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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你看你瘦得

师父莫欺徒儿眼瞎 等等韶光 2854 2024-07-06 21:13

  隔壁房间……

  郭策昨晚被连桑气得不轻,原本不信瞎孩子是个见异思迁之人,今日一见,瞎孩子和楚非莫有说有笑,关系极好。

  郭策仔细观察二人的表情,觉得他眼光果真不错,这楚非莫仪表堂堂,配得上他徒弟。心里也没再计较在瞎孩子心中的位置是他高还是楚非莫高。

  上官惠替秦溪切了脉,以银针扎了秦溪的百会穴,瞧着银针毫无变化,说:“未有毒素残留,你这眼疾有些年头,我治不了,想来我师父应该可以。”

  连桑想起大人曾求蒙尘神医替秦溪看过眼睛,脱口而出:“你师父也不行。”

  “你怎知我师父不行?”

  不仅上官恵疑惑,秦溪、楚非莫、温故新纷纷拿眼看着连桑。

  “……”连桑瞥了一眼满脸黑线的郭策,轻咳了咳,道:“惠郡主方才不是说蒙尘神医出去云游四海,归期不定?人不在,如何得行?”

  “嗨!她总会回来嘛。师父怕热,入夏必回。”上官惠拉着秦溪的手安慰:“秦溪你别急,我师父回来定能找出你中的毒,治好你这眼疾。”

  秦溪淡笑:“这么多年我已习惯,无碍的。”

  “吱嘎。”

  房门被人推开,两个跑堂端了酒菜上桌:“客官,请慢用。”

  跑堂出门,帘子皱着眉进门,身后跟着两个身躯矫健的男人。

  “小姐,侯爷说你不回去,就抓帘子回去……”

  上官恵一看那两个男人,顿时不喜地拧眉:“真是!饭也不让人吃!秦溪,对不起啊,我不回去父侯会扒了帘子的皮。”

  秦溪轻笑:“恵郡主快快回去,我正好有事找策哥哥说,这事得背着你才行。”

  “就会气我!”上官恵笑着起身,说:“休想有事瞒着,明日我去府上找你。”

  秦溪挥手:“快去罢。”

  上官恵出了屋,连桑和胡洲拿银针一一试着酒菜。

  “郭大人这是坏事做多了,进个食也不得安生。”楚非莫翻了个白眼,拿筷子夹了一块松茸起身放在秦溪碗里,温言笑道:“来秦子媛,尝尝这三春楼的松茸,和穆禾的琵琶一样,并居居安四绝。”

  “那我定要好生尝尝。”

  秦溪笑着夹起吃了,微微点头:“清软丝滑,不失本来清香,果然是绝。”

  “那是!”楚非莫得意地挑眉,又夹了一块松茸,觉着伸长着手太累,索性起身坐在秦溪身边,将松茸放在秦溪碗里:“我再给你添个群鲜荟鸭,这菜滋补,你看你瘦得。”

  “噗……”

  郭策一口茶喷出,也不知是想起汤池看见的光景还是被茶呛的,整个耳根通红。

  “策哥哥怎么了?”

  秦溪听郭策心跳过快,问“莫不是茶水太烫了?”

  “咳咳!”郭策轻咳了咳,轻嘲道:“菜上桌,主人家自己吃上的还是头次见,罢了,一个无父无母的瞎子想来也懂不了什么礼数。我出生军营粗人一个不予你计较,下午还有公务,我先吃了。”

  “……”秦溪听得对方筷子碰碗几乎无声,咀嚼饭菜也是不急不燥,一听就是儒雅之举,哪是什么粗人?

  “策哥哥说的是,是秦溪失礼,师兄,楚非莫,连桑叫一下随策哥的一起来胡洲,你们也坐下来吃。”

  秦溪说完,连桑应了个好,让胡洲坐下。

  楚非莫和温故新动筷,郭策脸色阴沉,连桑和胡洲不敢动筷。

  “我师父吃饭的声响与策哥哥如出一辙,师兄,你觉得我说得可对?”

  秦溪莫名说了一句。

  温故新放下筷子,惊讶道:“师妹不说倒不觉得,这么一说,诶?还真是!体格,身高,气度……啧啧,几乎一致!”

  郭策吞了一口米饭,险些哽死!

  “唯一不同的就是性子。师父高风亮节,吐字如金,郭大人嘛……”温故新想了想,不敢开口。

  楚非莫喝了汤,啪地放下筷子,笑道:“心眼黢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噗……”秦溪嗤笑,心算着每个人的心跳之处,确定这时让甲子去试探郭策不会有人发现。

  秦溪拿了师父曾用过的手帕,想让甲子寻着味道找到帕子的主人。

  洋装随意摸了摸身边的甲子,正当伸手想要路过甲子鼻子时……

  “哐当!”

  “哐当!”

  “哐当!”

  接连响了三声,楚非莫,温故新,郭策已然软趴在桌上!

  “怎么了?”秦溪问。

  连桑与胡洲忙不迭一一检查三人,掏出一个药瓶往就近的猪头肉里洒去,猪头肉变了绿色。

  胡洲道:“是神仙醉。”

  “嗯。”连桑点头,疑惑地看着秦溪,说:“姑娘也吃了东西,怎会没事?”

  胡洲来不急细想:“不知道,先不管这个。”

  “神仙醉?”秦溪诧异:“我听过这种下三滥的玩意儿,那银针试不出来么?”

  “回姑娘,试不出来。”

  连桑回话的时候,与胡洲一起走至窗前,不见窗下有可疑人员。

  不见可疑人员,足见对方是高手。

  二人眉头紧拧。

  连桑说:“姑娘,现在的情况是,大人,楚公子,温公子,三人皆中了神仙醉无法动弹,他们情况严重,须得一刻钟内解毒,否则必死。正好,我,你,胡洲,我们三人一人带一个,现在就走。”

  “……”秦溪看不见,不知事情如此严重,重重点头:“好,我带楚非莫。”

  “……”连桑吓了一跳,姑娘带楚非莫,真发生点什么,大人还不得活剥了她?

  胡洲道:“那我带大人。”

  “你带什么大人?”连桑道:“没看下面那么多人守着吗?姑娘眼盲你让她去楚府,秦家三房的名声要不要了?”

  “这!”胡洲想说下面守着的是我们自己人。

  “这什么?”连桑当即打断,说:“这样!秦府离郭府近,姑娘你带大人先走,一会儿我们设法给你和大人找辆马车,你们先去,我们断后。”

  “马!”胡洲疑惑,我们下面有个可以坐八个人的大马车,为什么要分开走?

  “马上就走!姑娘,胡洲说得对,时间不等人,我先扶温公子出门了。”

  连桑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胡洲,扶起温故新,狠狠地瞪了胡洲一眼。

  “……”

  胡洲还是不知道连桑什么意思,但连桑安排总是没错,说:“姑娘,你先带大人走,我断后。”

  “好。”

  秦溪忙戴了面纱,扶起郭策,只觉郭策身躯打颤,心下更觉事情严重。

  “甲子,带路。”

  秦溪跟着甲子矫健敏捷地下了楼,出了酒肆,连桑已叫来了马车:“姑娘,快上马车。”

  秦溪点额:“嗯。”

  郭策身上很烫,身体一直颤抖,秦溪来不急多想,扶着郭策上了马车,甲子也跟着上车。

  “驾。”

  马车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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