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区别对待
屋外,辰墨始终未走,见君临渊也被轰出来后。
除了短暂的惊愕后很快便就恢复情绪,随之上前拍了把君临渊后背:“如何了?”
“比你强。”君临渊一把甩开辰墨的手:“至少没反对本王的婚约。”
这话听的辰墨虎躯一震,当即就要抬拳。
“许是那劳么子的《女德》读的过多,怕本王提前占了便宜。”君临渊越说越像那么回事。不禁会心一笑。
“你说,本王会是那种人么?”
这话听得辰墨当即以拳相向,这才再次面对主厢房道:“无论发生何事,且莫负了洛儿,否则……”
“好了,好了,那北辰好不容易迎来明君,你说你不好好呆在北辰,天天呆我东陵算是怎么回事?”
君临渊将人往外推的同时还不忘回头看眼主厢房,这才率先飞出院子。
当苏洛再也听不到动静时,这才起身回到床上躺好。
不知是否小说看的太过,将自己的真实情感带入进去。
还是白日想的太多?
夜间连做几梦,梦中都还是女主与君临渊独处时的场景。
直到倾歌兴冲冲地过来唤人时,方才揉着朦胧的睡眼,着衣起床。
“小姐,奴婢方才打水来的路上听人说谢夫人疯了,就被关在离院。”
苏洛闻言伸手点了下倾歌脑门,不明白这小丫头才在苏府呆过几月,这性子怎的变化这般大?
不仅松于练武,对后院这些破事倒是越发新奇了。
而倾歌见苏洛净好面后,赶紧将人引至梳妆台前坐好,整个过程中还在碎碎不停地念叨着。
“小姐,你说那谢夫人是真疯还是假疯啊?”
倾歌说到这儿突然啐了口唾沫,这才转过头继续说道:“不过疯了也好,以她那般小肚鸡肠的性子,就不配活在这世上。”
“倾歌。”
“嗯?怎么了小姐?”
“现如今谢氏被关,无论她疯与不疯都不甚重要。”苏洛双手把玩着君临渊赠的步摇。
即便在北辰逃难时亦不忘将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夸自己是这世上最好看的人。
“重要的是她一无能力二无子嗣,背后又无靠得住的娘家。偏偏又生的那般小肚鸡肠,四处作恶。”
“可不是么?”倾歌说话间接过苏洛手中步摇戴好,随之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这才满意地笑了:“小姐,好看,奴婢这手啊,真是越来越巧了。”
“那是。”苏洛抓起桌上金簪就要往倾歌的头上插:“天天将我打扮的这般看好,怎的自己戴的这般寡淡?”
“小姐,小姐,大——大,大事,大事不好了。”
恰在这时,芷语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
苏洛见状,赶紧给倾歌递了个眼神,眼看芷语饮后,稍平气息方才再次开口道:“怎么了?”
“不好了,白家舅舅回京听说你与宸王订婚,当即带着金银珠宝前来祝喜。不想在府门口碰到谢舅爷带着村民前来闹事,此时外面已是吵翻了天。”
没想那守门小侍还挺忠心,都这等时候竟还唯谢时开所用。
当即领着倾歌、芷语直奔苏府门口。
只见乔氏顶着烈日在不停地劝着谢时开:“谢舅爷,你这趁老爷不在贸然来府也就算了,怎还带了这么些人,就不怕老爷知道……”
说完,还意有所指地扫过谢时开双腿,随之抬起双手仔细观摩了下:“这手没了也就没了,索性也就不去赌了。可若连这有点用处的狗腿都断了的话……”
“乔香茹,你这个万人骑的贱人,拽什么拽?”谢时开说着就欲来推乔氏,没想人被白枫率先一步给拽走了,当即扑了个空。
无处发泄般,当众咆哮着:“乔香茹,你这个贱人。”
谢时开说话间直指众人:“就你那点破事这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好狗不挡道,你若是乖乖让开,看在姐夫的面上,谢爷我也就不往外抖了。”
说完,竟看着身后众人哈哈一笑,连带着那些朴素的庄民也笑开了怀。
“谢时开,你今日带了这般多人闯我侍郎府,即便我乔氏让开,你可真的敢进?”
乔香茹说话间扒开白枫,又往前行了两步,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哪有什么不敢的?”谢时开当即往前走了两步,总感觉哪里怪怪的,遂又停了下来,对着乔氏的耳朵轻声道:“别以为这点小伎俩就能吓到谢爷,谢爷我可不是被吓唬大的。”
说完,诡异一笑:“不妨实话告诉你吧,那慕寒也不是什么好人,之所以常常寻你要钱,不过是同小爷一样,皆送那杜月笙罢了。”
说着,竟又嘿嘿一笑:“不过爷可没他心狠,这长着白面书生的,竟是连自个儿女人都往外送。”
果然不出谢时开所料,当乔香茹听到这话时,还真是气得手脚直抖。
也亏得苏洛现身及时,否则就要对着这般多的民众发飙。
本就因出轨一事千夫所指,有道是人言可畏。若再加之暴力倾向这条,这乔氏还要不要活了?
苏洛继挽住乔氏后又冲身边的白枫点了点头:“舅舅。”这才回过了面。
没想刚迎上视线,那谢时开已是一脸通红地撇过了头,随之暗哑着桑音道:“洛儿来了正好,快带舅舅去看下母亲。”
既然寻求苏洛相助,还真是敌我不分啊。
“不是洛儿不让,而是父亲不允。”苏洛说话间转过了身,一手拽着乔氏,竟一只手对着白枫做了个请的姿势。
“舅舅,你今日怎的来得这般早,可曾用过饭了?”
白枫许也没有料到苏洛态度如此亲和,遂摸着脑门,带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没,我这一听说你被封宸王妃,有些激动,也就过来了。”
“正好,洛儿也未曾用餐,不若我们前去饭厅,边走边聊吧。”
眼看苏洛就要将人迎进苏府,这谢时开可就不乐意,当即双手环胸就嚷嚷开了:“洛儿,这不公平,这根本不公平。白枫他是舅舅,难道我谢时开就不是舅舅了?”
“凭什么这苏府他白枫能进,而我谢时开就进不得?”
话到这儿,还回头冲着白庄庄民眨眼示意了下。
身后之人不知庄园易主,竟还纷纷举着锄头附和着:“是啊,是啊,为何这白府的人能进,这谢舅爷就进不得?”
“这不就是赤裸裸的针对么?”
“可不,没想这高门大户竟还做这般龌龊的事……”
“可不,谢舅爷,你倒是上啊。”
“对,我们都挺你,谢舅爷,去吧。”
围观之人多是大字不识几个的白庄居民,本就以种地卫生,唯恐得罪谢时开被逐出白庄,大家都争先恐后地卖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