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尚定眼一看,却见一玉琵琶立于眼前,便知来者乃是琵琶精。
白浩抿了一口茶水,只是坐于一旁看戏,封神之战还未正式开启他也在做布局,但能做的太少,现在也只能做个闲云野鹤看姜尚如何当神棍,额是算命。
如今看到琵琶精出现白浩也是来了兴趣,想看看这琵琶精长什么样。
琵琶精一袭白衣裙,面容还算清秀却带一股妖气,身姿婀娜,总得来说还算是个美女。
姜尚正色说道:“列位看命君子,所谓男女授受不亲,不若先让这小娘子算了去,然后再依次算来。”
商朝人大多老实见琵琶精一介女流,又觉姜尚所言有理便齐声道:“也罢,我们便让她先算。”
琵琶精进了里面坐下。
姜尚不动声色说道:“小娘子,可否借右手一看。”
琵琶精也没多想,便伸出右手来。
姜尚询问道:“先看相还是先算命?”
一边姜尚一把将妖精的寸关尺脉门揝住,锁其丹田中先天元气,运上火眼金睛,把妖光钉住了。
做完这些后姜尚不在言语,只是看着琵琶精。
琵琶精大惊,叫喊道:“先生不相不言,我乃女流,为何拿住我的手?还快放手!旁人这么多人看着,这是什么意思!”
旁人肉眼凡胎不知其中奥妙,齐声大呼:“姜子牙,你也一把年纪了,怎还干这样的事?你贪爱此女姿色,对众欺骗,此乃天子日月脚下,怎这等无知,实为可恶!”
姜尚连忙解释:“诸位,此女非人,乃是妖精!莫要被其表象迷惑了!”
众人怎么会相信,只认眼前大怒道:“胡说!明明一个女子,怎说是妖精?”
外面围看的挤嚷不开,姜尚暗自思忖:“若放了女子,妖精一去,青白难分。我既然在此,就当斩妖除魔,好让众人看清。”
姜尚手中并没有什么可用的东西,看到台面上有一紫石砚台,用手抓起石砚对着琵琶精的天灵盖一砸,打得脑浆喷出,血染衣襟。
至此姜尚还不放手,依旧揝住脉门,使琵琶精不能变化。
两边客人大叫:“莫让他跑了!居然当众杀人!”
这时有人大呼:“算命的打死了人!”
顿时,众人重重叠叠围住了姜尚的命馆。
不一会,有马蹄声由远而近,却是亚相比干乘马来到,比干见此处一片喧哗便询问左右旁人:“为何如此喧哗?”
众人看清来了齐声道:“恭迎丞相驾临,还待我等拿姜尚去见丞相爷!”
比干勒马,不明所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人群中一心有不平的男子跪下言道:“启老爷,此间有一人算命,叫做姜尚。方才有一个女子来算命他见女子颇有姿色,便欲欺骗。女子贞洁不从,姜尚陡起凶心,提起石砚照顶上一下将其打死,可怜血溅满身死于非命。”
比干听闻言大怒,唤来左右护卫:“将那老贼拿下!”
不一会护卫左右,姜尚只是一只手拖住妖精,拖到马前跪下。
比干见此怒发冲冠:“看你鹤发童颜,如何不知国法,白日欺奸女子!良妇不从,为何执砚将其打死!人既以死还不放其身,实乃色胆包天,岂能容忍!勘问明白,以正大法。”
姜尚不慌不忙言道:“老爷在上,容姜尚说明,姜尚自幼读书守礼,又岂敢违法?可此女非常人,乃是妖精。近日只见妖气贯于宫中,灾星历遍天下,小人既受皇上恩泽,感当今皇上水土之恩,除妖灭怪,荡魔驱邪,以尽子民之志。此女实是妖怪,又岂能容许其为非作歹。还望老爷细察,小民哪怕死亦无憾。”
旁边众人只知姜尚打死琵琶精,齐齐跪下言道:“老爷,此等江湖术士,利口巧言,遮掩狡诈,蔽惑老爷。方才一幕众人所见,明明欺骗不从,逞凶打死。老爷若听他言,可怜女子衔冤。百姓负屈!”
比干见众口难调,又见子牙拿住妇人手不放,比干问说道:“那为何妇人已死,你还不放她手?”
见比干如此识明理,姜尚解释道:“小人若放开她手,妖精便跑了,小人又何以为证?”
比干无奈一时间也不会决定,便吩咐众民:“此处不可辨明。待吾启奏天子,便可知清白。”
于是,众民围住姜尚,姜尚拖着琵琶精,向着午门走去。
比干来到摘星楼等候侍卫通报,纣王听闻是比干,便宣他进来。
比干进进入摘星楼,俯身启奏道:“臣路过南门,有一术士算命,只见一女子算命,术士看女子是妖精不是人,便将砚石打死。众民不服,齐言术士爱女子姿色,女子不从,逞凶将女子打死。臣据术士之言,亦似有理。然众民之言,又是亲眼所见。臣难以分辨,还请陛下旨意定夺。”
妲己在后听见比干奏此事,暗暗叫不好。
妹妹,你回巢穴去便罢了,算甚么命啊!今遇恶人打死,我必报此仇!
妲己走了出来,依偎纣王怀中言道:“妾身听闻亚相所奏,真假难辨。主上可传旨,将术士连女子拖至摘星楼下,妾身一观,便知其中是非。”
纣王被妲己迷惑言道:“御妻所言极是。”
随即传令道:“命术士将女子拖于摘星楼见驾。”
旨意一出,姜尚将琵琶精拖至摘星楼。
子牙俯身下跪,右手揝住妖精不放。
纣王在九曲雕栏之外问道:“下跪何人?”
姜尚言道:“小民东海许州人氏,姓姜名尚。幼访名师,秘授阴阳,善识妖魅。因小民居住于都城,南门求以生存开一家命馆。”
纣王肃然:“朕闻言,你贪图女色欲行欺骗,女子不从你持砚将其打死,你却言此女为妖,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
“可朕观此女并非妖物,你又做何解释?”
“大王且待小民把她显出原形便可证清白。”
纣王挑眉,想看看姜尚如何作法,言道:“准。”
姜尚两手空空,无奈只能言道:“陛下若想要妖精现形,可取柴数担,炼就此妖精,到是原形自现。”
纣王依姜尚所言唤人取来数十担柴禾,姜尚将琵琶精的天灵盖以符印镇住,这才放了手,又把女子衣裳解开,双手结印金光四起,四把光剑镇住琵琶精的四肢,拖于柴上,运火煅烧。
姜尚用火炼妖精,足有两个时辰,琵琶精上下浑身却不曾有丝毫灼烧的痕迹。
纣王见此言道:“朕观烈火焚烧两个时辰,浑身也未有一点焦烂,真乃是妖怪也!”
比干点点头言道:“如此看来,姜尚真乃是奇人,但不知此妖是何物成精?”
姜尚闻言说道:“待小民以三昧真火煅烧,必显原形。”
纣王起了兴趣:“还不快快施展神通?”
却见自姜尚身上一白一青一蓝三色火齐出,合为一处落于琵琶精身上。
此为精、气、神所凝三火,三火一处琵琶精上青烟滚滚,传来琵琶精惨叫。
“姜尚,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以三昧真火烧我?”
纣王闻言汗流浃背,却听姜尚言道:“大王莫怕,天雷五行,道法天清,玉清神雷,落!”
一道电光滑落,火散,只留一面玉石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