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代言情 腹黑大皇子他宠妻无度

第六十六章 证人

  一袭白色披风罩在身上,沈蝶兰身上也缓缓起了暖意,缓缓抬头看着,“你来做什么?”

  君寒澈微低着头,将披风系好,歪着头看向她,嘴角含着笑意,“气还没消呢?”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俩肩膀处,沈蝶兰看着他眼中的自己,心下乱了起来,“君寒澈,我不懂你。”

  他们不过是合作的关系,他的身份比自己高,自己那般对他,他这时不该来质问自己吗?为何还能这般风轻云淡地问自己。

  君寒澈心下微微叹息,这丫头平日里不是很聪明吗?怎么这时却泛起了傻。

  难道非要自己将那话说出来吗?

  其实,也不是不可。

  “这有什么不懂的,不过是我心...”

  一双纤纤细手突然捂住他的嘴,将他的话堵了回去。

  “你,你别说胡话。”沈蝶兰连脖颈都是一片绯红,声音也没了平日里的傲气,全然一副小女儿家的样子。

  君寒澈许久都没见过她如此神态,心下一片柔软,竟然觉得那巴掌挨得也不亏。

  沈蝶兰感受到手心下传来的柔软,还有那止不住的热气,身子便忍不住后退一步,将手背在身后,将脸转向一边没说话。

  “那便不说。”君寒澈眼里盛满笑意,将人拉着坐在矮榻上,清了清嗓子,“刚刚说的事,你有没有想过,药王谷其实是愿意做这件事的?”

  既然她心里对千云冰不是那心思,那么这事便要说清楚。

  沈蝶兰愣了愣,抬头看着他,“你是说药王谷是同意帮你运送银子到京都?”

  千云冰还是打算入他麾下吗?明明圣上的庇护才是最好的选择。

  君寒澈点了点头,“我知道你担心药王谷,可药王谷本身就不安全,朝堂江湖都想将其收入囊中,药王谷没得选择,只能是在朝堂上找一个靠山,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若是这样,之前自己擅自做主,在千云冰在时,她让张管家随自己进宫救治太后,那岂不是害了他?

  或许自己也不该擅自管这些,自己只想着救千云冰,却没有正经地问过他,自己这般,与那些逼他的坏人又有何异?

  “你们是何时达成共识的?”沈蝶兰低着头问。

  君寒澈挑了挑眉,这事他还没想过如何说,这药王谷本就是自己的,何须达成共识?

  要不,就趁此将这事告知她吧,若是日后被她发现自己骗她,那便更不好解释了。

  想到此,君寒澈正要开口解释,外间便传来丹玉的声音,“大皇子,门房来消息,温知府来了。”

  沈蝶兰听话,惊讶道,“温均?你将信给他了?”

  君寒澈点了点头算是承认,可刚刚要说的话被打断,心下有些不舒服,但转念一想,等过了这段时间,回了京再说也不迟。

  若是他知道自己此次的犹豫,会让他的情况比现在更难以解释,怕就不会这般想了。

  “看来他这是急了,一晚上也等不了。”君寒澈笑了笑说道。

  也是,若得知有人要杀自己,哪还能安稳睡下呢。

  “你要如何做?”

  “你去见他吧,我要歇息了。”沈蝶兰催着他离开。

  君寒澈起身看了她一眼,“若是累了,明日便不去了,这两日也基本安稳了。”

  沈蝶兰也没抬头看他,若是之前听到这话,她定不会觉得有何不妥,可现下,她心中忽然有些别扭,点了点头,便往床榻走去。

  君寒澈见此也没多疑,只当她是累着了,又说了两句关心的话,便出了屋子。

  而丹玉等君寒澈走后,才让丫鬟将水抬进里屋浴室。

  她出来见沈蝶兰还坐在床榻上,心下疑惑,走了过去,“小姐,水备好了,可要沐浴?”

  沈蝶兰深吸了一口气,将心底那股心悸强行压下,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走至半路,她又转身问丹玉,“你家主子之前一直这般奇怪吗?”

  “什么?”丹玉疑惑,什么了这是?

  见此,沈蝶兰抿了抿唇,轻轻说了句无事,便转身进了浴室。

  丹玉心下更是疑惑了,这两人到底和好没?怎么小姐这模样这般奇怪。

  可她刚刚见主子刚刚带着笑意的神色,也不像还在吵架呀。

  这情呀爱的,可真是难懂!

  而另一边书房内,君寒澈已褪去一脸笑意,冷着一脸看着案首下的人。

  “还请大皇子救救下官,之后若有需要,下官愿效犬马之劳。”温均说着便将手放在额间,掌心向下,俯身在地。

  君寒澈勾了勾嘴角,轻睨着他,装着不知道,“温知府这是何意?那信也是沈小姐好意提醒你,并不会真对你做什么,何至于让你如此?”

  “下官知晓自己做的错事,心下悔恨不已,愿大皇子能给下官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下官感激不尽。”温均心下一横,咬牙道。

  君澈心下满意,这人还算识相,那便给你个机会。

  “温知府是一个好官,本皇子是知晓的,只不过现下确实有一事困扰本皇子已久。”君寒澈故作忧愁。

  “有能用得着下官的地方,还请大皇子直说。”

  他手中敲了敲桌面,“温知府客气,还请坐下,咱们细细说下。”

  温均听后,心下松了一口气,看来这次是来对了。

  见人坐下,君寒澈才缓缓开口道,“温知府也知晓本皇子此次来,是要治理这水患的,眼看着这河堤也修缮好了,瘟疫也控制住了,只等再过些时日便能回京。”

  说到这,他深深叹了一口气,一脸苦恼的样子,“哪知工部左侍郎陈大人竟然也知晓之前河堤的材料有问题,硬要将此事查明禀告父皇,前几日父皇也来了口谕,让我回京必要给他一个交代。”

  他说完又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温均听后心下又是一紧,这个陈侍郎这些时日也接触不少,为人确实板正,不好说话。

  不待他说话,君寒澈便又道:“不过本皇子也知此事跟你没有太大的关系,都是李尧与我那二弟所做,但现下却也差一个人证,就是不知温知府可否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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