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不说了,自己该干嘛干嘛去,不要再打扰我了。”说完,叶清韵便头也不回,直径往前走。
“哎哎哎,你等等我嘛!”
叶清韵也没有理会,因为她知道,虽然现在自己是在外边,暂时是自由的,但是也不能保证自己永远是自由的啊!
叶清韵拿来钱,自己一分没用,便塞给附近一乞讨老人,好事不留名,叶清韵这一举措,愣是将舒梦怜吓了一大跳,内心不禁感叹道:不愧是圣女!!
叶清韵还是你大爷!
自己饭都吃不饱了,居然自己一分都没有用?!而是捐给了穷人?再者说,这穷人也有可能并非穷人,而是装穷,想一劳永逸罢了!
两人在小茅屋内不知聊了多长时间。
这时,只见舒梦怜警惕道:“有人来了!”
叶清韵似乎也察觉到了,起身往窗外看。
只见一身材高挑,温文尔雅的小公子站在门外,准备敲门。
舒梦怜早早就把门打开了,又见此人,舒梦怜好像连眼睛都转不了弯了,直勾勾地盯着那名男子。
叶清韵瞧着好生熟悉,果然,只听得一句极为熟悉的声音道:“皇城有几处极为棘手又骇人的事件是你干的吗?”
叶清韵还来不及回答,又见那男子道:“问你啊!叶清韵!!”
谭辞?
“你怎么找到这来的?”叶清韵道。
“你现在问我?请先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是你?”谭辞目不转睛地审问这叶清韵。
当然,叶清韵也觉得这是审问。
“是什么?”
叶清韵搞不懂,为什么这么久没有见面,现在一见面就是充满满满的火药味。
“是什么?!到现在,你还在问我是吗?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有有点数吗?!”谭辞毫不退步道。
“你认定我了……”
“不是吗?”
现在是什么局势?皇城稍微安定了些日子,这位即将要上位的皇帝在这跟你说这些话,谭辞有没有觉得不适,反正叶清韵感觉到了。
“你走吧……”谭辞还是先开了口。
叶清韵不懂,“我走?去哪?”
“只要不在中都就行。”
现在都沦落到叶清韵要逃了?“这事确实是我干的,但要是就因为这个,而不允许我再踏入中都,我不服!”
谭辞吼道:“不服?你有什么不服?那些人做错了什么?现在我在”
叶清韵轻蔑的笑道:“怎么,我凭手艺赚两个钱,不可以。?”
谭辞气愤道:“你这叫凭手艺赚钱?”
叶清韵没有回话。只是单纯的将手中的蛊虫是弄出来。
不怀好意道:“所以今天你是要拦我咯?我这个人嘛,记仇,别人待我一分的不厚!就算是10年100年直到我死,我都记得。”
谭辞好像真的被这些蛊虫吓到了,起初做出那副震惊的表情,叶清韵还以为只是故装态。
谁曾想,谭辞哼了一声,咬咬牙便走了。
叶清韵见他这怂样摇摇头,叹道:“果然王权贵族就是王权贵族。”
自己一点血腥沾不到,却用最狠的方式,最血腥的方式杀人于无形之中,到头来却说自己害怕?
可笑。
虽说这好几天,叶清韵在中都,但是还没有见到几个眼熟一些的,要是这样想来,想到叶翰轩那一次受伤,伤有没有好?
想来也觉得无聊,自己跟那个家再也没有关系了,却还要在这心挂着别人。
怎么可能没好?
要是现在还没好,那岂不早就废了。还留得叶清韵挂念。
这样想想,叶清韵还真是好久都没有见到叶翰轩了。虽然心里挂念,但叶清韵却没有丝毫想要去看望叶翰轩的心思,毕竟闹翻了的,现在再回去,不就是哎打自己的脸了吗?
此时突然听得一阵风,猛烈刮过,叶清韵反应过来,欠身一闪,好险!竟然是一把小刀,叶清韵望向飞来的方向,却再一次看到了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张延?”叶清韵眯眼道。
“看来还认识我!”张延走过来,“现在我接到通知,要来逮捕一位危害中都安全的女人!”
“是我?”
“正是。”
叶清韵奸笑道:“来了都是客,想要抓到我,要看您的本事如何,但现在您是客人,客人就要守客人的规矩,来了,我就要好酒好肉的招待。”
张延不解道:“你不是最近缺钱才干这行的吗?现在我来了,怎么拿钱买这好酒好肉?”
叶清韵摇摇头道:“哈哈,谁到处传谣?干这行赚钱?我又不缺钱,向在吃的这个方面,我从来都不缺”
张延了然,似乎还想问一些东西,但是却生生被叶清韵这种热情待客的方式给唬住了,二话不说直接坐在位置上,等待着叶清韵从里屋端出来好吃的。
叶清韵见张延这种表情,摇摇头,心想:这孩子,没救了。肯定是谭辞那家伙叫来的救兵。
想着,便已经进来的,端着手中的“待客好物”走出来了!
“快来,一定要吃个干干净净哦~”
张延刚才还在欣慰,谭辞口中的无救也还好,没有那么不可言喻啊!直到……
直到张延看清楚了叶清韵端个什么出来,张延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这是人吃的东西?要不您吃?”张延面带假笑德望着叶清韵。
叶清韵又是邪魅一笑,道:“你说……人要是饿极了,会不会连这个也吃?”
吃也是你吃!
张延见叶清韵慢悠悠地走过来,心里毛毛的,道:“你想干什么?”
叶清韵故装一脸不知情得道:“我想干什么?我到底想干什么?对了!我想……我想要全中都的人全死!我想要这以我为交易而换来的江山太平可以永不太平!我还想要当这天下共主!”
后面越说越激动,叶清韵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这一下给张延都整震惊了,一时竟然说不出话,直至气氛稍微缓和了下来,张延这才反应过来。
脑海里还不断想着盘子里那颗极为血腥的人头,话又有说回来,自己堂堂一大将军,这些死人的头颅不是经常看嘛,为什么现在只要一想起来就有后怕?
扭曲的是人心,现在张延不知道说什么话了,眼前种种飞速在脑海中回转,双目无神道:“要反了!不得了了!要反了!要篡位了!想要谋权篡位!我这就告诉帝王去!”说着,张延便要走,叶清韵一把拉住张延,笑道:“呵,我这辛辛苦苦给你弄了晚餐,现在你一口都不吃,却要走了?”
“你想怎样《”张延严肃道。
叶清韵还是一把玩弄的眼神,道:“我想干嘛?我还能干嘛?现在你们要把我往绝路上逼,我也不会就此放过你的!”
张延觉得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不必留什么往事情分,抽出剑便要往叶清韵方向刺去,叶清韵反应极快,抬手一只蛊虫甩过去,刚好打在了剑柄上,使张延手上握不住剑,正巧,张延看到蛊虫马上开躲,连想都不想一下,笔直摔在地上。
叶清韵也没有多说废话,道:“这里面的脑浆我刚好加了点盐,吃起来不咸不淡,把这里面的东西全吃了,我就放你走。要是出去以后想要报仇,我这里随时欢迎!”
张延愤愤道:“叶清韵!你不要太猖狂了!我现在就……”
张延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一条蛊虫钻进了张延的大腿根里,张延也安静了!叶清韵笑道:“我可是说话算话的!要是在毒性发作前,把这里面的东西吃完了,解药我双手奉上!人自然就会平安无事,但要是毒性发作了,别说其他,就连为这个亲妈都救不了!这是你们自找的!我都说了,不要让我见到你们,但是你们却偏就不听!就想要来找死,我能怎么办?”说着,便拿着那颗头颅,递给张延。
张延将头偏向另外一边,叶清韵笑道:“还算有志气!但是现在志气可没用,要么喝下这碗东西,要么你就亲眼看着蛊虫是如何腐蚀你的身体的!”说着,便把手中的东西丢向一边,转身回到屋内。
现在张延满脸绝望,看着蛊虫在自己身体里面随意乱窜,又望向了那颗头颅,看那颗头颅不到三秒,就直接望向别处。
叶清韵在里屋透过一小小门缝中看到。这意思就是不想吃呗!叶清韵起初还是觉得这太逼人了,但是只要一想到是他们先来找自己麻烦的时候,叶清韵便已经下定决心,这次会毫不退让,但是这样干等着不行,叶清韵便有走出去。
张延看见叶清韵走过来,感觉到一丝希望,但是这一丝希望很快就要破灭了,因为叶清韵拿出来的是一炷香,意思就是在提醒张延要快点做出决定,整个过程叶清韵张延多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做,一个静静地看。
叶清韵手脚麻利,瞬间就给香给点燃了,一切完毕之后,叶清韵连看到没有看张延一眼,又是笔直走向里屋。
就这么几天,张延竟不知叶清韵的性情转变得如此之快,本来好好的一个小姑娘,非要去碰帝王的底线,要是是自己要找死,张延也拿不了办法。
叶清韵进去之后,也没见张延做出动作,直至……
叶清韵从屋内听得些动静,这才发现张延在故意拖延时间。
“张延!你……”叶清韵没有什么话可以表达上这复杂的情绪,还没等叶清韵做出反应来,“砰——”只听得外面一阵喧哗,一群人破门而入。
叶清韵:“……”
其中,有一衣着华丽的男子,从中跳出来到:“叶清韵!你这畜生!连杀这么多人,但凡要是还有一点良知,也不会做到这种地步!”
叶清韵睨眼打量着面前这位勇气可嘉的人,笑道:“这位公子,你是谁啊?怎么也敢在我的地盘上叫嚣?”说着,便找了一个小凳子,坐了起来,“再说,我就这一个小茅屋,你们连这么小的一个房子也不放过吗?要是有本事就冲着我来,拿我的房子撒什么气?要是我再听得比我还小的人骂我是个畜生,我就要让我的蛊虫,把你的骨头咬成畜生的骨头!让你这下半辈子,是人形,过畜的日子!”
叶清韵这么一喝,果然,前面的那个打头阵的小公子哥往后退了几步,叶清韵看着样子,显然是有点怕了,更是冷嘲一句:“怎么?现在诸位拜访我,是有什么事吗?要是没事的话,就请回,毕竟我是个会蛊的,要是我的蛊虫不小心咬伤你们了,解药我是给不了的。”
叶清韵这么一喝,又让门前众人后退几步。
就在众人安静时,张延大喊道:“快!杀了这个有谋逆之心的叛徒!她想要篡位啊!”
张延说了这句话,又令叶清韵那颗心颤了颤,叶清韵道:“我有谋逆之心?呵,我是说过,但是!这江山本来就不配让楚烨当家!就是因为楚烨,当初国破家亡,他为了救国,为了弥补以前的错误,所以他选择将我送出去!?”叶清韵情绪慢慢上来“当然,你们有没有经历,自然是不知道这里的痛!还有你!张延!直到现在你们还在认为是我卖国?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说着,叶清韵便要赶客,只见手中爬出来数条蛊虫,众人见状,便想要逃,但是王命难违,在大家想不出办法要来解决这件事时,见从门外又见一人来了。
“是谭公子!”
谭辞慢慢走进来道:“就这?就这就把你们给吓到了?”
叶清韵笑道:“哦?原来谭公子不怕啊?”说着,便一手甩出一把蛊虫,又道:“若是不怕,那就来尝尝!”
就在蛊虫要迎面之时,谭辞一手挥出一把白粉,瞬间!数只蛊虫瞬间化为齑粉,连叶清韵都没有想到还会有这个有意思的事情发生。
“还不错!就是不知道谭公子是在哪里拿来的!”叶清韵似笑非笑。
“不要再这样下去了!”谭辞没有回到叶清韵,“你过来,我有话要同你讲!”说着玩,便又拉着叶清韵往屋内走。
“你干嘛?!”叶清韵甩开谭辞的手道。
谭辞道:“我还能干嘛?我现在只想要告诉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帝王已经知道你在中都的事情了!要是他派人下来逮捕你,你是连地方藏都没得藏!现在你不要看门外这群人弱不禁风,他们就是帝王派来看你的态度的!要是你好好说话,说不定他们还会到帝王那说说好话,但现在你要是得罪他们了,这事就没了希望!”
叶清韵道:“你说不要就不要?那你这么好心,为什么就不去劝劝他们不要来找我?”
谭辞一脸娇气得说:“我又不喜欢他们,为什么……为什么要我说?”
叶清韵看谭辞一脸认真又像个小孩子,笑道:“哈哈,所以……你是喜欢我?”
谭辞一听,立马封住叶清韵的嘴道:“干嘛说破啊!!”
叶清韵点点头,示意不说,便要往外边走,谭辞又拉住叶清韵摇摇头,叶清韵笑道:“放心吧,我出去给他们一人磕一个头,说:大爷们!慢走!这行了吧?”
说着,便往外走。
“怎么还不走?难不成还真要我使出我的招数啊?”
众人一听,便立马散开,叶清韵甩手将解药丢在张延身上,道:“快走吧,大爷!”
张延不放心谭辞,于是乎,又往里屋望了望,但是谭辞就好像是张延肚子里的蛔虫一样,道:“先走!我没事!”
张延见谭辞这般说,便也就放心了,自己慢慢喝下解药,一瞬间,见在自己大腿的蛊虫没了动静,于是就不服气地走出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