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 猫腻
这个女人这个时候过来肯定是有问题的。
三皇子听到沈蝶兰入宫了之后,心里面辗转反侧。
他们的计划不能被打乱。
要是这个女人发现了,说不定就会在皇上面前打破自己的计划。
自己未雨绸缪了这么久可千万不能功亏一篑,所以一定要在此之前拦住这个女人,让这个女人不要说出一些让皇上动摇的话语。
沈蝶兰还没有开始查,就被三皇子这边的人给拦住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去会会吧,我还想知道这个三皇子葫芦里卖什么药呢?紧急关头过来找我事出反常必有一。”
“小姐,我们真的要去吗?这个人肯定是没有安什么好心,我们昨日刚刚入宫,他就来找我们,总觉得他是怕我们坏事。”
沈蝶兰自然心里面是有打算的,直接在酒楼跟三皇子见面了。
“父皇病重,你倒是活络,一天天的往宫里跑,还真是老大的好狗。”
三皇子看到沈蝶兰的一瞬间就说话嘲讽,就想着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样子。
可沈蝶兰听到这些话反而没有生气,如此气急败坏,反而更说明这次前朝余孽的事情,有问题。
“我听说你找到了前朝余孽的消息,说起来,前朝余孽隐藏多年,倒是没想到,就这么随意的被你发现了。”
沈蝶兰这不经意间的话,让三皇子握紧了拳头,心里面有些慌张了。
这个女人好像是知道什么了一样。
不过现在他也不能露出马脚的,他不信她能找到自己作假的证据,更何况,就算有证据又怎么样,只能父皇一死,自己登基上位,一些闲言碎语又有何。
“本皇子为什么知道心里面肯定是有数的,而且为什么要跟你讲呢?你这次去跟皇上讲什么呢?是不是让他不要相信我说的话呢?但是我这个证据可是实打实的摆出来了,而且我手底下的人已经查到了一些踪迹。”
沈蝶兰听到这句话之后,心里面觉得有些好笑,这种事情没有确定之前怎么可能在这边大肆宣扬呢?因为这种东西明显就是宫廷里面的一些秘密。
如果知道的人也不可能说堂而皇之的这样讲出来呀,更何况这个人应该只是知道一点点风声吧,具体的消息都没有落实,就已经告诉皇上了,看来这个消息是完全不可信的。
“你这么说的话,我还有些好奇呢,因为前段时间不是说这些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吗?包括他们做的一些违法乱纪的事情不是已经被捉拿了吗?”
这是外面大家都相信的话术,但是有可能不是这个样子的,所以说三皇子手里面估计是有一些实质性的证据的,要不然也不可能站在这边。
“这些东西又怎么会让你一个女人知道呢就包括后宫,里面的娘娘们都不会知道这些东西,再加上后宫不得干政,你说你能知道点什么东西呢?而且就算是真的皇上又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告诉你呢?”
沈蝶兰听到这句话之后,心里面大概有些数了,只要自己往深入点问的话,三皇子马上就露出了马脚。
“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你心里面是有底的喽,看来你手上有不少东西吗?居然这么硬气的说这些东西,那我还挺想知道你手上有多少把柄。”
三皇子心里面其实没数的,主要是想打听一下沈蝶兰这边知道多少东西又打算说些什么东西,自己才好正常发挥。
“既然你这么有信心的话,那我们就直接去找皇上吧,我想知道你在皇上面前能说些什么东西。”
沈蝶兰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直接离开了,而三皇子这边也是跟着沈蝶兰身后一起走了。
在整个路上,沈蝶兰一直在思考着把这件事情怎样安稳的进行下去。
来到皇上面前皇上非常的着急,想着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伪装一下的话肯定是没有人能够认出来的,再加上沈蝶兰这个技术实在是非常高超的。
“你快想想办法,朕是非常的着急,我觉得这个余孽是要全部被清除掉的,要不然的话这一天都是不能安心的,所以朕打算自己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个情况。”
“父皇,这是我这几天查到的东西。”
沈蝶兰说着,将带着的东西一一摆在了皇上面前。
“父皇您看,这是从边关的消息来看,前朝余孽十几天前还刚刚出现在西边,而且还和那个白淼淼有过接触。”
皇上听到这句话之后还是有所犹豫的,只是凝眉深思,“白淼淼?那个救了老大的前朝余孽?”
沈蝶兰应下,“不错,就是那个女人。所以儿臣才觉得奇怪,不过十几天的时间,他们如何也不能从边境飞奔到京城。”
她说着扫了眼君召南,“而且按照三皇弟所说,这些前朝余孽在京郊已经活动了一段时间了,儿臣觉得,反倒是像什么人打着前朝余孽的名号,做些手脚。”
如此,皇上也终于是犹豫了,“老三,你怎么说。”
君召南心中愤恨,只怒面前的女人又坏他的事。
“父皇,儿臣对边境的事不了解,可儿臣觉得,宁可错杀,不能放过。而且谁说前朝余孽,只有边境那几个。”
此言一出,皇上面上也露出了犹豫。
沈蝶兰眼看不对,当即开口道:“父皇,既然只是推测,儿臣觉得应该由三皇弟出面,若是真的前朝余孽,也能铲除一个毒瘤,若不是,也不会损害父皇的安危。”
他看着沈蝶兰,面上不自觉露出了欣赏的神情。
虽然这个儿媳有时候胆子过大,竟然还敢派人偷窥自己,不过心术倒是正,起码这次还是为了护着自己的身子,倒是有些忠臣的模样。
或许自己对这个老大,也不是很了解。
等这次他从江南回来,倒是得给他个机会。
而这边三皇子的阴谋就这样直接被沈蝶兰破坏,心里面对她的怨恨越发深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