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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天命所归,大地之母

  第二日清晨,墨北音一直都是早早起床的,自然这一次也不会例外,由此可见,习惯有多可怕,而化蛇和司沫不同,这俩都是睡到什么时候自然醒才算完,除了有事,这俩都不会起太早。

  ‘司沫姑娘,你在嘛?’墨北音踌躇着在司沫房外,敲着门。

  被这一阵敲门声吵醒的司沫很是不耐烦的用被子盖过头顶,心里一阵烦躁,自己昨晚很晚才睡,这大清早的,想干嘛。

  只见敲门声一直不断,门外的人还一直叫着她的名字,司沫不耐的喊道;

  ‘谁啊,烦死了,大清早的,叫魂呢。’

  ‘司沫姑娘,是我,墨北音,我找你有事。’

  墨北音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说道,根本没感受到司沫语气里的不耐烦。

  司沫瞬间坐了起来,穿上鞋子,穿着白色中衣去开了门,看着墨北音的脸喊道;

  ‘大哥,你知不知道,大清早上的别来扰人清梦,这是礼貌,你师父没教过你嘛。’

  墨北音行了一礼道;

  ‘姑娘赎罪,在下不知姑娘还未起身,抱歉。’

  墨北音看了一眼司沫身上的白色中衣,赶紧低下了头,脸上不自觉有了些脸红的痕迹。

  司沫还半梦半醒之间,自然不会注意这些,没好气的问道;

  ‘有事说事。’

  墨北音也不废话,直接进入正题道;

  ‘姑娘昨日不是让我回去考虑嘛,在下考虑清楚了,锄奸扶弱,是我一生所求,但你的……’

  墨北音抬头看了一眼司沫,欲言又止,抓住了司沫的手,道;

  ‘你的命格……怎么可能,我不可能看错的,你这是,你的命格……’

  ‘天命所归,大地之母,怎么会……’

  得,这次真的是不用睡了,瞬间都清醒了,这家伙,怎么可能一眼就能看出所有人的命数呢,这宫子凌没说过这个朝代有神仙啊,要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一眼就看的出来,这也太扯淡了吧,若真是这样,那这个人的根骨真的是很适合修仙问道啊。

  还不等墨北音在说什么,司沫一把甩开墨北音的手道;

  ‘喂,别动手动脚的,你抓的我很痛啊。’

  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司沫一脸生气的说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墨北音问道。

  司沫一听这话,不气反笑了,

  ‘喂,你这人挺有意思啊,是你要跟着我的,我还没问你是什么人,你现在反问我了,你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嘛。’

  墨北音意识到自己确实刚刚反应过激了,随即又对着司沫行了一礼,道;

  ‘抱歉,姑娘,是我唐突了,只是我原本算得你的命数早已魂归黄泉的,可你却活着,且……’

  司沫听他这要侃侃而谈的架势赶紧把他拽进了屋,道;

  ‘且,且什么,你继续。’

  司沫关上门,随即倒了杯茶水说道。

  ‘这……’

  墨北音看着把自己拉进屋的司沫,犹豫了半晌继续道;

  ‘姑娘,恕在下直言,你原本不可能活在世上的,可却就这般站在我面前,且,你的天命之星满布红光,原本应该陨落的天命之星却有着涅槃之势,其中却隐约有着别的东西,每日变化,只是我道行不够,只看到了那浮于表面的东西。’

  ‘可,今日,我却看到你的天命之星竟然更换了,虽不如原本的神秘,蕴含的能力强大,却能一眼就可以看出,你应是女娲之女,大地之母,但,怎么可能,人的命定星盘是不可能改变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拥有两个人的命格,还如此强大,神秘。’

  司沫就这般优哉游哉的听着,也不反驳,毕竟有个不要钱给自己算命,虽然司沫不信这东西,但是不妨碍司沫爱听故事啊。

  轻抿一口茶水,司沫慢慢悠悠的说道;

  ‘道长,你好奇心天生这么重嘛,你知不知道你这说好听点叫好学,说不好听点,你这叫八卦啊。’

  ‘我…’

  墨北音原本分析的头头是道,却被司沫说成了八卦了。

  ‘姑娘,我这是卜算之术,是道术,有根据的推测,不是无凭无据的瞎猜的。’

  墨北音有些无力的说道。

  ‘第一次见得时候我就说过,我不喜欢别人插手我的事情,更不信你的卜算之术,你知道为什么那些街头行骗的给人算命的都收钱嘛?’

  司沫轻蔑一笑,继续道;

  ‘那是因为既然是天命,便是秘密,便是天机,天机不可泄露,这句话你师父没说嘛?随意泄露天机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知你好奇,但我希望你适可而止,人世间人与人的相处,不是靠着坦诚相见的,而是,每个人都会隐藏自己,这个词叫秘密。’

  ‘你所谓的锄奸扶弱,惩恶扬善,若是只是靠着你所谓的泄露天机,那我告诉你,除非你杀尽天下人,呵,我不是看不惯你们这种侠义心肠的人啊,只是莫名其妙插手别人的是非,就是所谓的锄奸扶弱嘛?’

  ‘那我告诉你,真的,你还是回山在修炼修炼吧,若是抱着惩奸除恶的心来的,那我奉劝你,别白日做梦了,就你们这所谓的自诩正义之士的脑子里,是不是觉得做点好事,世界就能变得美好?’

  ‘呵,天真,白痴,蠢货。’

  司沫缓缓地,平静的说着,心中冷笑。

  ‘你……’

  墨北音被这一番话说的有些气急,毕竟在他心里,惩奸除恶,惩恶扬善,才是他学武的源头,是信仰,却被司沫说的一文不值。

  ‘行了,我们道不同步行为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就说我,说些离经叛道之语嘛,就如你所说,但是,你以为的并不代表别人也要这样想,人心很复杂的,只希望你别自以为是,有时候自负不是好事,你走吧。’

  司沫也不看他,就这般喝着茶水,而墨北音却怎么也没想到,大早上原本兴高采烈的想着来告诉司沫的答案,却是这个结果收场。

  看司沫如此模样,墨北音也不像与她争辩,与其说不想,却不如说根本无言反驳,好像这个女孩总能说出骇世之言,却又句句在理,不容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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