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险些遇害
长孙璃反着整本书,这字里行间的意思都让长孙璃觉得不能理解和恐惧。
“假的吧……”长孙璃颤抖着自己的手将书本合上,退还给贺姚君。
贺姚君当即藏好书本,握住长孙璃的手,温热的温度给予着安全。
“我不敢保证,但前面所提及的内容,我是已经经历过了,真实无疑。但这后面的内容,我着实没有经历过,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贺姚君明白长孙璃的表现。
因为她也是这一副表现,在第一次看到书中的内容时。
长孙璃也知道应该冷静,但她的内心还是不能平稳下来。
“好恶毒的心思!”
长孙璃面露憎恶,想刀人的眼神怎么也遮掩不住!
“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最见不得人好,总拿小时候她姥姥虐待她的阴影说事,实际就是嫉妒,但又不想被人说了去,才整日里说来说去。
现在的我们应该团结在一起,努力地寻找到哪一个老婆婆,否则我们将在这里被困永久,甚至要按照她写下的结局,成为一个恶贯满盈,被世间所唾弃之人。”
“哼!亏我当初还觉得她可怜,家里还有姥姥、姥爷要照顾,也不会将国家级奖学金的名额让给了她!”
长孙璃现在想想就觉得要气死!
自己的好心全成了驴肝肺,她不放在心里就算了,居然利用她从一个陌生老婆婆,那里得到的诡异能力将自己写到了她的小说里面,还成了一个恋爱脑鼻祖级的恶毒女配,将待他如此之好的丞相一家,写得如此凄惨!
长孙璃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气晕过去了!
奇葩事件年年有,但今年特别多!
贺姚君无奈叹息,轻拍长孙璃的手背安抚她的情绪。
“叩叩,小姐,静秋快回来了。”
在门口守着的贺姚君的侍女提示。
“知道了,你们都进来吧。”
知道静秋快回来了,长孙璃立马调整自己的情绪,免得静秋看出了端倪。
“你什么时候发现她们的诡异变化的?”
见长孙璃在极力掩饰自己的愤怒,贺姚君凑过去询问。
“今天。我本来打算穿今天这一件的,但他们却直接给我取来了跟叶以澜一般无二的衣裳,极力劝说我穿那件衣服。
我可是她们的主子,我不乐意穿的衣服,她们怎能强迫我穿?
她们要是不强迫我穿,我倒还不知道她们有了其他的变化。”
提到今天上午的事,长孙璃仍觉得诡异。
“你说,会不会是……”
“小姐,酒取来了!”
静秋提着两小坛梅花酿跑进来,小脸红扑扑的。
两坛酒被放到桌上,因为静雅尚未取药回来,所以这酒坛子的封盖还不能取。
由于静秋的在场,私密的话跟贺姚君谈也不合适了,边将话题转到了贺姚君最近都在做些什么。
聊着聊着,静雅终于大汗淋漓地回来了。
长孙璃瞧着好奇,“不是让你取个药而已吗,你做什么如此?”
静雅气喘吁吁,听到长孙璃问起,也不能及时回答。
好了好一会,静雅才能说话。
只是静雅才张口,眼泪哗啦啦落下,格外委屈。
“小姐!奴婢险些以为不能再见了小姐了!”
“啊?到底出什么事了?”
“奴婢在去的路上好好的,却在回来的路上发现有人尾随奴婢,手里还拿着匕首,打算杀了奴婢!”
静雅回忆起刚才的事,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杀你!?”长孙璃蹙眉,什么人要杀他?
“是的,小姐!”
“那你可还记得此人的相貌?我请姚君将此人样貌画下,送到官府。”
长孙璃打瞧着静雅的微表情,不像是假的,当即询问细节,借此安抚静雅的心态。
贺姚君接收到长孙璃的信号,立马遣自己的人去将文房四宝借来。
不管静雅说的真与假,细节里面出真相。
静雅哽咽地将那人的相貌告知贺姚君。
贺姚君别的学不好,唯独画画栩栩如生,连当今圣上都曾夸赞过。
在三年的恋爱脑里,贺姚君维持生计的伙计便是画画,为书屋画插画。
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张让长孙璃心头一跳的脸进入视野。
“这人是一个通缉犯,十年前江南龙雨镇那一场屠杀案的那个!”
还是在梦境里,今年本该侵害【长孙璃】未遂的那名杀人犯!
“你见过他?”贺姚君没想到长孙璃居然见过这人,长相极度丑陋,左脸都是烧伤,唯有右眼能看路。
“以前凑热闹看公告栏时见过,他的样貌这般有标志性,很难不让人记住他。”
“既然他是一名通缉犯,那让官府抓人也好抓了。”
“那倒不一定。这人是十年前犯事的,到现在还没能被官府抓到,肯定躲藏的本事不一般。
现在白日里犯事,也不知道他打的是何主意,咱们还是小心为上。”
长孙璃将此事联系到梦境里,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多想。
“那是必然,谁知道此人的目的真的是要杀害静雅,还是误将静雅认成了别人也很难说。”
随后,也没有什么胃口吃饭了,当即驱车回了丞相府,遣相府的管家办事。
因着今天的事情太多了,长孙璃也没有心情诗情画意,看到门口的宋姨娘和四小姐长孙依,只是皮笑肉不笑。
“宋姨娘怎么来?”
宋姨娘是个人精,瞧着长孙璃的笑容假得很,本想单刀直入的话瞬间拐了个弯。
“大小姐今日可是遇上不开心的事了?”
“宋姨娘有事便说吧,我的事我不想再提。”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宋姨娘能有这么好心关心自己?
“既然如此,还请大小姐见谅。
听闻大小姐四日后要同太后娘娘到承天寺礼佛十日,敢请大小姐带上小四一同去可成?”
宋姨娘看着长孙璃的神态,很平静,不知道愿不愿意。
长孙璃思考一瞬,“四妹尚未到议亲的年纪,宋姨娘怎么早就思量好了,真是幸远。只是,一般这种事情都是让母亲去的,你怎么跑我这里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