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孤单背影
慕容清新成功的登上了皇位,追赶慕容寒的那批队伍也已经被召回,一切变得井然有序。
晨溪也已经被云锦姑姑接去治疗,司南之恒没有了后顾之忧
司南之恒便带领凌云山的武林人事往皇城外走去。
没想到在皇宫暗处躲藏的袁二居然射出一支利箭,直奔向上官菲菲。
在一旁的袁腾看见利箭飞过来,他利剑出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飞来的箭挡到了一边,他一抬头,正看见远方射箭的人,正是袁二。
司南之安一个凌空飞越过去,抓住了袁二,袁二被吓得瑟瑟发抖,司南之安将袁二带到袁腾的身边。
袁腾见到身体孱弱的袁二,不禁感慨的说:“袁二,藩王都被铲除了,你怎么还执迷不悟,斩杀武林正义人士?”
袁二见到袁腾却有些不以为然,说:“你谁呀?我用得着你训我吗?”
袁藤用颤抖的声音说:“我是你的大哥呀!”
没想到袁二瞪了他一眼,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袁腾的眼睛盯着袁二,“袁二!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吗?”
没想到袁二的眼神直直的盯着袁腾,大声喊道:“大哥!你别认我了!这些年,我在皇宫里苟延残喘,巴结讨好着皇上,我知道我这一世作恶多端,污了咱们袁家的英明,你给我个了断吧!”
袁藤哽咽着说:“你是我的弟弟!虽然你作恶多端,但是我也不忍心杀你呀,我希望你改邪归正。”
袁二面目狰狞,双眼布满了红血丝,眼睛瞪得溜圆,大声的吼叫着。
“晚了!一切都晚了!我每晚都夜不能寐,如将军的冤魂晚上时常来打扰我,我不敢睡觉,这些年,我侵占了如将军的府邸,虽然奢华富丽堂皇,但我的心很难安静,你是我大哥,就请你赐我三尺白绫吧,让我了却余生吧!”
袁腾许多年没有见到弟弟了,他怎么忍心对弟弟下手?他双手扶着弟弟的肩,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是我弟弟!我怎么忍心下手?”
没想到袁二却执拗的说:“现在换新的皇上了,新账旧帐一起算,我都没有活下来的机会,你就给我个了断吧!”
袁藤看着袁二苍白的脸以及那瑟瑟发抖的手,他知道弟弟作恶多端,他很心疼自己的弟弟,可是弟弟所犯下的罪行任何人也代替不了。
正在这时,袁二忽然从袖子中抽出一把匕首,朝着自己的脖子一抹,顿时鲜血四射,袁二倒在血泊之中一命呜呼,给在场的人都惊呆了,没想到袁二如此诀绝。
袁腾看着自己的弟弟死了,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抹了一把老泪纵横的眼睛,哽咽着。
“他这个人在二十年前就陷害过如大人,害得如大人全家被斩杀,我从来没向人提起,我以为他会改邪归正,没想到依然是这副德性,他这一世做恶多端罪有应得啊,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
司南之安拍了拍袁藤的肩膀,“袁伯伯,节哀顺变吧,生死由命。”
袁藤怎么也没想到二十多年了,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弟弟,弟弟却自杀在自己的面前,这一切都是弟弟他咎由自取…
司南之恒带着凌云峰的所有人离开了皇宫,离开皇宫后,他向司南之安告别,“哥哥,我要一个人走了。”
司南之安疑惑的问道:“你不回凌云山了吗?”
在一旁的上官菲菲更是十分的不解,慌忙的问道:“司南之恒,你要去哪?”
司南之恒低下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黯然失色的说:“晨溪回到慕容清新身边了,我已经了无牵挂了,从此我将寻一个无人山谷,远离世俗。”
司南之安不解的问道:“咱们一家人团聚了,你干嘛还要一个人去无人的山谷?你不会觉得寂寞吗?”
没想到司南之恒笃定的说:“我要去雕刻一个巨大的石头。”
上官菲菲一头雾水的问道:“为什么?”
司南之恒娓娓道来:“因为晨溪的身世和一个老鹰头形状的石头有关系,所以我就要把那块巨石雕刻成老鹰头的形状。”
司南之安看弟弟下了如此的决心,他也只好同意他的做法,“既然你执意不回凌云峰,那我们就走啦!就此别过!”
司南之恒双手抱拳,“保重!”
司南之安拍拍他的肩膀,“弟弟!一路顺风!”
司南之恒骑上马,策马扬鞭,马飞快地奔腾起来。
司南之安对一旁的上官菲菲说:“看来司南之恒和慕容清新的关系很好啊!司南之恒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向凌云山峰提过任何要求,没想到这一次,竟然为了慕容清新能够登上皇位,主动请求凌云峰的帮助。”
在一旁的上官菲菲说道:“慕容清新和司南之恒的关系也就一般,我看司南之恒就是别有用心。”
司南之安连忙为弟弟辩解,“他为人坦荡,怎么会别有用心呢?”
“我看司南之恒就是为了帮助晨溪。”
司南之安不解的看着上官菲菲,“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上官菲菲却一本正经的说:“司南之恒有对晨溪单相思。”
司南之安简直就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啊?”
上官菲菲折掉路边那个树枝继续说道:“司南之恒帮助慕容清新夺取皇位,完全是看在晨溪的面上,这个司南之恒也真是执拗,他为了喜欢的人能够开心,他就不惜一切代价帮助他,哪怕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也得要帮助他。”
司南之安好奇的问道:“那晨溪就对他无感吗?”
上官菲菲摇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
“看来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
司南之安带领凌云峰的武林人士骑上马,马群如海潮般势不可挡的向远处跑去……
司南之恒的骏马奔驰起来,四蹄翻腾,雄壮的气势宛如历尽艰辛穿洋过海的海鸥,宛如暴风雨中的闪电,它仰天长啸,那动人肺腑的嘶鸣声响彻长空……
司南之恒一个人骑在马背上,耳边的风呼呼作响,他的内心空空的,一匹马,一个身影,消失在远山深处,落日的余晖将那孤单的背影拖得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