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上,大鱼居然带了两个伙伴,围着齐玉娇转圈圈,还会微笑着看一旁的黑蛇。
这一下妖王爷更是美得不知天高地厚的,整得黑蛇天天都想掐死他,取出神秘的海灵。
三条大鱼纵跃在浪花里,三个人每天开心的在海上,乐不思蜀的忘了自己还有腿。
这一天,大鱼游的远些,带着他们漂上了一个岛。
黑羽觉得奇怪,这岛虽说不大,风景也是不错的,怎么有点怪怪的。
他警觉的示意他们两个,三个人慢慢的走,留心观察四周。
岛上很多的房子是石头建筑,三面石墙一面石门,这种房子最抗风吹,看来这里常有风暴。
有的地方还凉嗮着鱼干,海藻之类的东西,有些稀松的庄家还在生长中,三个人猫着腰走了半天却不见有人。
他们有些纳闷,这里是遭了什么怪兽来了吗?
正在纳闷的时候,齐玉娇看到海边有一个大石房子浓烟滚滚,他拍拍他们,三个人看向那边也。
黑蛇看了一会,说道:“出事了!”。
三个人奔着浓烟滚滚的地方飞跑着过去。
此时莫燕国正在军变,一些年轻人组织了一个战队,准备抓那三个坏人。
他们在一个石房子里商议办法时,谁想人家都是亡命之徒,根本不和他们讲道义。
几个人被堵在房子里出不来了,门口放满了稻草和木柴,人家点上了火看着。
浓烟滚滚的在石屋里,几个孩子在石屋里哭喊着。
齐玉娇他们救下几个孩子,等他们哭着说完,黑蛇暴脾气来了。
谁也别和他提大周,那就是他的导火线。
他和黑羽不用商量的露出凶相,直接就把那三个恶徒打得没地寻死。
三个恶人趴在地上,讲了自己知道的事情,还说大周有可能会来人,说是把鸢都城的一个重要人送过来。
送这来?就这几百个人的岛,那不就是监禁吗?
齐玉娇第一想到的是小北,现在小北是鸢都城的主人。
黑蛇摇摇头,看着一望无垠的大海,他说:“是琛爷!”
因为,大周想要鸢都城无主,一个没有主人的城池,会是乖巧的听话的城。
这个城还要繁华,还要人人有笑脸。
齐玉娇脸上涂满了防晒蛤蜊油,油油亮亮的露出白牙,森森的说:“是因为鸢都人善良,这是要建一个帝国手下的繁华,给世人看看她的手腕罢了。”
三个人更想小北和齐玉琛了,担心的在地上打转转。
莫燕国主来看他们。
黑蛇他们很奇怪的问那个国主,“你们这么多人,怎么就被三个人给治了?”
国主一脸的无语看着远方,这里原来就是一个荒岛,都说到了这里能见到仙人,练出长生不老药,结果一代一代传下来的仙人,最终还是死了。
浩浩荡荡的几万人,死的死,老的老,人也越来越少。
时间久了,人们都习惯了这种生活习性,也不争夺什么,自然防备的心就没了。
这几个后来的人,用了毒药要挟几个年龄大的长者和国主,时间久了人们就有了私心。
帮派有了,就流露出人性的弱点了。
国主惭愧的讲了岛上的事情,看着这三个人。
这三个人虽说长的奇异些,又救了岛上最值钱的年轻人,他心里有了想法。
他们都是厉害的人,身上散发的东西和那三个恶人不同。
特别是那个好看的像花一样的年轻人,虽说人黑了些,牙白,看着就有气质。
莫燕国的人们也很感谢他们,私下里也不想他们走。
几个年长的商量了一下,觉得他们都太厉害了,就去和国主说,想把他们留下。
看看岛上也没有好看的女孩,就这个国主还有点样子。
天还没亮,他们跪在石屋外面,国主带头唱起了求仙曲儿。
三个人站了一排,奇怪的看着这个场面。
莫燕国的人伸出双手,请求黑蛇他们,谁留下做国主。
黑蛇看看黑羽,嘴角努努,两个人退后了一步,把妖王爷推到前面。
这个国主对于这三个散仙,就是天掉石头砸脚的祸事。
齐玉娇没办法的坐上了王位,戴着岛上人做的王冠,清点了人数。
他把年长有经验的人编成一组,记录暴风雨来的时间,每次大小的都要详细记录下来。
女人要学会种花和养殖,几个壮力的男人,齐玉娇就教他们打猎。
还把天上飞的,地上跑的,能抓到的都养起来。
黑蛇和黑羽一边吃着烤鱼,一边扇风看他焦头烂额的干活。
齐玉娇累得直不起来腰了,看着那两个闲人,眼睛转了几圈,嘿嘿的笑了。
黑蛇和黑羽趴在石头后面乘凉,正看着水洼里的小螃蟹,在他们眼前横膀子逛呢。
就见老国主和几个人把他们围在圈里,鼻涕眼泪亮汪汪的看着他们。
原来,岛上年轻人被齐玉娇组成了一个队伍,每天练些拳脚功夫。
齐玉娇站在一旁,点头称赞。后来把他们叫到眼前,和他们说:“你们这样没有章法的练着,缺少威严和防范,不如请个好老师,仔细学些兵法和武功。”
孩子们扑啦啦的跪下,求他教他们上乘的功法。
齐玉娇便教了他们怎样去做。
黑蛇听完老国主的请求,脸更黑了,呲着牙抓起一只海虫,揭了盖就喝了里面的鲜汁。
他站起来看见大石屋的房檐下,妖王爷拄着石锄头,露着白牙看着这里。
看到俩人往他这瞧,他还妩媚多娇的学着大鱼在水里游泳的样子。
两个人没办法的去了练武场,哎!谁让大鱼们都听这个家伙的。
日子也就这样的过了一段时间,岛上的人脸上都有了笑模样。
一天三个人正商量,怎么才能知道鸢都城什么时候能来人,有几个孩子跑来说,看见一个浑身白色的妖怪在那边。
三个人捡起手边的东西,问了方向,疯了一样的狂奔过去。
海边的一块儿巨石上,齐玉琛已经昏迷了,皮肤透明干裂,有些血丝渗出,腹内有些东西已经看的清清楚楚。
一旁有个男人也是精疲力尽的样子,他的手正使劲挤着一个水袋,一滴一滴往他身上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