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地府归来
天齐国,玄武十八年。
夜王战神落子阎与丞相府嫡小姐孟静,大年初五大婚。
大婚冷落三年,相处一年,以两败俱伤收场。
天齐国,玄武二十二年。
夜王与王妃命格不合,天子允之和离,并告知天下。
四年感情来去匆匆,两人不欢而散。无人得知天齐的钢是谁在练,也无人得知,这一份和离书怎么来的。更是无人得知,丞相府的嫡小姐为何下落不明,是死是活。
他们的感情真的就这么结束了嘛?真的没能走到最后么?
地府。
“阎王!阎王!”迎春哭着抱着孟静回到了地府,在孟静身上的气味下畅通无阻跑进了阎王殿里。
阎王这些天一直在昏昏欲睡,听见这个吵吵嚷嚷的声音有些愤怒。可看见来的人,吓的他睡意全醒了。
只见迎春怀里的人一身血迹,好无生息,皮肤白的和自己的不相上下,脸色那一道一指长狰狞的伤口股股往外流着血。
他的小人儿!!
阎王怒气冲天,没在迎春跑到前,就过去搂入怀里快速用灵气给她护着灵魂。让她的血停了下来。
“说!!!”
阎王阴森怒气爆发,一个说字就让这一片地府抖了三抖。
迎春一一说来,听的阎王怒气森森烧起,似的地府的鬼魂都感觉地府冷了几百个度。
“此样的男人,他不配!”
阎王放出了一人进宫给孟静善后,便没在说什么。
—————
异界——(地球)
“嗯呢?”一个女子趴在欧式沙发上,看着一个天齐国发生的事情咯咯直笑。
“游戏虽然不是自己玩,但也是有趣的紧。”
女子滴滴笑了一会,敲声响起,一个男人走进来脸带恭敬:“物主,你怎么做,阎王下面不好做。”
女子冷眉拧起,淡道:“只是一个异面,弄出来就是为了这个游戏。”
“他怎么想?”
男子匍匐在地,身体发抖:“回物主,阎王说,物主实在一个无情之人。”
“嗯~”女子轻呢一声,声音一如既往淡:“万物之主本就如此,告诉他!情就以在失望中崩塌。”
天齐国,玄武二十三年。
一年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孟静不在的一年时间里,天齐国发生很多事情,关系链更乱起来。
除天齐国外,还有这个世界还有另外三个大国。
天灵,天荆,天音,每个国家都有属于自己附属国,除此每个国家除了有皇上外还有别的王。
前面我们都知道天齐国有一个玄武帝,亲王夜王这两个皇(王)。其实不是,在他们上面还有一个异王,一个没有玄武帝位大,权力却是比玄武帝大的存在。
阴森幽暗的地府。宫殿里,一颗夜明珠照亮了一间诺大的寝宫,一身材曼妙,婀娜多姿的女子坐在梳妆镜前,一手拿着梳子梳着她那头如瀑布般的墨发。
镜中女子柳叶眉,杏仁眼,高鼻梁,樱唇,一张集万千宠爱,每一个都长在人们的审美观的黄金比例小脸上。可脸右边有着一条一指长狰狞恐怖的疤痕,硬生生毁掉了这个上天最完美杰作。
“一年了……”孟静梳头的动作一顿,嘴里低喃,声音还是那一般淡淡,不一样的是声音里经带了一丝妻凉。
抬手摸上自己脸上狰狞的疤痕,那一双杏仁眼看着镜中的狰狞的自己有些失神,久久垂下眼帘。
物是人非,自己不在是之前那个自己,天齐也不在是之前那个天齐。
思其此,站起,简单给自己挽了个发髻,便向外走了出去。
一年了,是该回去看看了。
长安城,时隔一年。虽有变化,却是其实不大。
茶花园。
虽然如今是初春,雪刚化。而这里一丝没有潮湿的模样,就如同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虽有春风扶过花间带着花香四溢。
却是并没有湿粘鞋的泥土,干爽到走过如同在地面一边,尘不粘鞋子。
孟静一席素衣,面掩白纱,在此拿了一个花篮子漫步闲停在这一片山茶花走着,这里看不懂尽头。山茶花品也有进两千种,颜色也有红、黄、白、粉,甚至白瓣红点等上千种。
这里有着骨神医留下的结界,一般人根本这不进来。所以这里一直被灵气滋养,花长开不谢。
不知不觉走进了一片红色的山茶花里,反应过来又是静静看着一朵红色山茶花出神,久久才低喃出声。
“人人皆知红色是一个喜庆的颜色,多用于喜事上。如———大婚!”
“红纸,红烛,红布,大红喜服……”
“喜庆到了让人们忘记了你还是不祥的颜色。”
“如———血就是红的,它就是一个喜庆中又不祥的颜色。”
“亲人之间,它们起着息息相关的血缘关系,为喜庆。”
“可——血从身体流出来了呢?”
孟静自言自语低喃,声音越发凄冷。听得这一片大红色山茶花都有凋谢的状态。
孟静看着这一片山茶花,杏眸微动如同死井没有波动的声音就道:“罢了,回去了!真的是无趣!”
转身前突然顿了一下,眼睛看向一个地方:“此处是私人地方,请快快离开。”说完转身离开了。
离开后面,她的方向百米开外缓缓走出一个人,薄唇微起,轻笑一声便也离开。
京都里,除了富家住的地方,还有个大臣官员住的。
孟静住的院子就是在大臣宫地的区域里。是骨神医送她的,是如同皇子府邸大的存在。
是的,虽然不知骨神医是怎么弄来的。但是这里像骨神医刻意给她的,因府邸是真的大,从府邸上高向下看这里一样是百花盛放,如同争奇斗艳,各不相让。
府邸虽大,但只有孟静一个活人,打理府邸的全是地府的人。一般他们不会出现,出现了也是打理为了就离开,不会破坏这里的一丝一豪。
停台楼阁,小桥流水,假山墨石,入眼前世开的正艳的花朵。
院中桃树含苞待放,已的桃花飘飘洒洒落了一地。桃树下一女坐椅身趴水缸,水缸睡莲半开,水中鱼儿戏耍,玉手轻划水面,桃瓣在水波中荡漾。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花开花落——自有时。”
“今日便去喝酒吧。”
孟静玩水低喃,面上依然带着面纱。疤不是去不掉,只是留着给过去做个了断罢了。
她回来已有一些时日了,没有回家,没有打听皇子们的时,那个人也没用在关注。她就这么一个人一个府邸,每日发发呆呆,喝喝酒,看看花,去茶楼酒楼带上个一天。
她想,阎王都不收她。这个世界就没有什么让她在怕的事情了吧,至于家人,就让他们当自己死了吧。
换衣挽发,玉手在首饰盒里划过,一直发簪刺疼了她的眼。
银白色,一尺长,流苏长直。正是骨神医送她的那一支发簪,走了第二日她便离开了,之后发生就是她无尽恶梦的开始。
她想,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人知道这一年她都是怎么过来的吧……
面纱遮脸,漫步在京都最繁华的街道中,据说长安城有一家极出名的酒楼。
据说,一条街都是给它们家的幕后老板包下了,地面是正常商家,地下有着密道通个各门店。
不说别的商家。今日话题是这家酒楼,名就一字(幽)
进酒楼也是颇为有趣,尽是只让三种人进。才子,佳人,能拿出一万两银票的人。
佳人到入口递出画像和拜帖便可入场,但才子去却是要在入门时,赋诗一首。吟诗者合格才能入场,不合格者便是不能进的。
因此完了防止别人作弊,题目也是每日不同。
第三种却是不说了,意思都是懂了的。
风雅场所,如此也是有清雅。久久便成了文人雅士爱来之地。
脸已经毁,便不是佳人。又不想吟诗做画,骨神医为自己挣了近一个天下,此人便是简简单单拿钱进入。
楼内。
据说是一位颇有匠心之人建设,总有五居高,空中楼阁,最下面的一层在地下,最上面中间有个通高中庭,最上面一层是旋转连廊的观星塔,而四层走廊各连着包间,一层分八角,每八角各有四个包厢。
一层楼每处转角卧着石兽,神态活泼生动,祥瑞且高傲,而直上是八根粗壮高大的红漆木柱,盘着瑞龙,爪弯勾,须毫毛分明,逼真震撼。
二层的转角坐繁琐斗拱,宽大的昂和枋上用阴雕阳雕的手法雕刻各种图案,瑞云,仕女,奇兽,还有名画场景。
三层则更为宏伟,最顶是瑞月飞腾的石雕,连着旋转石梯,檀木扶手,意欲饮酒而盛,踏风仙去之感,又有观星探月,高处不胜寒。四旁排开下扣的龙柱,龙头朝下,与一层的龙头四目相对,呈现二龙戏月之感,从高处看,是一种俯冲壮阔的感觉。
外面夜幕正浓,而内气氛正酣,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犹如白日通天,让人流连忘返。果然匠心独才,名不虚传。
风雅与自无关,特选了一包厢便是人坐窗边趴窗向下看了。
二楼三楼各伸出五个平台,中间的平台略大。陆续小厮请个位客人落坐,去只留了二楼中间的一个单间。此间装饰最为华丽,平台上却只见塌椅和矮桌,并无人落座。可以就有小厮在陆续端上瓜果茶盘,更是有两排四位侍女立于桌旁,看起来,那是一位十分尊贵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