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元初骊珠(求收藏投资)
“其它龙族并不知晓。”敖清寒幽幽的道。
“为何?对了,你又是从何处得知的消息?”周奉庆有些不信,涉及元初骊珠,身为龙族消息不该如此闭塞的。
世间龙裔千千万,不可能都是一条心,况且龙族高傲狂妄,看不起世间一切生灵,包括同族。
龙族之间应是相互安插有探子。
“宁河水君收藏有元初骊珠所藏之地的舆图,此事再此之前,整个水府便只有它和敖宁甲知晓。”敖清寒愣了片刻后接着说道:
“我所知晓的,都来自于宁河少君敖宁甲。”
周奉庆若有所思,只怕是这位宁河水君心悦于敖清寒,这才有了她能够探知消息的机会。
不过,他也未说破。
所以女子一旦生了坏心思,就没有什么不能做的。
以色诱之,事多半能成。
敖清寒似乎看懂了他的颜色,瞬间有些羞耻之感。
“为何不禀报你们水府?”周奉庆没有纠结,反而开口询问。
敖清寒自己都能同宁河水君抗衡一二,想来她所在的水府,实力定然比宁河要强。
若非她单打独斗,岂会发生眼下之事?
“我同父王关系不睦,而且我那些哥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敖清寒没有丝毫隐瞒,将家中事情告知:“我想独自得到元初骊珠。”
这妮子有私心,倒也正常。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
“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不一样,对人族有好感,可你想过没有,你若是失败,此地百姓该如何?”
周奉庆停顿片刻后,接着又道:“即便你夺得元初骊珠,你便能保证宁河水府,不拿龙泉百姓泄愤?”
“怎会,若是我成功,宁河水府必定有所顾忌,必不会对此地生灵动手的。”敖清寒反驳道。
“呵呵。”周奉庆嗤笑一声道:“看来你还是不懂,那你自己来瞧一瞧。”
说完,领着她来到窗前。
小院有二层楼,站于二楼,恰好能够看到整座小镇风光景致。
恰此时,大雨落幕,天色似乎又放晴的趋势。
青石铺就的街道之上,正有一幕好戏展开。
有巡逻夜叉上岸,走入龙泉镇之中,手中展开一则画像,其中画的赫然便是敖清寒。
夜叉对着一十二品神修厉喝着询问道:“人族,可曾见过画中人?”
可能是这神修喝了些酒,酒壮怂人胆,也不再惧怕巡逻夜叉,竟高声大叫道:“滚,你爷爷我没见过。”
岂知,巡逻夜叉直接悍然出手。
斩杀了十二品神修,鲜血四溢。
若非大雨初过,行人较少,必得溅人一身血。
那巡逻夜叉掐诀唤出一蓬水,将身上鲜血冲刷干净,好似只是杀了一只鸡般,提着画像询问下一人。
此时全场噤若寒蝉。
还未完,巡逻夜叉又举着画像朝着下一人走去。
“见过吗?”
那人连忙摇头,态度极好。
可那夜叉似乎余怒未消,直接一掌拍下,那人本就是普通人,直接被重伤倒地,生死不知。
“如此,你还觉得它们会顾忌?”
敖清寒见状,眼中怒火暴涨,正欲出手,可周奉庆一把拉住了她。
“此刻出去,不仅救不了人,整个龙泉镇百姓,都得被你牵连。”
他始终不认为自己是个烂好人,练气士要懂得审时度势。
“你到底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周奉庆收回目光,盯着对方道:“让我猜一下,你手中必然有同元初骊珠有关的东西,否则在此种情况下,宁河水府不可能耗费这般大的力量寻你,而非争分夺秒夺取骊珠。”
敖清寒愣住了,她也没有想到对面这个男人心思如此活络,瞬间就猜到了真相。
深吸一口气她还嘴硬道:“能有什么,无非就是不想让我把消息传出去呗。”
“呵!”周奉庆冷笑一声:“你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若是还藏着掖着,便抱着你的秘密等死吧!”
看现在的情况,巡逻夜叉必然会挨家挨户盘查,终归会找到此处。
他遮掩气息的术法只能由自己使用,敖清寒身上的龙气太强,若是有人踏入院中,必会第一时间察觉。
“你有办法?”女子开口问道。
“你且先说。”
“此处不安全,只怕隐匿不了这东西的宝光。”敖清寒说道。
“无妨,我自有手段。”屋外早已布下禁制,能遮掩气息。
“我这里有一块元初祖龙身死之后遗留的头骨碎片,是唤出元初骊珠的关键之物。”说完,敖清寒便掏出一枚拳头大小的莹白骨头碎片。
能够在其上察觉到淡淡龙气。
“这东西是昨日我从宁河水君手中抢来的。”她后面还不忘补上一句。
如此一来,就都对上了。
瞧着此物,周奉庆便有了解决的法子。
他自创过一种术法,能够模拟万物本源气息,分毫不差。
只能用来唬人,不能用于实战之中,颇为鸡肋。
没想到今日却用上了。
一把拿过元初头骨碎片,以神识之力熟知其气息。
大概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周奉庆便将其丢回敖清寒身侧。
随意找了一块先前吃剩下的猪骨头,以灵力将之雕刻为碎片的模样。
而后唤出体内本命,开始为假碎片渡上一层元初真龙气息。
片刻后,又将之递给她:“你瞧一瞧,有没有差别。”
敖清寒端详片刻:“几乎没有什么差别,除了粗糙一些之外,锁死没有见过真的碎片,可以以假乱真。”
“好。”周奉庆抬头看向窗外:“那便可以行动了。”
说完,他便从储物法宝之中掏出一枚送信飞剑,给那假碎片施了个时限隐匿术之后,将之挂在飞剑之上。
注入灵力,那送信飞剑就朝着深山之中飞去。
待得灵力耗尽,便会停下坠落。
侧旁敖清寒见状,有些吃惊的说道:“你,你,你,到底修的是何种道路,竟会如此多的手段。”
“别多问,你没见就是。”周奉庆话锋一转道:“且等着看好戏就是。”
说完便不再理会于她,反而靠着窗户,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敖清寒瞧着智珠在卧的他,不知为何竟有种安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