他也很中意这个儿子,但是他现在还真是壮年,怎可轻易放弃那个握在手里很久的位置呢?
答案肯定是不可能的。
那个位置哪怕是孤家寡人也有的是人甘之如饴。
权势和地位是他们毕生追求的目标。
而就在皇帝发着脾气,宫里倒着一地不省人事的宫女太监侍卫,风拾望实不实来句拱火的话,凤冥玄站在一边作壁上观时,一个身穿道袍的和尚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嘴里在不停的呢喃,那亮光光的头颅实不实摇上一摇。
众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和尚给搞蒙圈了,他是怎么进来的,他进来干什么?
众人很快反应过来,这皇宫看着气势辉煌,可是内里已经开始腐败了,还能站着说话的就他们几个了,难怪这和尚能进来。
和尚摸了摸大光头,嘴中“啧啧”称奇,“难怪,难怪,危也,危也。”一边说一边视线在众人身上游走,哪怕是风帝也没能逃过他这刺裸裸的视线。
风帝被看的一阵不自在,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大师,到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