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击鼓鸣冤!”景遥站了上前。
两名衙役看着景遥好一会,然后相互对望,一人说道:“我梦见仙女下凡了。”
另一人答道:“我也是,而且还梦见许捕头与仙女一起走来。”
许捕头又气又好笑地朝着两名衙役大吼一声,“喂!”对着两人的头各拍了一下,“让你们清醒清醒,看清了没这不是在做梦。”
“会疼呢,真的不是梦!”一名衙役恍然道。
另一名衙役伸出的手欲掐向许捕头被打了回来,“这是真的许捕头!”“废话!我还有假的么?”许捕头斥道。
“衙役,是何人击鼓?”县令的声音由堂内传来。
“是我!”景遥清亮的声音响时人已迈进了府衙大堂内。县令在堂上看见景遥那一瞬努气顿时上涌,“又是你这妖女!”眼光瞥向另一旁时忽地发现了夜凛风的存在,没忘上回艺馆之亏整个人倏地软了,“你,你们到这来想,想干什么?”
景遥对着吴县令露出了一无害的微笑,“击鼓当然是呜冤噢,大人你这话问的可不妥。”
“你,就你这妖女刁嘴惑众。”县气被当众批评气愤地瞪眼指着景遥骂。
“吴大人……”梅墨远由衙役内堂走了出来,视野里映落景遥的身体时语音骤然顿下。景遥对上梅墨远的目光,微微一笑,不禁拉了拉身上的披风遮掩手臂上的伤口。
景遥细微的动作没有躲过梅墨远的眼睛,看着景遥身上的披风,又看了看一旁的夜凛风与押着黄虎的许捕头,眉头轻蹙,“翩翩,你……”
“我没事。”景遥投给梅墨远灿烂的微笑。
夜凛风把梅墨远景遥两人的举子看在眼里,难言的滋味萦上心间,她与梅墨远之间已经没有自己能存在的位置。
眼皮眨动的瞬间掩去夜凛风眼中那一抹没被人捕捉到的情绪。
“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许捕头推了黄虎上前,“我们在牛二家过来时遇到了黄虎与他的一众手下,幸好有夜公子相助抓捕了一干人等。”
“夜凛风你每次的出现真巧哈!”梅墨远听似轻松自然的口吻却很明显地让人察觉到他话中另藏含义。
夜凛风淡漠的脸上看不出情绪的波动,缄默以对。
“你们还有没有把本官放在眼里,竟敢在这公堂闲谈。”吴县令被由梦中扰醒已经很恼了,又见几番嘲弄自己的景遥再次找上门,现在又被完全忽视,气由心涌。
“许捕头,你说到底是何事,黄二爷为何会受伤?”县令端起了官架子。
“吴大人救我!”黄虎声厉具下,一副痛苦欲绝的样子。
吴县令由堂上走下,仔细端详了黄虚一番,勃然大怒,“许捕头你竟用职权把黄二爷伤成这样?”
“我……”
许捕头的解释还没说出景遥已插话,“吴大刚说我们没把你放眼里,我看是大人你没把自己当回事了。有案不查,有冤不彻,偏关心一个黄二爷,县令大人的心思可真特别。”
“你,你……本官办事自有一套方案岂容你一介女流来评论。”
“那若有人击鼓鸣冤该如何?”景遥迎视着踱回堂上的县令。
“升堂,开审!”县令用劲地将堂木拍在案桌。县令看见景遥脸上的笑意才惊觉自己被她唤呼了,气的一脸涨红,却问出了一句更丢脸的,“审什么案子?”
梅墨远与许捕头忍不住发出轻笑,黄虎心里则咒骂县令的糊涂丢人,为自己感到担忧。真是个糊涂官!景遥心叹。
“我是前来为李氏击鼓鸣冤的。”
“来人,带李氏!”县令一声令下,衙役领命速去。
李氏被带至堂上时,双眼红肿,身上也有明显的鞭痕,忿怒的目光直视着堂上的县令,被押着跪下,腰杆挺的笔直,“我没做过任何对不走夫君的事,就算打死我也无话可招。”
“大胆刁妇,本官没问话岂容你说,来人,给我掌嘴二十!”
这黑县令看来是把气都撒在李氏身上了。景遥愤然地盯着县令,梅墨远挺身而,“且慢,那有末审就打人的道理。吴大人就看在她一妇道人家不懂公堂律例原谅一次。”
县令有气无处撒,又怕不给面子梅墨远自己官途受阻,就在犹豫权衡之际,景遥说话了,“梅公子说的对,如此一来不是真好彰表了大人的宽宏大度与亲民么?”
县令看着候在一旁的衙役招手撒了,“本官大量不予你一刁妇计较。”
李氏有些愕然县令的改令,望梅墨远景遥不明他们为什么会帮自己求情。
“言归正传!”县令指着景遥,“你为李氏伸何冤?堂下人又何此案有何关联?”
“民女景翩翩前来为李氏勾引黄虎杀害家翁打伤丈夫一案鸣冤;堂下的是我带来的证人。”
县令一听顿时心惊:自己与黄虎划谋的罪名加之李氏身上,景遥是怎样知识的,这案并末公审,他的打算是私下用刑迫李氏画押直接定案。
而被押着的黄虎脸色铁青,作贼心虚地向县令投去求救的目光,让他想办法帮自己脱罪。李氏见有人帮自己翻案忘了公堂的规矩直呼,“民妇冤枉啊!”
县令捋着他的二撇胡子,心里有了一番算计,“证人?他们看见了凶手作案经过?证人出来说话。”
夜凛风站在原地抱剑而立,淡然地应道:“没有。”
县令喜色上眉,大喊:“放肆!那你作什么证?”
“我只是作证证明你受收黑珍珠。若想听我会一五一十道出。”夜凛风不苛言笑却给了县令用力的一击。
“什么珍珠?本官不知你说什么,你先站一旁待本官问话再答。”
如果目光能杀人黄虎已被县令怨恨的目光杀死了。收受黑珍珠一事只有除了自己就只有黄虎不是他出卖自己还是谁?难怪会一起来前来。县令心中有了此意识时已对黄虎产生了恨意。帮他不就是害自己!
“本案既无人证又无物证今日就到此,李氏先关押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